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吧,早说了倾璃和凌子乔之间有一种牵绊,除非死亡,不然任何人也介入不了。”
这货当真是在看我笑话!
我回过身去,哀哀凄凄地说道:“那又如何,我爱他,单有这一点我也觉得够了,爱一个人不见得一定要霸占了他吧,如果凌子乔才是他的良人,我便一旁看着他吧。”
他眯着眼,忽而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是什么人当我不清楚吗,少在那里唱感情戏了,听着也不嫌恶心。”
“像我这种纨绔就不能偶尔动一次真情吗?呵呵,反正老子失恋了,你尽管幸灾乐祸就是了。”我说完,迈出了门槛,故意绊了一下,脚下踉跄了几步,让自己的身影看起来再衰一点。
后来,我倒是省了银子,每晚只在浮生若梦的厅里叫上一壶酒水,然后故作忧伤的看着倾璃的房门,特别是看到凌子乔进进出出时更是长吁短叹。
狐狸偶尔会迈着妖娆的步子在我面对落座,然后抚摸着自己白嫩的胸脯说道:“何必故作感伤呢,若是觉得寂寞了,便做我的恩客好了,虽然我不会真的委身于你,起码也能给你制造一个醉生梦死的夜晚。”
我睥了他一眼,道:“老子眼下除了倾璃谁也不要,走开!”
他的眼里有一抹愠色闪过,然后起身离开。
如此,我又在“浮生若梦”傻坐了许多天,一天夜里,许是自己有些压抑了,喝的有点微醉,迷迷糊糊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
此处的客人多半已经睡下了,一时间安静了许多,只伴随着几声柔柔细细地呻|吟声偶尔传入我的耳膜,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有些发烫,然后伸出手来探到自己的袍子底下想着自己解决一下。
此时,忽见狂风大作,我一个激灵正欲坐起身来却发觉自己脑袋胀得厉害,重又趴回了桌子上。
隐约中似是看到一个身形魁梧,一身黑衣,头发蓬乱却有型的男人走进了“浮生若梦”,所经之处带了一阵疾风,有那么点战神的风度。
迷迷糊糊中只见他上了二楼,那老鸨子像是被那阵风吹晕了一样,趴在了台子上一动不动,就连楼上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也跟着消失了。
整个青楼,真的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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