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不知让你多爽,你可是一直呻|吟不断呢,谁料你今日竟是翻起脸来了。”
我一顿,仔细回忆了一下和狐狸同睡过的几个夜晚,好好想想,我似乎是有那么一次肛|裂,只是——
那一次难道不是因为老子排泄有问题而把菊|花拉伤了吗!?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一脸吃瘪的表情,然后畅快的大笑了起来,说道:“我说笑的,别认真嘛,要知道论美色你和恩人简直差了不止一个档次,我虽是妖精,但也能区分好坏,不会那么饥不择食的。”
我松了口气,但是接着对狐狸怒目而视,咬了咬牙道:“狐狸,你最好永远这么得意,别让我抓到任何的机会对你实施报复。”
他抹了一把自己白嫩的胸口,魅惑的问道:“如何?想着将我压在身下吗?呵呵,随时欢迎啊。”他说着,又收起了自己的狐妖本色,沉声道:“你得有那么个本事。”
我们各自怀有心事,彼此图个嘴痛快的讽刺了几句,接着又默不作声地喝起了酒水。
狐狸终究只是一只刚涉世的畜生,经不住酒精的麻醉,很快就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耳朵尾巴一齐翘了起来。
我一惊,急忙上前给他遮掩住,然后将他横抱起来上了二楼,避开了众人的视线将他送回了房间,心道这死狐狸看着轻飘飘的,抱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沉哪。
将他扔到床上之后,我摇了摇头,道:“真是上辈子欠了你!”
说完,正欲离开,忽听狐狸嘤咛了一声,心下一荡漾,回身看去,见他不怎么文雅的睡姿导致衣衫全开,这狐狸骚包的厉害,为了显摆他修长而漂亮的长腿竟只穿了一条很短的亵裤,如此一来,没了红色袍子的遮掩,整个人看起来极其魅惑。
强|奸他!我脑中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念头,但是紧接着就摇了摇头,心道何必为了逞一时之快而“牺牲”了自己呢。
只是,美色当前,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拔不动步子,明知不该,却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床边,然后低头吻住了狐狸的嘴唇,那种触感和以往的女人不同,总觉得一时间满心的愉悦。
狐狸并不懂得回应,甚至在我的手覆上他胸前两点樱红时也毫无反应,只管酣睡。
我猛地起身,然后给了自己一巴掌,心道自己莫非是中了这畜生的媚术,居然会对一个爷们出手。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我有些狼狈地跑出了“浮生若梦”,如今那雪府虽是让我厌恶却也无处可去,只得硬着头皮回了府邸,然后闷闷地去往了客房,想着远离沫儿的骚扰。
只是,我这厢刚躺下,就见一阵风吹开了门子,沫儿瘦削而艳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他脸上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责问道:“听说你去了‘浮生若梦’,同样都是男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
我头皮发麻,没好气地回答说:“你不如那里的男子香艳。”
“是吗?听说相公和那里的狐颜往来甚密,想必我的容貌是及不上他了。”
“是。”我烦躁的回答说。
他迈进了屋子,然后走到我的床边坐下,伸手捧起我的脸直接强吻过来,我正欲推开,忽觉头脑一热,然后意识开始有些远离自己。
怎么回事,这厮莫非也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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