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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坷风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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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游戏人间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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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哈哈大笑,岳兰说:“这下的倒挺快的,可这上真比登天还难哪!”

    “没关系,世上无难事,只要敢攀登,不懈的努力就一定能上去。我就不相信我不能把你们俩带到八角亭!”说着,又站起来说:“来,我一个一个地背你们上去。”

    二人一听,都很感动。十分欣赏他这种精神,二人你推我让,最后还是以岳兰最小,先背她上。

    关尚文信心百倍地背起岳兰,很快上到了第一拐,可是刚一拐,没注意脚下一滑,二人又滑了下来。

    其实,这坡是古人练功用的,后来人们为了锻炼胆量和毅力,都把上青石坡作为一种乐趣。游人多的时候,坡上坡下都是人,看滑坡取乐。一个大男人,没有窍门儿,一般是上不去的。

    再说关尚文这一滑,倒滑出了犟劲,拉起岳兰又要重上。

    “算了,算了!我不上去了,看把你累成什么样了?”岳兰边说边掏出手绢为他擦汗。

    “好了,不用你背了,累坏了你,我可心疼。”赵淑香笑着说。

    岳兰一听很难为情,红着脸继续给关尚文擦脸,低声说:“香姐!他为我累成这样,帮他擦擦吗!”

    “啊——妹妹,太对不起了!我不是笑你,我是说心里话呀!”说着,站起来又说:“来吧,这回看我的。”

    没容二人说话,一手拉起一个,说:“我带你们上。”说着,夹起二人“嗖嗖”几个蜻蜓点水,到了八角亭。

    “啊!你这是怎么上来的?咋一眨眼就到了?”岳兰惊讶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赵淑香看着惊得发呆的关尚文,微笑着说:“我这是从小就上这青石坡,练出来的。”说得关尚文、岳兰都笑了。

    “我在小学时是上来过,可从未背过人。”关尚文为自己辩解着。

    “这我相信,不过这坡小孩上倒容易,因为身子轻,个子小,不容易摔跟头,越大越难上。个子大,身体重,掌握不了重心,当然挨摔了。”赵淑香怕关尚文难堪,解释着说。

    “有道理,有道理。早知这样我就爬上去了,也不会让你摔跟头这样狼狈。”岳兰自我解嘲地说。

    三人都开心地笑了,笑着笑着,赵淑香“嗖”地窜上亭顶,四处张望,竟连一个人影也没看到。原来在三人地笑声中,赵淑香听到多了一个男人的笑声,便立刻上亭察看,没见人影,便飘了下来。

    这次连关尚文和岳兰也看出了异样。

    “香姐!难道有人跟踪我们?”岳兰惊慌地问。

    赵淑香轻轻地点点头。

    “跟我们干什么?”关尚文不解地问。

    “看样子是冲着我来的,也可能是来保护你的,一出关屯就跟上了,好像没有歹意。”又问道:“咱关屯有人会武功?”

    “这——难道会是他?”关尚文想起了冯狗儿。

    “谁?会不会是——”赵淑香突然不说了,想起抓山雀时冯狗儿在门槛上的一脚。突然又大声说:“不管他是谁,是朋友不会伤害自己人;是歹人,人不犯我,我也不犯人。既然不愿露面,必有他的原因,说不定是在暗中保护我们。如果是这样,我多谢了,还是心照不宣为妙哇!”

    松涛呼啸声中,突然“哗哗”两声,又恢复了原来的松涛声。赵邱淑香耳边又响起了一个声音:“好一个淑香妹妹,不愧是赵二娘的传人,有情有义。既然知道我是谁,以后有为难事,尽管招呼一声,为兄虽然艺不如你,但也不至于落别人之后。我走了,后会有期。”

    “是哥哥,是朋友,够朋友!多谢了。”赵邱淑香蚊子似地嘟囔着,关岳二人谁也不知她说什么。

    “香姐,你说啥呀?我都胡涂了。”岳兰以为她得了精神病。

    “他走了?”关尚文从她的表情,眼神中知道她在跟人打招呼,便问了一句。

    “走了,是暗中保护你的一个朋友,见你无事,已经走了。”

    这时岳兰突然醒悟过来,惊讶地问:“香姐你会武功?”

    “略知一二,还谈不上会。”赵邱淑香回答了她的话,严肃地说:“但你不可跟任何人讲我会武功,对你,对我,对三哥,都没好处。”

    这严肃的面容,正色地劝告,不能不使岳兰对眼前的香姐产生疑惑,不能不使她深思:这神秘的赵淑香,到底有多少秘密?她把我拉来究竟想干什么?想到这儿也正色地说:“香姐放心,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我会守口如瓶,牢记终生!”说着起身浏览山顶风光。

    三人边观赏边谈笑品评。见这八角亭,方圆两间房大小,像从山石中生出八根朱红色石柱,上似遮阳大伞覆盖,四周操手扶栏上,雕有飞禽走兽,栩栩如生;石柱上龙飞凤舞和民间传说故事出神入化;棚顶内周围,字幅书画琳琅满目。再看亭四周,古树参天,挺拔入云,树间光滑的青石上,一尘不染。这些松柏,都从石缝中顽强地拔石而出,根下少得可怜的沙土被黄绿的小草覆盖,毛茸茸十分可爱。遥望东方,顿觉心胸开朗,茫茫云海下,波涛般的绿树、时隐时现的山顶、庙宇、城廓、田庄果园尽收眼底,使人陶醉在大自然的奇妙之中。

    三人忘我地遥望着幽州佳境,心中充满了激情,又坐回亭中。

    “咦?”岳兰的目光,突然停在一根亭柱上,口中念道:“亭锁深山顶,憾存美貌容;夜思苦寂寞,飞泪松涛中。”

    吟诵中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柱前,又念落款:“爱新觉罗•庆玲,弘历二十七年。”

    关尚文和赵淑香也走到石柱前。岳兰说道:“这庆玲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这是乾隆二十七年的题诗,至今已二百多年,难道是一位被割断恋情的公主?”

    关尚文也说:“从诗句看,好像她被软禁在此,怀念恋人啊,哎——一个大清的公主,对自己的恋情不能如愿,这是何等的悲哀啊!”说着随口吟道:“读罢亭中诗,松涛诉旧影;佳人愿伴侣,怎奈情难容?”吟诵间竟潸然泪下。

    岳兰闻听,忽而回头,用哀怨的眼光凝视关尚文。赵淑香似充耳不闻,仰望天空。天被绿荫遮掩;俯视眼前云海一片;遥看远方苍苍茫茫……

    “三哥啊!你可真是书呆子。如今已是新中国,能随你妻妾成群么?”赵淑香深情地望着关尚文,轻声低吟道:“亭诗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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