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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坷风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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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带泪的绝情信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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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带泪的绝情信

    “原谅是可以原谅,如果你真是有意的,那就不是好人了!哪有大小伙子往女孩身上撒尿的?”

    关尚文后悔莫及,只好赔礼,看快到宿舍了,把鱼摘下说:“这鱼你拿回去做给万大爷吃吧,既算见面礼,也算我向你赔罪,我回去了。”说着把鱼交给了她。

    “不要!你拿回去吃吧。”她还想把鱼还给关尚文,但关尚文就是不接。

    “我拿回去干啥?也不能生吃!”

    “啊——可也是。好吧,我把鱼拿回去,做好了给你送来。”

    “不用,送来我也吃不上几口,别费心了,你们人多,正好尝尝北大荒的活鲜鱼。”关尚文边说边往宿舍走。

    “记住,我叫万晓莲,有事找我。”说着,向关尚文嫣然一笑,关尚文答应一声,赶紧回了宿舍。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已过了两年。

    关尚文已不是书生气十足的书呆子了,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拖拉机手。他已经身体强壮,更能吃苦耐劳,但他更加沉默寡言,性情孤僻。他重新加入了共青团,成为团支部委员。

    这二年,农场的变化太大了。分场撤了,不少干部和机务人员调走了,陈广福被撤职后,调到林业局,全家灰溜溜地走了。牟春妮同陈洪礼已经结婚,含泪告别关尚文,也去了林业局。分场副场长栾青峰,调到农场担任机务副场长,牟春丫已同他结婚,生一个儿子。她3他也到农场担任场工会副主席。

    栾青峰临走劝关尚文到农场机务科或宣传部。但他执意不当官,坚决不去;让他到中学当老师,他说不当孩子王。没办法,只好由他,仍留在百湖农场一队当拖拉机手。此时,老场长陈镇北去了北京,他的亲戚走的走、撤的撤,与关尚文再无联系,如今的关尚文在百湖已是无亲无故,只有同志和朋友了。

    牟家三姐妹中的三姐牟春妞。二姐临走时劝他找对象,她不答应;大姐走时也劝她找对象,她还是不答应;要带她去农场,她也不去。姐姐知道他恋着关尚文,劝她死了这条心,她就是不听。

    “小妹呀!你也知道你们俩成不了夫妻,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大姐心疼地说。

    “姐姐,你们都走了,尚文弟的亲戚也都烟硝云散了,如果我也走了,他一个人太可怜了,就让我在这里尽点儿当姐姐的义务吧。他一天不成家,我也一天不嫁人。”

    春妞的话,说得姐姐哭了,妹妹也哭了,姐妹俩都哭成了泪人。姐夫栾青峰知道了她的心,多次找关尚文说服他,并告诉他:“只有你的话,她才能听啊!”

    “栾场长,我尊敬你,崇拜你,但我的感情早已属于别人,我若和三姐成家,那是害了她,我的心已经死了!”关尚文又说:“你还是和大姐带她走,让她找一个情投意和的对象,千万别让我这木头误了她呀!”

    “可她不走,说你一天不成家,她就一天不嫁人,要尽当姐姐的义务哇!”栾场长无可奈何地说。

    “唉!这都怪我,认什么干姐姐呀?”关尚文捶着脑门说:“这样吧,等我回辽宁看看,这几年为什么连封信都不来?回来再说吧。”

    “好!一言为定。”栾场长说完走了。

    牟春丫听了这话,以为妹妹还有和关尚文成亲的可能,便把这话跟妹妹说了,就这样,牟春妞留在了一队。

    谁想自从大姐走后,关尚文再也不和牟春妞见面,变得铁石心肠的人一般。毫不顾惜牟春妞的感受。

    一次在二号地,发生了一起使牟春妞伤心的事——

    关尚文开着东方红——54拖拉机,拉着空爬犁回连队。正赶上农工班下班,他停下车让大家上爬犁,坐回连队。人都坐好了,他便开了车。刚开一段,见有一人在后边边喊边追,便停下车。见是牟春妞,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伤到心底方变恨!见牟春妞马上要追上刚要坐上爬犁,他推上五挡,心中暗说:三姐!恕小弟不得不让你伤心了!一松离合器,机车突然开走了。

    这一下把牟春妞闪到地下,哭了起来。

    爬犁上的人一见,有的大骂关尚文不是东西,有的哈哈大笑。关尚文见三姐哭了,心又软了。把车停下来,偷偷擦去眼泪。牟春妞见关尚文停下车,理也不理,也不上车,自己往前走去。关尚文再也坐不住了,探出头说:“上来吧!”牟春妞一声不吭,抹着眼泪往前走。

    “小牟——等等!”妇女队长看不下去了,跑上前抱住牟春妞,硬塞进驾驶室,生气地对关尚文说:“有什么了不起的?这样欺负人!”又对牟春妞,“你就坐这儿!看他敢再欺负你!没良心的东西!”说着气呼呼地坐回爬犁。

    “三姐!我错了。”关尚文的泪终于流了下来,“我不该这样伤你的心。”

    “你没错!我知道你的心思,自从大姐他们走后,你冷淡我、伤我的心,这全是为了赶我走!我知道你这是好意,唉——”牟春妞擦着眼泪,“开车吧!是我自己犯贱。可是我舍不得丢下你嫁人啊!”

    “三姐!何苦呢?”车开了,关尚文的声音高了些,“你知道我的心。咱俩是不会有结果的。我不敢和你在一起,怕毁了你一辈子啊!”

    哎!痴情的女人啊!明知不能长相守,何必苦恋薄情人?

    “三姐!我对不起你。但我心如死灰,难以抚平我的自责啊!”关尚文叹息着,“你也知道我家中有两个性命相托的女友,我对他们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不把这件心事解决,怎敢对三姐又有非分之想?原来大姐二姐在,由于咱关系密切,已经被人说了不少闲话。现在大姐二姐走了,我再接受三姐的友情,让闲言碎语投在你一个人身上,弟弟的罪过不更大了吗?”

    “弟弟!我不怕。让人们爱说啥就说啥!身正不怕影子歪!”春妞听了关尚文的话,不但不怪罪他捉弄自己,而且更感激弟弟为自己着想。轻轻地拉住关尚文的一只手说:“文弟!还是你想得周到,看起来,如果我身边有一个男人,人们才不会把咱姐弟的情谊想歪。唉——”

    车很快就到家了,现在可不像以前三姐妹住一起,而今牟春妞的宿舍又住进了别人,已无说话的地方了。关尚文想到这儿说:“三姐,如果你感到孤单,今天晚饭后,我去河边,你愿意去,就去找我吧!”牟春妞点点头。

    秋日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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