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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大任于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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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高门拜父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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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  高门拜父

    潘正人被黑衣人用枪顶住脊梁骨,只好举起手来,顺从的沿着河边小路向前走。突然间,他假装被一个土坎绊了一下,险些跌倒,顺势伸出右手向上一搪,黑衣人的枪响了,但没有击中他。接着他一个鹞子翻身,双腿将黑衣人的双腿夹住,猛然一翻身,将黑衣人翻下河堤。他一跃而起,也跳了下去,压住黑衣人,夺下他手中枪,飞起一脚将他踢到河里。爬上堤坡向前便跑,他想这里必然有黑衣人同伙,他不敢停留,直跑到高墙尽头,转过弯,他以墙角为依托,观察后面动静。果不出他所料,又一个黑衣人顺小路跟了上来,边走边寻找。为了不出意外,他迅速钻进灌木丛中躲避。黑衣人没找到他的同伙,就向前方寻觅去了。

    他从树丛中钻出来,想,他明明听到后门里有脚步声,分明是里面的接头人回应了他,但听到黑衣人“不要动”的喊声后就没有开门。如果我就此罢休,岂不贻误了时机。于是,他决定原路返回,再次前往接头。这次他心里有了底,一是,亲眼见两个黑衣人,一个落了水,另一个向河下游走去。二是,现在我手里有了枪,如果那个黑衣人再回来,我就打死他。他仗着胆子,返回钱庄后门,再度发出联络信号。等了半个时辰,门开了,他迅速钻了进去,来人是个半大孩子,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一处矮房子。看来这里是他看大门时的住处。那孩子说:

    “先生,请换一下衣服!”

    潘正人这才看了一下自己,浑身上下成了泥人,下半身湿漉漉的,在这以前,他几乎是浑然不知。

    他看了一眼那守门人,似乎有些面熟,听那人说话尖声尖气,像似十五六岁的孩子。他问:

    “你是—?”

    “我是谁不要紧,你快洗洗手,换衣服吧。”

    他顺从地脱掉西装革履,换上青衣小帽,长衫,冉冉成了前朝遗老。

    守门人说:“走,跟我来”

    穿过后花园,来到一所大院落,院中一座五层楼矗立在面前。他们走进去,一个靓丽的丽人,迎面走来说:

    “先生您好!”

    随即伸出手来,由于事出突然,他并没有伸手,而是试探着问:

    “是你—?”

    那人呵呵大笑,随手摘下墨镜说:

    “怎么不认识了?”

    “韩如雪,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会在这里?别说这些了,跟我来。”

    他被带进了富丽堂皇的大客厅,客厅设置十分考究,中西壁画,古玩玉器,应有尽有,珠光宝气,目不暇接……潘直人被让进宽大阔气的沙发上坐下,仆人献上香茗,他轻轻地押了一口,等待主人的光临。不一会儿,韩如雪转来,客气地说:

    “少爷,请上楼,老爷在小客厅等你。”

    他随她步入小客厅,只见一位长者,正襟危坐在小客厅的太师椅上,仆人俾女数人站立两旁,韩如雪说:

    “干爹,二少爷到了。”

    返回身来对潘直人说:

    “二少爷,还不给老爷行礼。”

    他抢前两步,行了九十度鞠躬礼。

    “爹,不孝子继祖拜见父亲大人。”

    “跪下,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童继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不敢仰视。

    “你这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一走数年,音信全无,你还记得有这个家吗?”

    继祖磕头如捣蒜:

    “爹,孩儿再也不敢了!”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来人呐!把他给我拘禁在西楼地下室里,谁也不准给他送吃的,饿他三天三夜,不许给他烤火,冻着他,叫他知道一下饥寒交迫生活滋味。”

    老管家颤颤巍巍走上前来,但没敢动手,老爷见他不动,厉声喝到:

    “童僮,还不把他带走!”

    童僮无奈,低低的声音说:

    “少爷,请吧!”

    童继祖被带到西楼地下室关了起来。

    地下室黑暗无光,寒气袭人,一股潮湿气直扑过来,使他一阵眩晕。地下湿漉漉地,无处可坐,只能靠墙壁站着,不一会儿,就冻的瑟瑟发抖了。潘直人心想:如此下去,别说三天三夜,就是一天一夜也熬不过去。

    过一会儿,童僮回到客厅,双膝跪倒,请求说:

    “老爷,二少爷虽然不孝,忤逆了老爷,可他是你的亲儿子,地下室阴暗湿冷,他会冻饿而死的,老仆求求老爷,能不能给他一个小方櫈,让他坐在那里,赏给他一件棉衣御寒……”

    他好像还想往下说。老爷手一挥:

    “别说了,你才来府上几年,十几年前,他离家出走,气死了太太,至今想起来难平我的心头之恨,谁也不许给他求情。”

    站起身来,上楼去了。众仆人只好诺诺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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