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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英魂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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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碣村林冲还魂,暹罗国海盗尽诛

    山东楚州蓼儿洼有一座庙宇,四时享祭不绝。庙中供奉之神为那一尊?原来是梁山泊一百零八条好汉之首。宋江宋公明,人称及时雨。那神庙内祈风得风,祈雨得雨,屡屡显灵。所以百姓都来祭祀。

    这一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那神庙早已香烟缭绕,百姓来往不绝。一顶红围金顶的八抬大轿停在了神庙一旁。轿帘一开,一位官人来到神庙门口。紫袍金带,面似满月,微睁龙目。来人慢慢踱入庙中,望着对面正中宋江神像,不禁感慨万千,“哥哥啊!李俊回来看你了。”想着,跪在堂前。后面几个随从也慌忙跪倒。李俊大拜三首,献上牛羊供奉,心中默默有语:“哥哥啊!休怪兄弟情浅义薄,明明是天大的陷井,你我兄弟为何跳在其中。兄弟知道你在天之灵,也为忠义之神。望恕兄弟远去。”祭祀完毕,童威。童猛一旁施礼。“主公,这里人多眼杂,我们还是速速离去吧!”李俊望一眼宋江神像,摇头叹息不已,却也无奈转身走出庙堂。

    回到客店,几人分主次落座,叫酒保取瓶好酒来,安俳盘馔,海鲜案酒。席间,李俊想到宋江及众兄弟生生死死,不由黯然落泪。童威童猛一旁劝慰:“主公,你我兄弟此次回来 ,四处找寻在世的兄弟,一起立足暹罗,共享富贵,宋江哥哥在天之灵也会得到安抚。”三人举杯祈愿,几个侍卫也端酒共祝,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心情郁闷的李俊有些过量,童威,童猛扶着回房歇息。

    半梦半醒之中,一人出现李俊面前。此人正是及时雨宋公明,“兄弟,难得再次相会,你如今尊为一国之君,却不曾忘记你我兄弟情义,如今,奸贼当道,有位兄弟需要你去救助。”“大哥但说无妨。”“林冲兄弟,含恨而死,一直魂魄飘零,不愿再世,于梁山水泊时隐时现,望兄弟前往安魂。”“大哥,此事义不容辞,我随即就去。”外面一阵喧嚷,惊醒梦中人,李俊起身观望。童威童猛领一人进入门来,不看则已,一看惊着这位国君。原来是小乙,浪子燕青。小乙进得门来,跪拜在地,李俊慌忙扶起。“你我兄弟,不必拘礼。”小乙起来,两人已是热泪盈眶。“兄弟一别十多载,故地相逢泪语塞。”兄弟二人激动不已,话也无法说出。

    二人分宾主落座,原来小乙也是从神庙祭祀而来,正准备投宿,不想期遇童威兄弟,李俊忙把梦中宋江所托之事说了一遍。大家听后都欲前往梁山泊。可童威,童猛担心有奸人察觉,国君危险,小乙道:“大哥放心,我这里有丹书铁劵,不必太多担忧。”李俊点头称是。

    大家一行来到梁山,八百里水泊依然,鸟兽不惊,小乙左右盼望船只,却不见有渔家,小乙忽然想到一人就在石碣村居住。一行人匆匆来到活阎罗阮小七之处,那小七站在船头,引喉高歌,自在逍遥,望到众兄弟,急急撑船靠在村边。李俊将前往梁山泊安魂一事细述。小七听后哈哈大笑。“不必去了,他每夜必来我船上共饮,今晚团聚一番。”大家愕然。

    大家边在小七船头谈论,一边等待太阳落山,直到江面泛起月影。小七准备些烤鱼,咸肉,几瓶烈酒,静候林教头阴魂。一阵疾风,小七船头灯笼闪动,“林教头要来了!”小七高喊,几个侍卫心惊胆战。果然,水面缓缓走来一人,面容憔悴,眼神忧伤。上得船来,将长枪放下,举手抱拳拜问大家。李俊伸手欲抱,林教头退后一步。“兄弟,你我阴阳相隔,不能接近。”李俊黯然。童威,童猛也上前拜问,小乙含泪呜咽:“教头,一向可曾安宁?”林冲叹息道:“每日与小七兄弟一起,倒也无妨。”“来,来,不必伤感,喝酒痛快。”阮小七烈性脾气,见不得哭哭啼啼,忙着给大家倒酒。众兄弟一并坐下,林冲举起一碗,“承蒙诸位兄弟情所至,同饮而尽。几位不善饮酒的侍卫,也颇受感染。李俊问起教头不愿投胎之事,教头咬牙切齿。“不杀高俅,誓不为人!”小乙道:“寻个机会,暗中结果了他便好。”林冲叹息,“谈何容易,你们身体在阳间,不知其中曲折。那高俅本为地府赤驼星转世,非常人之辈,很难下手。即使杀得,他也有九命曲转。”“那如何方能报仇?”李俊问道,“除非定住他的九阳,方可除去真身。”林冲却似迷茫。“可去找几位高明的法师如何”小乙探问。“如何找得好法师?”林冲自语。“这事好办哥哥难道忘了公孙道长,寻得见他,便有指望。”童威进言,大家觉得有理,便商议如何去寻这位一清先生。

    次日,李俊一伙离开水泊梁山,再聚蓼儿洼神庙,向宋江辞别。跪拜之时,李俊耳边似有风声,仔细辨听,好似有人耳语,“兄弟生死之事。天命已定,不可逆转。”李俊才听得是宋江声音,抬头望那神像时,宋公明神眼泛光,李俊不禁心中左右不定。祭拜完后,小七问大家怎个寻法,李俊只推说要问寻问寻,所以先回得客店。

    夜晚,李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林教头凄惨的面容浮现眼前,难道深重的仇恨,就此作罢。李俊起身来到小七房中。“兄弟,我们若想寻得一清先生,只恐未必可行。梁山聚义时,先生就有两次归隐。如何请得出山?”“请得请不得,也需见面说清。”“我记得好似在蓟州什么仙山来着?”李俊依稀记得。“那便是好。先去蓟州。再做打听。”兄弟二人商量得当。各自安睡,一夜无话。

    第二日,兄弟几人起身向蓟州方向进发。走不过两三日,遇得一处寺庙。众人走得口渴,便进寺里寻些水食,天色渐晚,也可投宿。那寺中僧人嘱咐:“不可高声喧嚷,这里寺主不比寻常,厉害得要紧。”众人小心应付。

    是夜,小乙听得风声聚起,担心马匹受惊,叫了小七,出来后院观望。一进后院,见那风声来处,一头陀刀如飞雪,啸声呜鸣,一柄钢刀夹着劲风冲向二人。小乙大吃一惊。手中剑已出鞘,以四两拨千斤,顺着头陀力道,将刀格开。登时,四目圆睁,刀剑停在空中,原来这头陀不是别人,正是单臂武松武二郎。

    原来行者武松在征方腊后,便隐入这寺庙,只求清净。兄弟几个见面,长短前后,一夜无尽。当李俊说道林教头之事,武松叹然“教头最近于鲁智深,智深今已成佛。不如拜求与他之神灵,一定帮得林冲。”大家听罢都感到欣慰。

    于第二日,武松便叫寺中僧人举坛作法,念佛诵经。众兄弟跪拜神佛,以求见智深神灵。一连几日,小七感到心烦意乱,武松戒道:“此事心诚则灵,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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