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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我改不行么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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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找人。”

    “你说。”

    “很简单,你得讨我做老婆。”

    傅时牧闻言,连忙伸出两手高举讨饶:“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就放过我吧!我哪点招你喜欢了,我改还不行么?”

    小白不怀好意的看着傅时牧,浑身都散发着黑市痞民的无赖气息。她得瑟着挨着傅时牧坐下,伸出一支纤细的玉臂圈住傅时牧的脖子,呲着一口细碎整齐的贝齿,奸笑道:“老娘追了你没有六七年也有四五载了吧?你怎么就是不啃吃窝边草呢?”

    傅时牧被神力无敌的女流氓搂着脖子,半分不敢乱动,生怕这女人一个激动,自己的脖子就如鸡脖子一般被折成两截。

    “你先冷静一下。”说着,傅时牧伸手握住小白的手腕,然后慢慢掰开,“哎,能换个条件吗?”

    小白脸色冷下来,“你说什么?你不答应?”

    “除了这个,什么都行,哪怕欠你一条命,你随时要随时取。”

    “滚吧。”微一沉默后,小白淡淡的说:“老娘不稀罕你的小命。”

    “真无情。”傅时牧也淡淡的回应道,然后他看着桌上剩下的酒,突然就觉得没有什么心情再喝了。

    傅时牧长叹一声:“哎,好吧,那……再会吧。”他长身而起,缓缓朝门口走去。

    “你去哪?”小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去找肯帮我的人。”傅时牧没回头。

    “找谁?小丁还是阿横他们?”小白嘲讽道:“哈哈,你以为每个人都会像我一样还念旧情?况且,你还有脸见他们?是谁当年发誓好兄弟不离不弃?又是谁独自一人脱离组织消失的无影无踪?”

    傅时牧一身青衫,长身而立,默默的看着门前楞次栉比的店铺。

    “怎么,无话可说了?”小白冷哼一声,喝掉了剩下的酒。

    “我不找他们。”半晌,傅时牧开口。

    小白一愣,不由道:“那你还能找谁?”

    “找老大。”傅时牧淡淡道。

    “咔!”握在小白手里的酒杯登时碎掉,小白顾不上被划破的手,强压着颤抖的声音道:“你作死么?敢去找老大!”

    “至少我的命对他来说还值点钱。”傅时牧道。

    小白猛地踢翻桌子,窜到傅时牧身前伸出细瘦的双臂想把他丢出去狠揍一顿,忍了忍,又忍了忍,才勉强开口:“你说实话,你这浑球是不是爱上那个女人了!”

    傅时牧低下头看她,说,没有。

    “那你他妈干嘛命豁出去了都要找到她?”

    “因为我突然想帮她一个忙。”

    “什么忙?”小白奇道。

    “一个她曾经试图求助于我,可当时我没有答应的忙。”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至贱吗?”小白毫不留情的出言讥讽。

    “随你怎么说吧。”傅时牧依旧不动怒,“你真的不帮我吗?”

    小白被他严肃的眼神看得怔了怔,然后突然暴怒似的跳起来,大骂道:“不帮!老娘他妈的就是不帮!你去找老大吧,让他把你吸了血磨成粉制成独一无二的傅氏毒药吧,绝对谁闻谁犯贱!”

    傅时牧静静的看着小白发狂的脸,突然伸手,轻轻的替她抚平着拧巴的眉头。

    小白愣在原地。

    “我走了,你保重。”他笑了笑,然后绕过小白,独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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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天光透亮的早晨,花晏悄然离开了浮屠山。

    下山的前一晚,花晏陪纪怀宿喝了点小酒,不多,连微醺都谈不上。

    大军师始终是端肃寡言,两人前前后后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十句。

    花晏说你难道不打算多跟我说两句话吗?

    纪怀宿沉默了半晌,说不想。

    花晏惊讶的问为什么。

    纪怀宿说我只想安静的感受一下你还在我身边的感觉。

    然后花晏就不说话了。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我打算在哪常住了,会给你来信的。过了一会儿花晏又道。

    嗯。军师点头。

    大庄主,或者说,是前大庄主百无聊赖的伸出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头顶上是萧萧木叶,风过时,发出肃穆的瑟瑟声。

    明早你别来送我了。过了很久她突然道。

    送别这种事她向来不喜欢,要离去的人,多贪图那一面又有什么意思。

    纪怀宿点头,说好。

    于是第二天的清晨,花晏一个人背着包袱沿着小路偷偷下了山,没有向任何人道别。

    彼时纪怀宿一个人坐在高高的阁楼顶,看着花晏的身影一点点变小,最后消失不见。军师迎着晨光,无言静坐,墨发翩浮,远看上去,像冥寂了的老僧,一世入定。

    离开流水镇前,花晏去了一趟傅时牧的桃酥小铺,然后发现那里已经易主了。她有些失望。她在店门外站了一会,没有进去,然后便毅然决然的离去了。

    离开流水镇的那天,忽然就刮起了大风。

    漫天黄叶飞舞,斜阳下,一个逆风而行的单薄身影在缓缓前行,那身影偶尔驻足,脸上带着无人问津的寂寞,却从未回头。

    一场瑟风后,秋更浓了。

    -------------------------我是销魂的分割线--------------------------

    花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瞎转悠了两天,才知道原来这里叫青州。

    青州不大,还有点破,也就偏隅在江南一角。

    花晏也没好意思用穷乡僻壤来形容这块地方,她认为这地儿怎么说也算个州,虽然就比流水镇稍微繁华了那么一星半点儿。

    算算日子,到达青州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午后,天下起了雨,细细密密的。

    花晏撑着伞,走在灰蒙蒙的雨幕中,穿过数条小巷,踏过一座老旧的石拱桥,沿着蜿蜿蜒蜒的小河一路向西,最终停在一间普通的茶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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