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人的性子。”
耿姨娘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到底没再跪下去,五娘假意训了锦枚两句,才笑着说话,“耿姨娘别见怪,这丫头都是让我给宠坏了,才宠出这样的性子来。”说着和颜悦色的叫坐。
耿姨娘哪里敢坐,忙连声推辞,五娘也不勉强,使了眼色让一干丫头退出西次间,才道,“春瑛的事,耿姨娘还有何要说?”
耿姨娘原本胆战心惊,如今听五娘一问,就泪流了满面,抽噎道,“回夫人的话,春巧的性子妾身是清楚的,虽说性子急躁了些,可也不是那狠毒的人,您可不能听夏湘的一面之词,她与妾身不睦已久,就是用谁来害妾身,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五娘眼皮都未动一下,只问,“那你说说,她为何要害你?我可是听底下的丫头说,夏湘一向谨慎自持,就是与丫头说话也并不高声,倒是姨娘你,在府里这几年的功夫,发落了不少丫头。”
耿姨娘吓的一噎,咳嗽了几声,委屈的道,“夫人明鉴,妾身哪里是那样的人,不过是那些子奴才作践妾身,妾身这才忍不住找太太告了一状,要说夏湘为何要害妾身,还不是她看不得妾身貌美又是姨娘的身份,夫人您别看她平日里待谁都好,有道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她这样的,才是最阴险的。”
若不是五娘勉力自持,怕是五娘都要忍不住出声夸赞耿姨娘大智若愚,虽然话是粗了些,可这说法,却是与五娘很大程度上不谋而合。
五娘打量了耿姨娘两眼,才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自然有数,只是春巧,却是再留不得了。”
耿姨娘一急就要说话,五娘冷眼望过去,道,“春巧纵然有错,可耿姨娘你就没有错?春巧如今能动手伤人,不过是仗着耿姨娘你,而且春巧今日的性子,难道就不是你纵出来的?身为她的主子,平日里没有好好□,才闹出这样的祸事,想来也是耿姨娘你的心性不够,既然心性不够,那就要好生磨练一番,从明日起,耿姨娘就不用来请安了,将道德经好生抄上几遍,待什么时候姨娘你的心性平稳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五娘话说完毕,也容不得耿姨娘再反驳,当下就让婆子带了出去,又叫来锦绣嘱咐了明日将春巧送走,才算是了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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