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相亲,就是两个素未谋面或者一知半解的人带着婚姻的功利目的去见面,去了解,去找感觉,若果无缘,也不过是再保持从前的陌生或淡淡之交,谁也影响不了谁。
乔之夏一连三天连续相亲了三场,除了无趣便是无聊。医生,教师,未婚的,离异的,甚至还带个小孩的,不管帅不帅,条件好不好,品性佳不佳,她全无感觉。
不过三位异性倒都对她一见倾心,娴静美丽,大方得体,只是那一脸淡淡的冷漠和漫不经心的样子让他们深受打击,他们有意,可是人家无心,奈何。
乔妈听了三个心仪“女婿”的反应后,心里直叹完了,她这女儿肯定是被姓江那家人打击得身心俱惫了,“铁饭碗”都看不上了,可怎么办哦!
哎,可怜的乔妈真是瞎抄心,这正牌女婿都没出场,她就到处张罗,这不白费劲吗?
一个萝卜一个坑,一把钥匙一把锁。每一对男女,姻缘天注定,过程中无论身边出现多少人,经历多少波折,到最后一定会回归那个注定的怀抱里。
早春2月,春暖花开,光秃的木棉也零星点缀着几朵娇红的花骨朵,直待暖春真正来临才满枝绽放,一树殷红。
夕阳下,淡淡的余晖铺洒在笔直干净的高速道上,一辆黑色尊贵的奥迪正飞快奔跑着。车内两个男子,一个白皙清俊,挂着戏谑的笑容,一个古铜色的健康肤色,五官俊毅却神色微紧,此时正坐在驾驶位上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
林浩皱眉地看着表盘里的指针,已经快接近底线了,那家伙还在加速,他想早点见到自己的女人,他可不想早点见到阎罗王:“我说你生疏了两年了,这个马力行不行啊?还是我来开吧,我可不想我儿子出生就没老爸。”说着,征求的目光望向对方。
苏宇轩歉然地看他一眼,随后减缓了速度:“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
能不急吗?一心到她此刻正受着被退婚的痛苦,被人当笑料般地评头论足,他的心就像被利刀生生划开般的痛。
“哎,还是乔姑娘的魅力大,我这个兄弟当得真失败,两年无数次求你出山,简直比刘备当年三顾草庐还诚意十足,可到最后还抵不过她一纸失败的婚姻。”林浩望着窗外绚丽多彩的天边,嘴上戏谑,心却舒畅无比。是谁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依他看,这夕阳不仅无限好,还预示着新一轮的黎明到来,充满希望,充满喜悦,然后又到达新一轮的辉煌!
“胡说!什么失败的婚姻,那狗屁的包办婚姻也算婚姻?别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事。你Y的,事情发生都快半个月了,你才来告诉我这事,你是不是故意气我的?”苏宇轩一想到这半个月她孤独无助,或许父母又不理解,那么柔弱的一个人经历了那么多打击,忍受了那么多身不由己的痛楚,他心里就万般煎熬,连客气话都懒得送给某人了。
林浩一脸无辜:“你就怪我吧,你现在说什么我也认了。你一遇到乔之夏的事就失常,我一遇到你的事就短路。我这几天一直钻在她不肯去找你的牛角里,倒忘了你会因她而出来。”
苏宇轩也只是一时心急,听他这么说倒挺过意不去:“算了,没事。我只是心急说错了话,你别放心上。”
“我知道你心急,可你不会打算就这么去她家吧?眼看天就黑了,要不到我家休息一晚,换套帅气的衣服再去?”林浩瞧他一身农民工的打扮,不由皱下眉。
苏宇轩低头扫了一眼身上的装备,灰色低档的毛线衣,黑色牛仔裤,腿脚上还残留点早上干活的泥巴。确实是土了点,不过他却不以为然道:“这有啥,我又不是光着身子去,本来就一农民出身,如果她为这身打扮嫌弃我,那我也无话可说。”
“不是说嫌弃你,可你也得给她家人一个好印象吧?”林浩无奈腹诽,真是一头倔驴。
“我一刻也等不了,一会我送你回家,你把地址给我就行。”果断的语气,不容置疑。
林浩无语望苍天。黑色的车子如旋风般继续在宽畅的大道上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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