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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妃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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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再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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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啊!是咱们翠心楼新一代花魁的诞生日,今晚,她就会被送去教坊司,接受舞优训练,有朝一日成为首席舞优,重返翠心楼!”蓝妈妈在台上高呼,“有情心儿姑娘和莹莹姑娘登台!”在心兰千叮嘱,万叮咛下,蓝妈妈终于改口,叫莹莹了,尽管叫的很别扭。

    莹莹身着淡粉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七宝珊瑚簪,映得面若芙蓉。面容艳丽无比,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一头青丝梳成华髻,繁丽雍容,那小指大小的明珠,莹亮如雪,星星点点在发间闪烁 。

    心儿同样是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

    莹莹奏曲,心儿舞曲,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 玉手轻挑银弦,双手在古琴上拨动着,声音宛然动听,有节奏,宛如天籁之音,过了许久,结束了这首曲子的弹奏,缓缓站起。

    心儿舞动着妖艳的身躯,如流水般清婉的动作缓缓进行着,芊芊玉手从腰际探出,时而躲起,时而奔跑……

    下一个节目,则是由卿儿姑娘带来的曲子,玉手轻拨,朱唇轻启,催眠曲般的音乐流出,流进每个人的心中……

    云髻飘萧绿,

    花颜旖旎红。

    双眸剪秋水,

    十指剥春葱。

    楚艳为门阀,

    秦声是女工。

    甲明银玓瓅,

    柱触玉玲珑。

    猿苦啼嫌月,

    莺娇语妮风。

    移愁来手底,

    送恨入弦中。

    赵瑟清相似,

    胡琴闹不同。

    慢弹回断雁,

    急奏转飞蓬。

    霜佩锵还委,

    冰泉咽复通。

    珠联千拍碎,

    刀截一声终。

    倚丽精神定,

    矜能意态融。

    歇时情不断,

    休去思无穷。

    灯下青春夜,

    尊前白首翁。

    且听应得在,

    老耳未多聋。

    再下一个节目,又是心儿和莹莹的节目,这次是两人一个敲扬琴,一个奏古筝。

    心儿声声音符,写尽了湘江的波绿。纤纤的细指在十三弦上自如地拨弄,将幽幽的怨恨细细地诉说。华商博客面对酒宴,轻轻地弹着,动情的眼波象秋水一样慢慢地荡漾。筝柱斜列,像一行斜飞归去的秋雁,更加令人惆怅。当弹到伤心断肠之时,心儿画着黛青的眉毛像青山一样地微微蹙起,楚楚可怜之状好不叫人为之心动。

    心儿轻轻开口唱道 :

    多景楼上弹神曲,

    欲断哀弦再三促。

    江妃出听雾雨愁,

    白浪翻空动浮玉。

    唤取吾家双凤槽,

    遣作三峡孤猿号。

    与君合奏芳春调,

    啄木飞来霜树杪。

    “哇哦!”台下一片惊呼,天下间不落凡尘的仙女,唯美至极,除心儿和莹莹莫属!但相比之下,还是心儿略胜一筹。

    “下一个节目,秀秀姑娘的舞蹈,傣族水波舞!”蓝妈妈叫道, 一个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的女子走上台去,行了一个礼,“奴家献丑了!”

    双手作傣族手势,从腰际探出,双脚拉开,一个翩翩的下腰,嘴上却不知从哪儿多出来一支花朵。

    “下一个,慎儿姑娘的琵琶曲!”

    她脸朝花束、身形苗条,长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 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鲜花一映更是粲然生光,只觉她身后似有烟霞轻拢,当真非尘世中人,待她转过身来,才见她方当韶龄,不过十八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匹,容色绝丽,不可逼视。

    坐在椅凳上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枇杷树下弹琵琶,琵琶音儿美,枇杷味儿美。

    菁莛叶上站蜻蜓,蜻蜓翅儿摇,菁莛杆儿摇。

    爱当垆年少,将雅调,寄幽情。尽百喙春和,群喧夜寂,老凤孤鸣。都来四条弦里,有无穷、旧谱与新声。写出天然律吕,扫空眼底*筝。落红。天气暖犹轻。洗耳为渠听。想关塞风寒,浔阳月色,似醉还醒。轩窗静来偏好,到曲终、怀抱转分明。相见今朝何处,语溪乍雨初晴。

    “下一个,月儿姑娘的诗赋!各位公子可以挑战!”心儿接话道。

    “哦?”

    “好哦!”

    “各位公子,月儿的上联是, 闲人免进贤人进。 ”月儿 身着浅绿色裙装,三千缕青丝挽成青楼女子统一的发式 。

    台下立马有人回道,“ 盗者莫来道者来! ”月儿嘴角上扬,“ 暑鼠凉梁,笔璧描猫暑鼠惊竟沿檐,撞桩斯死,老猫食尸。 ”

    一名华服男子道,“缺!”

    月儿道,“这位公子,月儿要出难题了!”笑意依旧吟吟,“ 几层楼,独撑东面峰,统近水遥山,供张画谱,聚葱岭雪,散白河烟,烘丹景霞,染青衣雾。时而诗人吊古,时而猛士筹边。最可怜花芯飘零,早埋了春闺宝镜,枇杷寂寞,空留著绿野香坟。对此茫茫,百感交集。笑憨蝴蝶,总贪送醉梦乡中。试从绝顶高呼:问问问,这半江月谁家之物? ”

    那男子犹豫片刻,答道,“ 千年事,屡换西川局,尽鸿篇巨制,装演英雄,跃岗上龙,殉坡前凤,卧关下虎,鸣井底蛙。忽然铁马金戈,忽然银笙玉笛,倒不若长歌短赋,抛撒写绮恨闲愁;曲槛回廊,消受得好风好雨。嗟予蹙蹙,四海无归。跳死猢狲,终落在乾坤套里。且向危楼附首:看看看,那一块云是我的天? ”

    “月儿姑娘,该轮到本公子说了。”那男子轻抿一口茶,道,“ 茶? ”

    月儿一时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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