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来比呢?”
柳静语纳罕笑看向她:“你这半年过得都是什么日子,竟把一切都忘了。当真说起来,我也不知是哪一年里时兴起这样的事情,定下来南北各个中学每三年选举一次校花,并且在当地知名报社参赛之后,将会由胜出者代表南北两方,进行最后的校花冠军角逐。外人看着新鲜热闹,其实细想起来,这与捧角有何区别?我觉得好笑,所以并不喜这样的活动,就咬死了不参加。你倒好,一言不发的生起病来,把这一场赛事就此遮过去了。你不知道,自贝满女中的同学知道你不参加之后,她们还好生懊恼了一阵呢。”
宛春总算听懂一些,但心底也如柳静语一般,只觉得好笑。历经一世颠沛流离与惨死异乡之苦,她于这些身外之名倒是看得很开,直觉不过是有钱人家闲着无事取乐而已。
繁光耀却很不以为然,认真的对她二人分析说:“我劝你们还是务必上点心思。这校花大赛虽说一开始的确流于庸俗,叫人看着笑话,然而这几年社交开放,又谈及男女平等,很多人对于校花大赛是抱着欣赏的态度而去,且由衷的佩服参赛的人,所以南北两地才一直执着于争夺冠亚军。若然你们选上了,将来总归是有益处的。”
静语和宛春齐齐摇头,都失笑道:“未免言过其实。”
金丽偏着头坐在一侧,倒是很支持繁光耀的话,竖着一根手指摇摇道:“密斯脱繁说的很有道理,听说我们学校上一届的校花就因为拿了亚军,闹得都不在上海读书了,已经出国了呢。”
“你看,我不会诳你们的。”繁光耀见有人替自己说话,不免有了几分士气,又道,“冒昧的说,密斯李与密斯柳都是很漂亮的女郎,身家也非旁人可比,在旧京里早已是芳名远扬。只不过你二人,一个偏爱清静,一个养在深闺,所以除了你们的同学,旁人多不识你们的真面目。这也是他们这次要趁着密斯柳过生日选举校花的缘由,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同时看见二位呀。”
说着,就望向宛春和静语,要看她二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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