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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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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话 漫天狗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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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织锦心中一凛,那何氏的胞姐无端端找她有什么事?二人之前素未谋面,眼看着午饭时间又要到了,有什么话,当着大家的面说不行吗?为何巴巴儿地唤她过去?

    她心中有些打鼓,又推脱不得,只好别了徐淑宁和谷沁芳,随着前来传话的丫头在谷府中弯弯绕绕,来到谷韶言姨母暂住的客房中。

    那位大何氏已在房中候着了,姚织锦走进去,又冲她施了一礼,款款道:“给姨母请安,不知姨母唤我来所为何事?”

    大何氏抿着嘴唇微微一笑,指着桌旁椅子道:“坐吧,你嫁给了韶言便都是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说着从袖笼里掏出一个华丽的锦盒递道她跟前。

    “你和韶言成亲之日,我被家中事务所扰,未能来饮你们的喜酒,你们不要见怪才好。这里小小心意,你收下吧。”她一面说,一面将锦盒打开,露出里面一只玉镯。

    姚织锦吃了一惊。那只镯子通体幽绿,晶莹剔透,仿佛从内而外渗透出一股温软润滑,她虽向来对这类东西不甚在意,却也明白这必定是花了大价钱的,连忙推拒道:“姨母,这太贵重了,我收不得的!”

    “我都说了别客气,你我头一回相见,你又是韶言的新婚妻子,送点小玩意做见面礼也是应该的。我夫君在京城中做了好十几年的玉石生意,这只镯子在外头可能叫价甚高,我们自家人花不了几个钱,你就权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若不收,我可要生气了。”大何氏淡淡地道。

    姚织锦心里愈加觉得不安。左右无法,只得道:“既如此,锦儿便恭敬不如从命,多谢姨母。”

    大何氏微微点了点头,招呼丫头给二人倒茶来,自己也在桌边坐下了。凤眼一闪。道:“我叫你锦儿,你不会介意吧?锦儿,有几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你也瞧见了。我妹妹——也就是你婆母,她如今那副样子,我看在眼里。实在是觉得有些心酸。她年龄也不小了,又生了这样的病,你们晚辈。也该体恤一点才是。我能理解你和韶言搬到外面独住是想有你们自己的小天地,但百善孝为先,你们怎能将‘孝道’二字弃于不顾?若能搬回来与她同住,每天热热闹闹的,她心情好些,兴许这病就大好了呢!”

    搬回来,回到谷府和一大家子人同住?这怎么行!在这样的大门大户里。总有各种繁文缛节的礼仪要讲,一旦搬回来。势必会每天不得轻省,还能自由自在地天天到珍味楼打理么?再者说,这府里的丫头姨娘也都不是什么善茬,每日咭咭哝哝不休,徐淑宁是娴淑之人,尚且可以忍受,但她姚织锦是在外头跑惯了的,从前在这里又曾有过那样不愉快的经历,若长居于此,不出三月,非给逼疯了不成!

    姚织锦不好辩驳,只能低了头做乖顺状,缄口不言。

    见她紧闭了嘴,大何氏眉毛一挑,笑道:“我听沁芳和淑宁成日赞你是个最伶俐的姑娘,又生得好看,若不是如此,韶言也不会非娶你不可,怎么到了我面前,倒像个没嘴的葫芦一般?锦儿,听府里人说,你是润州城一家落魄大户的庶出小姐?”

    姚织锦登时眉头一皱。眼下的她的确是对姚家上下好感尽失,如果有可能,真希望再不用踏进去一步,但那并不意味着何氏的姐姐这个“外人”可以用“落魄”二字来对其评头品足不是吗?

    “我还听说,你曾因为家中欠了谷府的债,被自己的大伯和父亲送来抵债,做粗使丫头,对不对?”大何氏继续道。

    姚织锦忽然发觉她那张脸上添了两份讥诮之意。这女人究竟要干嘛?先是送镯子示好,此刻却又说些刺人心窝子的话,说白了她只不过是一个谷府的亲戚罢了,用得着这样咄咄逼人吗?

    她依旧不开口,大何氏唇边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很清楚,以你这样的身份,要嫁给谷府的三少爷做正妻,势必是需要些手段的。韶言终究是年轻,看上了你那张脸,却不懂得成亲这回事,要娶回来的,可不单单是一副皮囊。我也没别的要求,只希望你能循规蹈矩,别给我妹妹一家惹来什么麻烦,那我就要敬谢满天神佛了!”

    还没完了是吧,看在你是长辈的份上我忍你,你可别以为我真是那种任人欺负的主儿!

    姚织锦银牙一咬,忽地一抬头,直直看向大何氏道:“姨母,您既然对我的来龙去脉知道得那么清楚,想必对我和谷家三少爷的这一头亲事,也该心中有数。您是从京城来的,应该也听说过玉馔斋的名号吧?那便是我一手一脚自个儿开的一间小饭馆,蒙众人抬爱,现在也算是薄有声名。我想告诉您的是,没错,我确是庶出,也曾在谷府中做过丫头,但也算是靠着自己一双手挣出了片瓦遮头。至于我和谷家三少爷,哼,我把话搁在这儿,当初若不是他趁着我家一片大乱,以帮我解决事情为名,非要我应承这门婚事,我就算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给他!”

    她把桌上的锦盒往前推了推:“这只玉镯,原本便不是属于锦儿的东西,锦儿受不起,还请姨母收回去吧。”语毕,立刻站起身来。

    “你!”大何氏无论如何恐怕也没想到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家居然敢这样跟她说话,一拍桌子,嘴唇抖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囫囵话。

    姚织锦瞥她一眼,拉开门走出去,迎面就撞上谷韶言正立在门外。

    “你……你在这儿干嘛?”她一个激灵。糟了,刚才自己的那番话会不会全被他听见了?虽是实情,又是她怒火攻心的气话,但听在他耳里,恐怕也不是滋味吧?天哪,这可真应了丁伟强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句话:太狗血了!初时她也不懂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但经过丁伟强的解释,再对应此刻的局面,她才算是彻底明白了。可这么老套又无聊的情景,怎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谷韶言却好似没事儿人一般,抿唇一笑,道:“吃饭了。我在府中寻了一圈不见你的踪影。还以为你自个儿跑了,没想到你竟在这儿陪姨母聊天呢,走吧,菜都上桌了。别叫一屋子人等你。”

    说罢,自顾自牵起她的手,朝前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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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时间。姚织锦便始终有些坐立不安。饭桌上谷韶言一直谈笑风生,还时不时地开开大哥大嫂的玩笑,仿佛一切如常。但不知怎的,姚织锦看在眼里,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简直像是在假笑似的,眉角眼梢里都是不虞之色。

    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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