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是一呼百应,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莲若听到此处,已是心急如焚:“怎么办?我惹下这么大的祸……”
“我们得早些赶回去报信。”墨砚道。
莲若点头。两人正欲悄悄从人群中撤退,石台之上的月倾天忽然道:“虽说我那外甥走脱了,不过我们抓来了一名金丹派的弟子,此人在越山镇开了家叫回春堂的医馆,我那外甥前些日子便住在这家医馆中……”
“葛仪?”莲若和墨砚都是一惊。
只见葛仪被人捆绑了手脚,抬上了石台。风惜君上前踢了葛仪一脚,厉声道:“你最好告诉大家徐岳的下落,否则,这众多仙门道友不会放过你一家……”
葛仪惧怕地抬起头来,看了风惜君一眼,又看看四周围观的众人,胆怯道:“壮士,我已经说过,我真不知道师叔她老人家隐居何处。我当日也问过师叔的隐居处所,但小师弟说师叔喜欢安静,不喜人打搅……”
“他既能来你家借住,定然与你交情匪浅。你还敢隐瞒?!”不待葛仪说完,那风惜君又飞腿一脚踢在葛仪脊背上,葛仪嘴角慢慢渗出一缕血迹。
见葛仪被打的惨状,满脸泪水的莲若再也看不下去了,冲着石台上的风惜君大喊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老人,算什么修仙门派!”
“莲若!”墨砚想阻拦却已是来不及了。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莲若身上。
“她是谁?!”
“哪来的女人!”
月倾天觉得这声音格外耳熟,便从石台上跳了下来,穿过人群,一步步往莲若身边走来。
墨砚拉了莲若便往山林中跑去。莲若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举止太过冲动,但后悔已是无益,她只能跟着墨砚深一脚浅一脚地逃命。
“想尝尝我这回风镖滋味的话,就狠命的跑吧!”一身青袍的雪藏青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莲若和墨砚都曾见识过那飞镖的厉害,只得停下脚步来。
月倾天一步步走过来,一脸笑意:“这位道友方才的话很有道理,却为何说完便急着要走呢?”
情急之下,墨砚将莲若一把拉进怀里,将她的头摁在自己胸前,一边拍背一边安慰道:“别怕,别怕,有为夫在呢!”
月倾天在墨砚面前站定,笑问:“夫人是怕什么呢?”
墨砚看看月倾天,低声说道:“我和内子路过此处,撞见诸位仙道们商议大事。本是想看看热闹,那知正好见了那位老人被打,内子一时惧怕,便出声打搅了诸位……”
“路过?你们不是越山派的弟子?”身型魁梧的风惜君突然走近前来。
“我们确实……”谎话即将穿帮,墨砚一时语滞。
“师父,快来,快来,原来墨哥哥和夫人姐姐比我们先到了……”正是尴尬间,却正是那虎背熊腰的朱赤和他师父觅云赶到了。朱赤一见墨砚和莲若,便一脸欣喜。
觅云见了两人,也是一脸喜悦:“你们骑马果然走得快些啊。”
“这位是?”月倾天皱眉问道。
“哦,在下越山派觅云见过月派主。”觅云道长曾见过月倾天一面,此刻便忙俯身揖礼问好。
“他们是你的弟子?”风惜君疑惑道。
觅云原本就想收了莲若作徒弟,此刻虽不明白是什么原由,但见风惜君这样问道,便回问道:“他们给月派主添麻烦了么?”
“那到没有,一场误会。”月倾天笑道:“老四,以后不能那么粗鲁了,看把这位道友夫人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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