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让我进去,然后主动接过我手中的行李,我说了声“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不过她还是拿了一部分行李走了,因为我的大包小包实在是太多了,沉得我手都打哆嗦。我四下打量着这间房子,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就闪过一个词“城堡”,那么我真的是像辛德瑞拉一样的灰姑娘吗,事实证明我想错了,完完全全地想错了。
她一边给我递过来拖鞋一边和我说话:“董事长和太太出去了,少爷也不在,小姐在楼上睡觉,一会可能要下来,我可以先带米小姐去你的房间看看。”我把鞋子换好,站起来说:“好。”然后没走几步路就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然后是一个女生清亮的声音问:“李姐,有客人吗?”我顺着声音抬头向上看,发现说话的是一个穿着睡衣的姑娘,和我差不多大的样子,因为离得太远我看不见她长得什么样子,但是感觉确实骄傲得很。也是因为她这一喊我才知道给我开门的这个女的是“李姐”。
“米小姐?”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不是很高兴,甚至有些生气我不知道她不开心个什么劲。她就像电视里那些大小姐一样一步一步地走下楼,头是扬着的,眼睛始终定在我身上,看起来高贵得很。她就一直保持这种让我很不舒服的姿态走到我跟前说:“李姐,你还真把她当做小姐了,她不过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就是了。”我没有说话,不得不承认这种话很伤我的心,但是我还可以忍受,所以就算是我心里不舒服但是脸上人就是平静的。
李姐的样子倒是有些慌张,她走到那个女的身边低着头说:“小姐,米小姐来这里是董事长交代的,她毕竟是……”可能我的身份是他们的禁忌吧,我在进到这里很长时间都没有人直言我究竟是谁,是谁的孩子,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没有人提过,所以我依旧觉得自己是一个野种,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
“什么?”她瞪了李姐一眼,然后说,“谁说过让她在这里住就一定要给她小姐的待遇了,李姐,你看起来没有那么傻啊,难道你觉得这个野种可以和我或是我哥哥平起平坐吗?”
她这些说是对李姐说的,但是我觉得她话里的针全都扎在了我的身上,说实话,我并没有想过攀高枝,但是这种状态看来没有人不认为我妈妈的死就是为了让我过上上流社会的好日子,其实我一点都不在乎,但被她这样一说好像我是个特别无耻的女人一样,死乞白赖地要和他们过,我当时其实很想霸气地给她一个耳光然后告诉她是你爸爸把我的房子卖了然后让我来的。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虽然见识不多,但总还知道自己现在过的是一种寄人篱下的生活,既然如此那么看人家一点脸色再正常不过了,更何况比这还难听还粗俗的话我都过,相反我当时的感受是有钱人骂人都是文艺的。
“小姐……”李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是,她也不需要说什么反正她不过是当了那个女的的炮灰罢了。
那个被称为“小姐”的女人看着我说:“你叫米芊芊是吧,我告诉你你只配姓米,你永远都不会入我们梁家的族谱,你也别妄想老头子会对你多好,谁会告诉别人自己和一个妓女生过孩子,他丢不起那个人。”我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说了句:“你说完了吗?那我可以走了吧!”我说过她的话不是不能伤害我,而是我不能让她知道她的话会伤害我,因为自己一个人活着,只能坚强。
她就好像没听过别人这么说话似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我,嘴巴合不上就跟要吞了我一样,半天就发出一个“你……”
我问李姐我的房间在哪里,李妈怯怯地指了一下一楼楼梯后面的一个房间,因为背光我一直都没有发现那里居然还有一个房间,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就提着我的大包小包走过去。身后有种类似杀气的东西飘过,我全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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