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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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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话 狼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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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姚织锦回家的时间比平常早了些,张罗着让柳叶她们将东院里一间厢房收拾出来给冯姨娘暂住,格外又替她添置了几件厚实的衣裳。鸢儿自小在姚家长大,是个知根知底的,便被调去伺候冯姨娘的起居,姚织锦这边则暂时用着小昙。谷韶言回来后,讲明林大夫会在次日一早到来,厨子准备了几样口味清淡的小菜,大家用了饭便回房歇息不提。

    姚织锦去东厢房陪着冯姨娘说了一回话,便在小昙的陪伴下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路走,一路琢磨着明日干脆不去珍味楼,在家陪着冯姨娘诊病是正理。这个病拖了也有五、六年,时好时坏,总没有个痊愈的时候,如果有可能,她真盼着这一回能彻底断了根才好。

    走到房门口,小昙上去推开门,屋子里黑洞洞的,没有点灯,唯有窗外透进来一星儿青泠泠的月光,洒在地板和台面上,结成一圈又一圈的光晕。姚织锦信步走进去,立在衣柜前正打算换衣裳,眼梢里忽然带到一丝异景。她一个激灵,猛地回过头,就见谷韶言坐在窗边一张黄杨木椅子里,左半边脸沐浴在月色里,右脸却淹没在黑暗中,面上毫无表情,只用他那双原本就有些奇异的眸子灼灼地望着她,在月光的照耀下,眼中射出两点妖光。

    姚织锦吓得差点没叫出来,待到看清是他,一把火顿时噌地冒了起来,单手捂着心口怒冲冲地道:“你在这儿干什么,想吓死人呐!”

    小昙似乎也给唬了一跳,哆哆嗦嗦地点上灯,那双眼睛里的妖光立刻遁入一片亮堂之中。再寻不到。她讪讪地笑道:“三少爷您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这样无声无息的……奴婢胆子小,会给吓死的!”

    谷韶言抿唇一笑:“真是奇了,这是我的房间,我愿意如何就如何,怎么听你们的意思。好像倒诸多埋怨?”

    “是是是。都是我们的不是了!”姚织锦好容易使心跳平静下来,气哼哼地道,“谷三少爷,麻烦你轻移尊步。暂时从‘您’的房间里出去一下,我要换衣裳。”

    谷韶言根本对她说的话充耳不闻,转头道:“小昙出去。把门带上。”

    小昙怯怯地瞅了姚织锦一眼,不敢违抗,唯唯诺诺地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姚织锦顿时觉得有点坐立不安,咬了咬嘴唇,回过头道:“你是有话要单独跟我说?那么你说吧,我听着就是。”

    谷韶言施施然站起身,晃晃荡荡地走到她跟前,看似满不在乎。但一瞬之间,动作却突然加快。单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拧到背后,另一只手用力一推,将她掀翻在墙壁上,身体立刻欺了上去,将她抵在墙面上不让她动弹,脸距离她不过一寸。

    姚织锦刚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提了上来,壮着胆子大声道:“你又犯病了?还不赶紧松开我!”

    谷韶言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轻得好似呼吸:“我曾经说过,自己对你有无限耐心,但那并不意味着,你就能高枕无忧。你我好像还有一件事没做完,食髓知味,长夜漫漫,你教我如何安睡?”

    姚织锦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只兀自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离得太近的缘故,他眼睛里的妖光煞然再现,仿佛奔涌而出,流泻到整张脸上,五官明明没有任何变化,但看上去,他仿佛生生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蔓延而下,好像沾染了带毒的水汽,所到之处又麻又痒,最终停在了心口的位置。

    “别人的东西我不要。”他似乎意有所指,轻声细语道,“但总有一天,它会变成我的东西。而你姚织锦,做妻子的,除了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各样便利,似乎,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你以为我不提,你就能心安理得地当做没事发生么?”

    姚织锦一阵大乱,四肢好像都不是属于自己的,明明想推开他,却好像被他蛊惑了,手脚软塌塌的使不上劲儿,连忙死死闭上眼不去看他那两颗眼珠子,拼尽全身力气大声道:“谷韶言,你明明说过不逼我的,你给我点时间……”

    “逼你?我还以为这是咱们夫妻间的一点小情趣呢!”谷韶言轻笑出声,忽然双手攫住她的腰,一低头,嘴唇从她双唇间若有似无地擦过,停留片刻便立即松开,复又站直了身子,仿佛一脸惋惜地道,“你这张小嘴,真是让人贪之不足。你要时间,我就给你时间,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说着,便朝后退开一步,松开了她,朝她脸上仔细觑了觑,似乎憋不住笑,拉开门走了出去。

    姚织锦三魂不见了七魄,靠在墙上使劲喘了几口大气,恨恨地骂了一句“神经病”,忽听门“吱呀”又是一响,慌忙抬起头,走进来的却是小昙。

    “少奶奶……”那丫头怯生生地立在门边低声道,“您没事吧?奴婢瞅着您的脸好红,先去给您打盆水洗洗可好?”

    姚织锦疲惫地挥了挥手示意她赶紧去,小昙拿起盆子正要出去,走到门口,又回过身,吞吞吐吐地道:“少奶奶,奴婢有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啊?”姚织锦拂开额头被冷汗打湿的乱发,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了,“咱俩不用讲究那么多,你说吧。”

    “少爷这个人,有点奇怪。”小昙犹豫道,“从前在谷府,他平常对下人们一派和善,但每个月一到望月之时,就会性子大变,整个人身上,都好像透着邪气一般。您瞧窗外的月亮,今儿恰巧又是满月了。”

    姚织锦不懂她在说什么,伸手给自己倒了半杯冷茶,一口气喝下去,道:“你到底什么意思?不妨明说。别叫我猜啊!”

    小昙跺了跺脚:“唉,这话论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不该说,可我见您吓得这样,实在是……从前听府里的老人们说,少爷三、四岁那阵儿走失过,上上下下足足花了半个月才把他找回来。寻到他时。他竟是在狼窝里……这件事府里上下皆讳莫如深。但总有那么一两句话会传出来,飘到奴婢们耳里。据说,世间有一种人,因为种种原因和家人失散了。落入深山老林被狼捡到抚养长大,由于吃了母狼的奶,就会染上狼性。每到望月之时,就会变得和平常不一样,您说。三少爷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种传说,在每个城镇之中都比比皆是,姚织锦自然也曾听闻过。如今见小昙这样说,她的心顿时狠狠地往下坠了坠——不……不会这么邪门吧?难道这谷韶言,当真是异于常人?她姚织锦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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