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见着二娘模样,竟然魂牵梦绕,无法忘记,痴痴地一路跟来了。见二娘一伙被困,却又无力解救,正心急火燎,却见了那鸟儿飞出,忙问道:“小娘子可好?”金翅鸟儿将二娘所托之事一讲,那青蛇欣喜,嘱咐鸟儿快些儿飞,早日救得小娘子出来,自己则在此守候。
那鸟儿翻山跨海,来到暹罗王宫,报与李俊情况,李俊忙召集诸位兄弟商议。朱武道:“如此即有办法,地府却也进不去。”杨雄道;”须找我师钟馗方得入。”朱武忙取出仙师所赐神符交与杨雄。“速去找你师傅。”杨雄画地为符,先去寻找钟馗,史进道:“我与戴宗哥哥神行先去,先争得时间。”戴宗与史进绑了甲马,念动那咒语,走那海上,如同陆地一般,两人日夜不停,前往芒砀山。
却说杨雄见了师傅,将事情一说,钟馗拿了神符,与杨雄两个借地而遁,不久便来到芒砀山,正遇着史进戴宗二人,钟馗道:“你三人不可莽撞,在此等候,我进去行事,如有变故,我便划出道来。放你们进去。”三人点头应允。
钟馗进到地府,小鬼忙报于赤驼星,四星齐来迎接。钟馗问起阎罗,四星皆言有事外出。钟馗道:“我欲前往地牢中察看。”高俅暗吃一惊,忙答道;”神君稍坐,我差人安排。”那三星下得地牢,吩咐一帮妖魔鬼怪个个回到牢中,仿佛旧日模样。高俅陪同钟馗查狱,鬼怪各作惧怕状。钟馗看到林冲几人时,并不作为。却叫高俅打开另一牢门,趁四星不顾时,将神符丢与林冲,巡察一遍,转回大堂,高俅与三星问钟馗道:“神君可放心。”钟馗道:“要仔细看护,小心走了鬼怪。”高俅心中有鬼,连连称是。钟馗又道:“可惜阎罗不在,不能对奕几局,我便先去了,他回来时叫去我那里。”说罢,起身告辞,四星送出地府。
杨雄等人见着钟馗,焦急询问。钟馗道:“我已将神符给了林冲。”说完就地上画了一道符,地上开了一门。钟馗道:“你三人从此进得牢中接引。”三人迅速进入门中。钟馗与外面将身藏起,等候众人。三人行至尽头,看见牢门,却有小鬼反守那里,林冲正偷偷打开神符,小顽童跳将出来,定住地牢中小鬼,杨雄三人忙上前接应,将林冲一伙或背或扶,从牢中救出,那小顽童吐得一口三味真火地牢中变为火海,小顽童一转身跳回那神符中。
众人出得地府,钟馗见大家平安,辞别而去,众人称谢不已。刚刚别了师傅,杨雄却见山石后面鬼鬼崇崇有人探望,绕了后去,一把拎将出来。原来是那青衣秀士。杨雄手持尖刀,逼问那厮,秀士道:“你们得到消息,便是我那鸟儿报的信,如今却要杀我。”杨雄半信半疑,燕青道:“确实如此。”杨雄方才罢手。这时,那鸟儿又飞了回来落在二娘手中还变作金簪。二娘对秀士道:“金簪还与你,多谢搭救。”青衣秀士摇摇头,“小娘子,留着吧,或许有个用向。”话语中多了些伤情,望着这帮如狼似虎壮汉,转身默默离去。二娘心中也不免惆怅。
却说那地牢之中,火焰飞腾,乌烟弥漫,一帮鬼怪又哭又叫。好一阵方才灭得。高俅见跑了林冲一伙,气急败坏,将几个看牢的小鬼骂得狗血喷头。乌龙道人忙上前进言道:“此番定是那钟馗作了手脚,否则谁能进得地府来。”高俅心中恼怒,早知如此定陷了那钟馗。
又说众人回到海岛,林冲,阮小七伤势不轻,卧床休养。孙二娘拜见了各位叔伯,尤其见着琼英心中欣喜,一处聊叙。每日里见着诸位英雄练得神法,又听琼英说那天书之事。也找朱武看了天书,选得一式曰:“风卷落叶”,练到熟时,万刃护住其身,指东向东,指西向西,万刃齐发。犹如秋风扫动落叶,着实厉害,琼英也惊叹不已。
虽然已练得绝技,又与梁山众好汉相聚,可二娘心中总有忧愁,自己却不知为何,常常独自一人沉思。每次都握了那簪儿,那簪也常常变作鸟儿,劝慰主人,二娘有了心思对了鸟儿讲:“想我等梁山泊聚义时,一百零八人何等快乐,如今夫君不在,怎地开心不起来。”那鸟儿道:“主人思念夫君,人之常情,可世事多变,人生不定。”如此,二娘更加烦恼。鸟儿又道:“英雄一世,真个没有儿女情长?对着情意深远,难道也是错?”二娘听了叹气道:“我原本粗鲁,事事都男儿性,如今换这副皮囊,却变得忧柔。”鸟儿道:“人间烟火,众皆食得,果真见不得依恋。”二娘听罢此言,面色羞红,无言以对,暗自放了鸟儿与那秀士通话。可心中又怕众人耻笑,由此闷闷不乐。
一日,鸟儿回秀士话道:“初见娘子,心慌意乱,不知所措,并非轻浮,实则难以忘怀。我知娘子义士,一身正气,无奈心猿意马,痴情难耐。不求风风雨雨度过,只愿有得一丝安慰。”二娘听了,心潮起伏,彻夜难眠,却不敢表露心机,话儿也不敢对那鸟儿讲了。
话说那青衣秀士回到洞穴,见到白蛇,又无所报,白蛇很是恼怒。“出去许多时日,不去探听消息,自顾享乐,今后便守在洞中,另派人去。”青蛇默默无语,暗自悲伤。只盼得那鸟儿回来,白蛇见他有所思虑,毕竟同类,也对他安慰。青蛇道:“大王若重情时,抛得了多少?”白蛇道:“你我姐弟,实言相告,你定是有了情缘。”青蛇道:“一生只爱得这一回,却又不得机缘。”白蛇道:“甚样女儿,得我阿弟之心。”青蛇叹道:”不说也罢,反正有缘无份。”那白蛇极能体会这种情中伤痛,不再深问。只对青蛇道:“再吃得五十人,我的功满了,那暹罗国不久便要灭了。”青蛇听了此言,心中怕起来。他最担心那心上人儿遭难,只盼得鸟儿快些回来,给二娘带了消息。
二娘很久没有对鸟儿讲些心里话,鸟儿也觉闲闷,对二娘道:“我想回去看看我家主人,娘子可有话捎吗?”二娘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此番飞回去,便不必再来了,告诉你家相公,情缘已尽,愿他早结伉俪。”说罢,眼眶已湿,自个儿回房伤心,那鸟儿捎了话儿飞回洞穴。青蛇见那金翅鸟儿,欣喜万分,不料鸟儿一席话,心里却凉了一片。左右思想,还是将白蛇之话让鸟儿捎去。鸟儿道:“主人,人家对你如此绝情,你又何必这般痴情。”青蛇道:“我想她也不是铁石心肠,滴水穿石,铁杵成针,我用心多了,她自然回心转意。”鸟儿听得,展翅飞了去。
二娘自从鸟儿飞走,心中郁闷,功也懒得练了,正与琼英讲些女儿家事,忽见那鸟儿又飞回,却又板起脸来,“不是叫你不要回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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