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他妈也不知道谁在给谁提条件。行,我答应你们到时候不会有我们的人去见证罪人的忏悔的。那么我现在是不是能说我们的第二个条件了?”罗耐不屑地说。
“嘿嘿,可以可以。”牛鑫说。
“嗯,那我就腆着脸大言不惭了啊!”罗耐意味深长的拖着长音说着,同时低头的一下子看见酒杯已然空无一物,失望地动了动眼皮,嘟囔了一声“没酒了”。
牛胖子顺着罗耐的视线看到了他空荡的酒杯,说道:“不知道这酒和不和老弟的胃口?”
“嗯——不错,确实有股香蕉的味儿。不过奇怪的是一开始喝上去有那么一丝酸涩的感觉,后来越喝越甜越喝越甜,喝到现在那股香蕉味儿才真正冒出来。”罗耐一脸“豁然大悟”的样子得瑟着,“哎你别说,这东西我还真是第一次喝呢。不如改个名字叫‘先苦后甜’好了,哈哈哈!”
“哈哈哈,我喝了这么久也没喝出罗耐这境界来。‘先苦后甜’,这名字好,虽然当酒名来叫挺傻逼的吧,但是用来形容咱们今天晚上这谈判的话还是蛮贴切的嘛!”臧黎萧带着笑容的面具总是俯拾即起。
“我操,罗耐兄弟想象力真够丰富!看来大家都觉得这‘蓝香蕉’还凑合是吧,那我现在去要一瓶儿来大家慢慢喝。”
牛胖子刚起身便被罗耐叫住了,“牛哥慢着,‘酒有重开日,话还没说完’。万一酒来了,咱们这话却说不对付了,那岂不是更扫兴了么?所以大家不如听我的,等咱们一切都谈妥了,再让牛哥去破费不迟。那时候的酒喝起来不更有滋味儿更有兴致了么?”
牛鑫说:“对对对对,罗耐兄弟说的有道理,不知道后面几位朋友觉得怎么样?”说着牛胖子心里想:罗耐吴琴这小子还挺通人情的嘛,知道我牛鑫现在心里头想什么呢,不像一些自以为是的东西成天想的就是怎么揩别人的油!
罗耐的四个“表兄弟”自然也没有意见。
“罗耐说你的第二个条件吧。”臧黎萧催促道。
“我的第二个条件就是,我要和你臧黎萧单挑三国杀!”罗耐把后半句话的每个字说得很是清楚。
“什么?”臧黎萧不解地问道,显然他其实是不明白罗耐这句话的用意。
“这算是什么条件嘛!咱说话别说一半行不行?”牛鑫也追问着。
“你们听好了,我要和臧黎萧单——挑——三——国——杀!”
罗耐的“表兄弟”们也都疑惑地看着大哥。
罗耐接着说:“虽然我今天把这事儿当作一个条件提出来了,但是它跟咱们今天谈的内容没有任何关系。实际上这想法我早就酝酿好了,只是苦于没有一个适当的时机让我把它说出来。今天来‘蓝一号’之前我就打算好了,就冲着黎萧大哥几次邀请我加盟‘棋牌协会’,如此的诚意,如此的看得起我,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的想法吐露出来才痛快:如果我输了,证明我罗耐吴琴确实技不如人,需要一个英明神武的老大带着才有出头之日;如果我赢了,那么就请黎萧大哥主动隐退,并在辞职之前帮忙把我举荐上去替代你的位置。等我当上副会长之后,黎萧大哥要是愿意呢,就再来协会和我共谋大业;要是不愿意呢,就放心地把这个重担交给兄弟我吧,我保证决不辜负黎萧大哥的重托,一定竭尽全力把我们的‘棋牌协会’发展壮大,‘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等到我们的会员发展到两百人的时候,我一定请黎萧大哥和酒,并且在会员大会上隆重的向大家介绍你——我的前任,为我的工作开辟了一道光明的前景,才有我罗耐今天的成绩……哎呦喂,一不小心嘟噜了这么多屁。这是我最后一小小的条件了。臧哥,能答应我不?”
“罗耐,我表哥这半天了可一直是心平气和地在跟你说话呢!即便是我们可能说话要软一点儿,那也是由于自己的手下办了错事儿的原因!所以请你别太得寸进尺了!”今晚一直和和气气的牛胖子此时第一时间站了出来,言辞激烈。
武峻川听了罗耐的话也在沙发上挺直了腰说:“罗耐吴琴,我提醒你现在收回你的话还来得及!”
一时间,包间里的火药味儿顿时浓烈起来。罗耐拉下脸来,压低了嗓子冷笑:“你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我就把我的话收回去。”
武峻川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的酒杯。牛胖子紧紧盯着武峻川的举动,一看他握紧了杯子,这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随后牛鑫看到武峻川将几乎要把杯子捏碎的手收回时,才放下心来。
臧黎萧也摘下了面具,冷冷地说:“罗耐,咱俩从小就认识,一块儿玩儿过,一块儿学的棋,拜的一个老师,可以说的上是发小儿。谁也甭给谁下套儿,谁是什么德行咱俩心里都清楚。我三番五次请你加盟‘棋牌协会’是因为我知道你是个人才,值得我臧黎萧一请。你能提出这样的条件说实话我一点儿都不奇怪。唯有一节,为什么不管输赢你都可以进协会?谁给你的这种资格?别忘了,在你入会前你所说的不过是个屁!你想进就进,也不问问协会的会员们有谁答应了?”
两个人针锋相对,包间里所有的焦都聚在了臧、罗二人形成的方圆之中。
“你现在就回答我一句话,接受我罗耐吴琴的挑战,你臧黎萧敢——还是不敢。”
牛鑫在一旁听得有些着急了,他拽住臧黎萧的胳膊劝道:“表哥,你……你可得想清楚喽。依我看不能答应他,这……这恐怕是个阴谋!”
牛鑫说得没错,这的确是罗耐吴琴设的一个局。这想法根本就是他刚才在包间里琢磨出来的,目的就是不经过协会的人事任免,另辟蹊径把臧黎萧拉下马。而让臧黎萧能够进这个局的关键,就是臧黎萧的“面子”。
臧黎萧也确实没有察觉出这是个激将法,当即就说:
“战就战,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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