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亚尔很平稳的回到正常生活,因为原秘库守护者回来了,也证实土息壁垒出现裂缝,伴随土息壁垒调查研究员回来的,还有一个消息,魔技士协会通报风息壁垒结界也出现不寻常龙卷漩涡。
魔导士协会发布内部正式通缉令,通缉可栗-斯巴因,由岱山帝-罗布亚迪主导,理由是她有破坏远古结界的嫌疑。
米利亚尔当然也收到通知,内部通缉令发布到每位魔导士的印记上,米利亚尔又担心又生气,可栗只是出去游历,怎能鼓捣出这么大风波,冷静分析后,觉得事情还没有那么危机,因为没有发布国际通缉,而且只是有嫌疑,并非定罪。
相比起米利亚尔内心汹涌,表面装无事,其他魔导士是真的一点特殊感觉都没有,大家都知道远古五息壁垒,大多不认为一个十五岁血统薄弱的少女能做出这么大的事,长久以来多少人去挑战过,有谁真的撼动分毫?但米利亚尔就是有预感,是可栗惹出的事儿。
以往米利亚尔关注的多为秘辛或是实验研究类的文献,对于亘古存在的遗迹反而没有涉猎,为此米利亚尔查阅五息壁垒的文献,查阅后发现有几点推论,有人认为五息壁垒是远古守护大片大陆而设的封印,有人认为是让这片大陆灵能稀缺的原因,有人认为五点连成的五芒星是为了封印中间那块区域,不过每种推论都没有证实,就像自然现象般长久不变的竖立在哪里。
为什么大多数的人都认为可栗没有办法撼动,但岱山帝-罗布亚迪大魔导却会下达这样的命令?米利亚尔回想,似乎也是在见过这为神秘的校长后,才有后续更为紧迫的监控,难道真的是针对可栗?那时候还以为是因为他受伤而归才加强戒备,也可能是怀疑魔兽被放出来但没有证据的跟监,难道都不是,真的是因为可栗本人的关系?可栗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只有……她与所有魔法家族的人都没有血缘关系!
米利亚尔把在秘库中所见所闻与可栗血统稍微联想,自己身世的谜团与可栗身上的秘密,紧抓症结的那只手……十二世家领头,岱山帝-罗布亚迪。米利亚尔想要去找可栗,也许可栗正在巨大阴谋之中,但理智让他没有去,因为他臂上的魔导士印记出现在不合理的地方,无疑是告诉协会可栗的所在,忍下情绪,脑海中还是可栗对他的声声叫唤。
既然如此,那就接近岱山帝-罗布亚迪。
----可栗、丹默札航海分隔线----
海风持续吹、海浪继续拍,可栗还没说出口的手下留情也不用说了,那个不知道逃到哪里的长须鲸大大,留下大家满头黑线。可栗只好喃喃自语自圆其说:“其实大大也挺好的,没有真心要跟我们过不去,呵呵,呵呵。”
大黄从项链探出头来,看看没有危险后,又重新跳到船板上:“个头大又怎样,还不是没我正统魔兽威猛,孬死了。”
丹默札鄙视的看过去,可栗慈悲的看过去,大黄又腌了回去,垂着耳朵用长尾巴打水。
只要可栗用血施展顺水术,一路再也没有什么阻碍,没多久就到了北侧最小的漩涡中心,可栗平时吃的好,所以失点血没什么大碍,但是等等要开深到海底的洞,那可不是几滴血可以交代过去的,丹默札用手比划补血药剂:“补血药剂一个月内只有一次有效,而且补充的血量只能供生存用,对魔法施展没有用处,撑不住就别勉强。”
可栗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屏气凝神,感受远古水息壁垒的脉络,看能不能借力使劲。
丹默札不催促可栗,抱起烈比往舰桥上一坐,看似闭眼休息,其实是在凝神感应四周。烈比感受到丹默札的专注与认真,整个族群的重担压在丹默札肩上,忍不住爬上他肩头想要摸摸丹默札的头。丹默札张眼一瞪,烈比只好抓抓自己的头,呵呵装笑,心里暗骂自己抽什么风。
大黄没有自恼多久,可栗有了动作。
“我要试试看啰。”可栗好像抓到什么东西,一开始用手在水中画圈,越画速度越快,到最后走出船舱,走入海洋,一步一旋的走到涡流中心,在那个涡流中心上像芭蕾舞者般旋转,小船被可栗引动的水流带到水圈外围,以可栗为圆心跟着旋转,丹默札全神贯注,无名指的金属锁链已就备,若有状况先把可栗拉回来再说。
只见原本的漩涡越来越深邃,就像形成龙卷风般,可栗所站处水渐渐被离心力排开,逐渐形成直径五米左右的漩洞,可栗还是不停的站在水面旋转,也就是可栗随着下降的水面越来越往下沉,丹默札这时十分犹豫,海底肯定很深,可栗会不会出意外不知道,但他跟下去的危险性非常高,如果可栗突然失灵,这里的水流可能将他粉身碎骨,尤其是在深海底毫无可逃之处。
这时烈比在一个小麻袋里取出一个玻璃酒瓶,里面装满鲜红的液体,酒瓶没比他的身体小多少,拖不太动,大喊:“殿下…殿下……”
丹默札自己弯腰捡起酒瓶:“这是?”
烈比:“可栗每天收一点血放在里面,这酒瓶有保鲜魔法阵,她说……”
丹默札阻止烈比说下去,他知道可栗的意思,傻丫头。丹默札取出一点鲜血试验,果然能顺利冰冻一小块海水,回头跟大黄说:“如果我跟她都死在这,你可能也回不去了,你要上我肩头还是顾船?”
烈比热血澎发:“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要你顾船,如果这里的水流平稳我们还没回来,你就尽量发光让我们找到小船,没有船我们回不去陆地,在海里一起泡烂。”
烈比暴跳如雷:“那你还问我干什么,你那问法明明就是要我回答一起进退的。”
“我只是要看看你有没有长些脑子。”丹默札摸摸烈比的头,“还是没长好,唉……”
烈比已经不会被他们小王子骗了,丹默札是不忍心烈比跟下去:“陛下你……多保…”
“停停停,别说不吉利的话。”丹默札取出可栗的血,在烈比脖子画一圈,默念咒语,“血要省着用,我就在你脖子上画一圈水漂术,如果你掉到水里还有一个脑袋浮出水面出来,尽量撑住,我跟可栗不死一定来找妳。”不等烈比抗议,丹默札一头栽往可栗制造出的水龙卷风风眼。
烈比在船上还来不及说话,丹默札就消失在旋涡中,原本要说的叮咛吞到肚子里,只好幽怨:“只画在脖子不管用,我头小,浪花拍过来我还是一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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