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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废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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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晋江文学城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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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林隽同行的不止柳湘莲,还有刘荣。

    他上回不曾见到黛玉,满心抑郁,事后因刘太太说起黛玉读书极多,见识广博,琴棋书画都是信手拈来,激得他静下心来,因此这几个月里都在家中苦读,好容易得了闲空,便与柳湘莲邀林隽出来散心。

    傍晚意欲回城时,偏路被宁国府送殡所阻,等人散时,天色也晚了,便想着在铁槛寺借宿,不想秦钟等人住在馒头庵,柳湘莲与秦钟、宝玉交好,有心安慰秦钟丧姐之痛,一行人遂往馒头庵来,只是都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丑事。

    三人皆是耳聪目明,馒头庵虽有名气,房舍却少,院落不高,故此都听到了七七八八。

    柳湘莲听林隽一说,眼里顿时闪过一抹厌恶,沉默不语。

    林隽乃笑道:“不是我说你,你素日里虽有几个好友上进,可多是教你四处游荡,我师父知道后,说了几回,都说你辱没了父祖名声。我并不是嫌弃小秦相公,只是这品行却也太过了些!都说宁国府里藏污纳垢,不曾想连尼姑庵也不干净。”

    不说别的,单说在贾母房里与尼姑亲热,在长姐出殡时风流,其人品可见一斑。

    此时此刻,林隽暗暗庆幸,柳湘莲几次要为他引见秦钟,皆因去靖安侯府读书而错过,不然有这样的朋友,够他恶心的。

    刘荣呵呵笑道:“你对我们夸口说小秦相公如何出色,如何不俗,现今看来,比俗人还要俗些。那个宝玉,亏他还是正经大家子弟,竟而不见一丝劝阻。”

    他不知从谁那里听说贾母曾经打算联姻,因此厌恶宝玉得很。

    柳湘莲素日对林隽和颜悦色,待刘荣却是冷面冷心,瞥了他几眼,冷冷地道:“我虽同他们结交,却并不管他们梯己事,如何知道这些事情?若不是撞见,我也想不到好好的世家子弟,底下竟是这么一副性子!”

    随即叹道:“都说宁国府不干净,这荣国府也不遑多让。”

    林隽听了忙道:“快别说这话,荣国府到底比宁国府干净得多,不曾出过丑事。”

    柳湘莲嗤笑,道:“我知道那是你外祖家,又是宝玉家,只是宝玉今日行为叫我好生失望,再不济,也该劝说秦钟一番才是,谁知他不但不劝,反而乐见其成。”

    刘荣若有所思,忽道:“秦大人只此一子,又是晚年方得,若是知道,岂不是气坏了?”

    林隽立时想起原著中智能儿偷看秦钟,被秦业发觉,气得一命呜呼,秦钟挨打后,因怯弱不胜,心里惭愧于气死老父,亦随之下了黄泉,遂点头道:“秦大人为官数十年,官声清廉,又上了年纪,可经不起生气。”

    转头对柳湘莲道:“二哥去过秦大人府上,不如缓缓地告诉他,多管教管教小秦相公。”

    柳湘莲本不欲多管闲事,奈何想到秦钟乃是自己好友,结交一场,不能对他置之不理,便答应了林隽的话,馒头庵出了这样的事,他们懒怠借宿,索性连夜进城,次日一早柳湘莲递了帖子,去秦业家中拜见。

    秦业喜柳湘莲素性爽侠,为人磊落,亲自出来见他。

    柳湘莲虽知秦钟在馒头庵未归,仍旧问起他来。

    秦业道:“他姐姐出殡,跟着送殡还没回来,等他回来,我叫他给贤侄送帖子去。”

    柳湘莲淡淡一笑,道:“何苦劳动他?倒不如让鲸卿在家跟老大人读几本书要紧,我听说贾家家学里乌烟瘴气,糜烂非常,不说读书上进,倒弄出些什么香怜玉爱等妩媚风流小学生,老大人可得仔细看着,别叫鲸卿跟他们学坏了。”

    这些关于贾家家学的事情都是林隽告诉他的,他如此告诉秦业,虽未说秦钟与尼姑勾搭成奸之事,却也足以引起秦业的重视。

    秦业晚年得子,最疼这一脉香火,闻言大吃一惊,道:“贤侄此话当真?”

    柳湘莲笑道:“若有半分假话,老大人只管骂我。老大人不信,打发人悄悄打探一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想着鲸卿与我交好一场,总不能看着他被人引诱坏了。”

    秦业听说,神色阴晴不定。

    他本想着秦钟业师去世,好容易托到了荣国府,能有个进益,再不曾想不但没有长进,反而跟人学坏了,柳湘莲既有此言,必然不是空穴来风,他如何能让秦钟继续如此?

    秦业胡思乱想了良久,抬头看着柳湘莲,颤巍巍地道:“贤侄的心意,老夫感激不尽。”

    柳湘莲走后,秦业便打发老家人去打听,得到的消息比柳湘莲说的还要不堪,顿时气得几欲晕倒,可是想到柳湘莲告辞前说的话,便叫人去接秦钟回来。

    秦钟年纪小,性情不定,难免是被人教坏了。

    这是柳湘莲说的。

    秦业思来想去,深恨秦钟不争气,但到底就这么一个儿子,终究不忍斥责太过,只打了一顿手板,可巧自己年迈乞骸骨,便拘他在家里读书,不许他再去荣国府。

    秦钟哪里忍得住寂寞?几次想去,都被秦业拒绝了。

    不止秦钟思念宝玉和智能儿,宝玉亦有相同的思念之情,打发人来接,秦业含笑道:“鲸卿身子弱,前儿他姐姐出殡,不妨冻着了,怕过了病气给宝二爷,还是在家里养病罢。”

    贾母听说秦钟生病,便不许宝玉再去接,安慰道:“等好了再去接他。”

    宝玉知道后,只得作罢。

    秦钟未死,秦业亦健在,林隽微微一笑,算他间接又救了两条人命罢?不过他没空理会这些事,实在是林如海上任入朝,宋灼然给他布置了许多功课,抽不出身来。

    彼时新年已过,年号改过后,正月里册封了皇后,其父晋封承恩公,如他所料。

    礼物黛玉早已备好,打发人送去。

    因黛玉说道:“主子娘娘现行册封,不知剩下的后宫椒房何日受封。二舅舅家的大姐姐,闻得被皇太后赐给了圣人,怕也在册封之列。”

    “求仁得仁,姐姐也不必感叹。”对于元春的册封林隽比谁都清楚,摸了摸下巴,捏着一块糕点进口,然后挥毫泼墨,继续书写功课,一面写,一面道:“至于册封,横竖得比主子娘娘晚些,急什么?倒是秀儿,姐姐快抱过去,别蹭我的腿了,痒得很。”

    林秀听了,不满地瞪他。

    林隽看见了低头道:“小家伙,你倒对我不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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