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皇帝,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免了,起喀吧!”就把强加在纳兰思容身上的屈辱风轻云淡,敷衍淡化。
这多少让馥雅替纳兰思容打抱不平,嘟着娇唇,双手握住皇帝的手臂,来回晃悠,正当皇帝不解之时,幽怨凄然之声骤然响起:“父皇,你怎么能这样不公平的对待纳兰思容呢?馥雅不依,馥雅不高兴了!”
她的话,让在场的人带着诧异,忽然孩子气的撒娇,与先前憋屈冷寂的气氛,形成了巨大的差异,无形之中,让在场的人本一颗沉重压抑的心忽然得到些许的释然与开怀。
皇帝望着馥雅带着纯真娇气的俏脸,本冷凝的神色,眸光丝丝的宠溺,浅浅一笑道:“馥雅,怎么啦?父皇何时欺负纳兰思容了。”
馥雅笑了道:“父皇,馥雅不喜欢看见纳兰思容对你下跪,也不喜欢他称自己为‘罪臣’,以后要是他见了你,行礼时,用名字代替,好不好!就如‘纳兰思容叩见皇上!’。”
如此打开天窗说亮话,让他们一时怔住了,纳兰思容侧首望着馥雅,神色如常,只是那对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浅浅一笑,好像在告诉馥雅,自己没有大碍。
可是馥雅不依,缓了口气,朝他笑了笑,又一脸期待的望着面露为难的皇帝。
皇帝别有深意的冷漠地看了纳兰思容一眼,用缓淡的声音说了句:“既然馥雅不喜欢你这样,以后你行礼时,就依了馥雅公主的法子,便罢!”
纳兰思容恭敬的道:“谢皇上!纳兰思容遵旨!”本微微低头,却又抬头,对上馥雅笑意盎然的眸子,很感激她再次替自己解围,她总是这样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
接着皇帝和馥雅两人的笑语使原本阴森凄哀的宫殿笼罩了一层淡淡的暖色。
馥媃也许见不惯纳兰思容和馥雅这样眉来眼去,心里堵得慌,便找了借口淡淡道:“父皇,我身体不舒服,先告退了!”
皇帝浅笑着:“也罢,要真是不舒服,记得宣传太医!”
馥媃微微颔首,便速速离去,临走时,还刻意瞪了纳兰思容一眼。
纳兰思容虽冰冷的面色,可眉梢却有隐隐的笑意。
皇帝猛然想起某事,便对祁连墨道:“墨儿,你去安排,到民间请杂技团到皇宫来!”
“是,父皇!”
“好了了,你们都退下吧!没事别打扰馥雅休息!”
祁连墨和纳兰思容唱诺后,便隐退。
皇帝暗中给祁连墨示意,让祁连墨好好对待纳兰思容,别冷落了他,一方面让馥雅宽心,一方面是让祁连墨好好保护纳兰思容,以防小人趁人之危,索取纳兰思容的性命
待他们走了以后,馥雅便把心里的疑惑不满道了出来:“父皇,你叫二哥和姐姐吧纳兰思容‘请’过来,原来你早就知道他在我这里!”
皇帝呵呵一笑,刮了馥雅娇小的鼻翼,宠溺的道:“别忘了,朕可是皇帝!”
馥媃见他这么说,便十分仰慕的道:“对,父皇是天下无可匹敌的天子!”心里却暗暗的想:“原来你们一直都把我耍得团团转,害我一直蒙在鼓里,整天替纳兰思容提心吊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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