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老人们站在月台上,和我们招手,王先生还追了好几步,身影越来越小,迟迟不愿离开。
晌午时分到了弗拉基米尔,距莫斯科不到二百公里。弗拉基米尔是俄罗斯人口最稠密的地区之一,为俄罗斯工业最发达的地区之一。有不少俄罗斯重要的科研机构,拥有上万人的科学家和科研人员。据说,这里的名胜和风景区具有世界知名度,此地的博物馆排名欧洲前10名,是公认的文化旅游中心。圣母安息大教堂、德米特里耶夫教堂、涅尔利河口圣母教堂被列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文化遗产名录。弗拉基米尔是很多著名历史杰出人物的出生地。
我和大成俩与列车上所有新朋友话别,下一站是莫斯科,我们将和多数人由此分手,各奔前程。我们把家信贴了邮票,拜托列车员小黄带回北京寄出,这样可以省下昂贵的国际邮费。下午三点,东方快车到达雪花飘飘的苏联首都。
莫斯科地处俄罗斯欧洲部分中部,人口800多万,是世界特大都市之一和欧洲最大的城市,始建于12世纪中期。古有“第三个罗马”之称,也是世界上绿化最好的城市之一,而且比想象中要雄伟的多。一周的旅途结束在莫斯科雅罗斯基车站,大家又激动又紧张,忙着张罗着下车,根本都顾不上东张西望。列车刚刚停稳,成群结队的俄罗斯搬运工,蜂拥而上,如果给上一瓶白酒,就不用付卢布了,无论你有多少行李,都给扛下车厢,堆放在月台上粗笨的手推车上,然后搬运到火车站外的出租汽车站。高头大马的白种男子,胼手胝足充当苦力,这是苏联和东欧的一道风景线,西欧是绝对见不到的。中国朋友们就此握手,分道扬镳。前往西欧和北欧的,因为是第二天的火车,即乘上中国使馆的交通车,到使馆招待所过夜,十五美元一夜,比莫斯科普通的旅馆便宜不少。前往东欧的,因为半夜就可上车,即乘出租车到莫斯科基辅站签票,然后在那里候车。
破旧的出租车在莫斯科积雪泥泞的大街上,摇摇晃晃向前奔驰。严冬季节灰蒙蒙的天色,无疑夺走了这个共产主义帝国的生气,不过,俄罗斯风格的雄伟建筑和宽阔异常的马路,不失壮丽的气势。说实在,我很喜欢俄罗斯和莫斯科。莫斯科人很注重仪表,衣着整洁。在冰天雪地之中,漂亮的妇女,厚呢子裙,脚穿长统靴,身着毛皮大衣,是莫斯科冬天的一景。不过莫斯科酷冷,男女老少都戴帽子。俄罗斯的文化,教养绝不次于西欧那些暴发户国家。想到俄罗斯的文学,科学和交响乐,看着这个伟大的国家,不禁肃然起敬。它后来的没落,实在匪夷所思,或许国运不济,但是我坚信终究有重生之日。很多年轻人的打扮很西方化,奇怪的是商店货架上的商品实在无法恭维。苏联有世界上一流的工业,科学和艺术,也就是有世界一流的脑袋,就是搞不了轻工业和民生工业,是很滑稽的现象。莫斯科的私家车普及率很高,大多数是本国制造的伏特加。不像中国,几乎见不到日本和欧美的进口汽车。
到了基辅站,经过一场马拉松的讨价还价,高先生让一群在车站前兜生意的搬运工,把他的超级行李运进候车大厅寄存处。我们即用自备的折叠手推车,把自己的行李送进去。当即我们在设在车站的苏联国际旅行社签票,令人惊奇的是,旅行社人员几乎不通英语,我们汗流浃背的比划了半天,再加上高先生的限于十位数的俄语翻译,还是无济于事,正在发愁之际,一位好心的苏联男子帮了我们。康斯但丁和我们同路,一口俄罗斯口音的英语,是苏联驻匈牙利办事处成员,父母和妻子都在布达佩斯,有一个四岁儿子,另一个正怀在娇妻肚子里。他的出现,好孬总算把事弄妥。以后有了他的护驾,一路顺风。
基辅站和雅罗斯基车站的候车大楼,是那种莫斯科比比皆是,厚重雄伟的古老建筑,高大的圆柱,拱形的天顶,四周是典型的俄国风格的壁画和浮雕,看得出有不少年代了。这些可以追溯到沙皇时代的艺术,却也能够与供客人消遣的闭路电视,现代化的酒吧和红色政治宣传画奇妙协调。当时的苏联是物质匮乏,官僚主义和意识形态化,我们会毫不陌生的发现商店前的长队,生硬甚至无礼的服务质量和无所不在的红色标语。接下来我们开始搭乘地铁逛莫斯科重要景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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