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锐利如鹰的眼睛顿时变成了死灰色,眼角肌肉不停的抽搐着,一滴滴冷汗沿着鼻洼流到嘴角,口中喃喃自语:“段王爷死了,段王爷死了。。。。。。”
月色煞白,一片死寂。难道苍天也为之变容?
过了良久,皇上才缓缓地吐了口气,缓缓地站起来,道:“马公公,你说此时此刻该当如何是好?”
话一落口,皇上就有点后悔了。这种奴才,除了在主子面前溜须拍马,阿臾奉承,在属下翘着狗尾巴,敲诈勒索,巧取豪夺,还会啥鸟事呢?可是,这种奴才真的一无是处吗?
没有这种奴才真的行吗?这道理,就好像没有嫖客,哪有婊子的道理一般简单?
这种奴才当然也不简单,听到皇上这话,马公公脸色也缓缓地平静下来了,命根子又翘了起来,说话也有了底气,悠悠地道:“龙将军,此事普天之下当找龙大将军商议为好,但此刻,自当立马防止段王爷死讯外泄,以免边疆起事,外敌入侵。然后,再马上请出龙九龙大将军。”
皇上嘴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道:“看来你这狗奴才有时也还真有点鸟用。”
马公公登时笑得简直比狗见了块大肉骨还开心,:“都是托主子的福,调教得好。
据说拍马也是一门艺术,会拍者能把死马拍成活马,不会拍者会把活人拍成死人。但千穿万穿,唯独马屁不穿。
龙将军何许人也?
龙将军就是龙九龙头捕,当今天下公认的天下第一名捕,同时也是皇家护卫大将军。
龙捕头被公认为六扇门中,数百年来的第一位高手,无论大大小小的案子只要到了他的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而且兼有经纬之才。自幼拜名师大家,熟读兵书,勤练武功。确有纵横捭阖 折冲樽俎之能,善于行兵布阵。无疑也是皇家的又一根顶梁玉柱。
可是无论多么聪明多么厉害的人终有一天都会遇到他解决不了的难题,都会有遇到难题的一天。
龙捕头的难题不是别的,就是他自己,宁可进赌场,不可进药场,赌场尚有一丝机会可赢,可是药场一丝机会也没有。
龙捕头病了,天下名医看尽,也无济于事。难道这就是命?
富贵在天,生死由命?龙捕头生病,当然也是秘密,绝密。但是无论多秘密的事,天下都会有人知道,没人知道又怎会有人知道何为秘密?
皇上来了,当然是秘密而来。
看着床上的龙捕头,皇上叹了几声气:“哎,难道真是天意,天要绝孤?边疆起事,护国大将军惨逝,迷雾重重。天下第一名捕病倒,生死未卜,怎能天下无忧?”
龙将军却面无忧色,爽然一笑道:皇上仁心宅厚,自有神助,不必如此忧心。
皇上苦笑,除了苦笑,他还能怎样,堂堂天子,这些日子竞能普通人都能享受的人伦之乐都无暇消受,庙堂之高,怎是凡人可解。想起那玉雕冰琢般的迷人酮体,皇上心里比平常快了几倍,脸也有些微红。世间本就有苦亦有甜,无烦恼,何来开心?
心情好了,事情自然也顺了,境由心起,纵使天崩地裂,想想人终有一死,死有何恐?皇上走了,只留下一句话,“还是龙将军豁达有理,纵使孤家死了,天下依旧照转,有何忧之。”
天下之事,本就无需杞人忧天,纵使天塌下来,也还有个子比我们高的先顶着。有何忧之?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哈哈哈。。。。。。”
皇上当然没有白来,因为龙将军告诉了他一个人的名字,此人之名要不是龙将军此刻说起,皇上只怕想破脑袋也不会想起此人。
这人本就是看起来平平凡凡的一个人。伯乐相马,若无伯乐,纵是千里马,也只能淹没在这滚滚尘世中?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人之智商,本就相差无几,成大事者,除了胆识才干,绝大部分当然就是机遇,时不待我。有才何用?是以盛世无雄才,乱世出英雄。
四品捕头李玉虎
李捕头看起来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捕头,长相普通,出身普通,武功普通,不善溜须拍马,阿臾奉承,但勤奋肯干,头脑灵活,善扬长补短,擅使毒药暗器,年近不惑,任州府总捕头,官居正四品。
出身平凡,武功平凡,能熬成这等成就,其中酸甜苦辣,也只有了自己李捕头才知晓。
夜深人静,灯火摇曳,岁月蹉跎,时光冉冉。
弹指一挥间,昔日满怀雄心壮志的年轻少年如今已是满脸沧桑,昔日的纯洁无暇美少女也已化作如今历经巫山云雨的美少妇。
人老天未老,时间最无情。但时间却又是最公平的,无论什么人,时间面前都是一样的。时间从不会一天中多给任何人一秒,少给任何人一刻。只有智者才知时间的珍贵,愚者总是时间流逝中无为而过。所以善待时间者,时间给以相适之回报,岁月蹉跎者,终生碌碌无为耳。世间便有了同是双胞兄,人生各不同。对待时间的不同态度,便换来不同的人生结局。
屋外,大雪纷飞,银装素裹。屋内,清寂幽雅,淡香宜人。
李夫人虽算不上真正无暇的女人,但谁也无法否认她却也是个真正的美人,独特的风韵,优雅的气质,无论谁见过一眼,都永远无法忘记。
李捕头也是个很知足的人,他的辞官回乡书前些日子已上呈,只待批复。岁月不饶人,多年的奔波拼杀,筋骨已渐渐老去,许许多多的事情已力不从心,是以正想退隐江湖脱身官场,做些安稳生意,过些安定日子。
此刻,他正懒慵慵地躺在温暖的软床上,痴痴地望着帷顶,嘴角溢着无比惬意温馨的笑意。
“相公,我已托人问过绸缎庄的王掌柜,他正想转让绸庄,告老还乡。”
“如此甚好,我们也终于可以结束这聚少离多的,心惊胆跳的日子。可以好好的生他七八个孩子,可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柔,手也不安份的起来。
“呸!七八个,你当我是猪婆,一生生一窝。”女人嗔怒,却已是脸如桃花,吐气如丝。
“你是骚猪婆,我岂不成了臭猪公。”
“你何止是臭,简直又臭又硬。”女人忽然一翻身,紧紧地抱住了李玉虎钢铁般坚硬却又如此滚烫若火的身躯,狠狠地咬着李玉虎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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