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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我没得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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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羞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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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闹别扭,袁秋华便跑回娘家,但她一走,谢汉高兴哇,就像农奴翻身得解放了,趁她鞭长莫及,便将家里的东西拿出门,送给肖琳,或和她共享,和她一起吃肉喝酒,看电视,打麻将,势无忌惮,百无顾虑。

    等袁秋华回家,隔墙而居的七弟媳马惠兰便劝告她:不要一吵架就往娘家跑,你一走,俩人就跟过去一样黏上了,吃香喝辣,还看黄色录相,都搂搂抱抱,摸头拍屁股了,好得只差穿同一条裤子喽!

    刚结婚,袁秋华便听到不少关于俩人的闲话,主要理由是肖琳怀二女儿的时候,谢雄到浙江打工去了,那段时间谢汉和肖琳长住一套房,钱财不分你我,一起吃喝,一起逛街,相处得像一家人。凑巧的偏是,二女儿谢云翔生下来,长得既不像肖琳,也不像谢雄,却像谢汉,且越长越像谢汉,而未婚先孕的大女儿谢飞天却像谢雄。

    乍一听不近人情,可大家都是俗界凡人,谁又能不说点是非见闻?她当好事者放屁,把流言就饭下菜了。谢汉长得像谢清泉,他和谢雄是兄弟,谢雄身上也带有谢清泉的遗传基因,他二女儿谢云翔像祖父,只能说是返祖现象。流言是什么?信口开河!又不是考古,能有几分凿实?又不是新闻,哪怕失实了,也无从追究。她从不走漏风声,也从不说出口,更没有由猜疑而臆断,盘查追问,大动干戈,搞得一清二楚对谁都是有害无益,就算没破坏形象,也破坏了心情。

    因此,马惠兰神秘兮兮地来找袁秋华反映情况,袁秋华就嬉哈一笑:没喊你一起享用,呵呵,眼谗啦?哈哈,吃醋啦?

    噎得马惠兰直翻白眼:哎嗬,我也看出来了,谢汉不会因为另有新欢,就踹掉旧爱。

    袁秋华说:闭嘴!这事,跟你有么关系?在这嚼舌头!

    马惠兰说:婚姻中横插一只脚,让他俩闷骚闷乐,你能受一辈子的屈辱?你就是一根死木头!

    袁秋华说:一张脸迷人,干什么都顺,你比不了,一张嘴更迷人,要什么有什么,你也没法比,是嫉妒吧?

    马惠兰说:什么货色?什么档次?卖骚女人的本事,我眼红什么?英雄气短哦,美人计长,样样比你强,事事搞不赢,你怎么办?

    袁秋华说:她有多漂亮?如今老太婆都叫美女,老大爷都称帅哥。

    马惠兰说:女妖精,女特务,专职勾引男人,不就靠长得漂亮吗?跟这样的女人住一起,对老公能放心?

    袁秋华说:你对老公,可以放心,为啥我就不能?

    马惠兰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袁秋华说:我没嫁之前,你为啥不告示我实情?

    马惠兰说:这是家庭决定,大家都不说,我自然也不能说,我不能背叛集体,也不敢出卖家人。

    袁秋华说:那你现有说,特阴毒,就等于往我心口捅刀子,明显是逼迫我,威胁我,羞辱我。

    马惠兰说:你别误解我的好心!过去你是外人,如今你是自家人,内部提醒,家内处理,我有错么?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其他!

    袁秋华说:又哭又闹,放泼撒野?他俩要么死抗硬顶,要么破罐子破摔,我的下场一定是落得人财两空。

    马惠兰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谢汉走火入魔咧,人家根本不喜欢他,只图哄几个钱用。不过,妇女这样一来,身体做买卖了吧?

    袁秋华说:下次你发现了现场,再向我汇报,就抓个正在进行时。要不然,我就当他跟你胡搞,捉你去游街示众!

    马惠兰说:我骗你干吗?一男一女关了房门,讲得那么甜蜜,那么亲热,那么快活,我听了就来气,还亲眼看到俩人亲嘴了呢!骗你?让我不得好死!

    袁秋华哈哈大笑:又偷看,又听墙脚,你没事可做么?

    马惠兰说:我看到,喊谢英去劝一下,可他说“劝赌不劝奸,只要女有意,男有劲,随便戳,又戳不坏”!听听,这家人思想都不健康,头脑都不正常,心理都变态。

    袁秋华说:难道你不是女人吗?一心盯梢,一意监视,满嘴下流话,莫非你也想学而时习之?

    马惠兰跺脚就走:你说什么呢?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说白了,你就是遮羞布,就是假摆设,没有决定权,对任何大事都构不成威胁,成不了气候,怪不得要遭人欺负。

    袁秋华说:少造些孽,凡事留一条后路,自己行走,别个也进出!

    马惠兰说:贱!一样的贱!贱到不可救药!

    袁秋华死要面子,嘴上扛着不信,心里是半信半疑。马惠兰和俩人朝夕相处,原本没什么秘密可藏的,她心里极端烦闷,东西是小事,即使是交际,为什么要欺瞒妻子?如果光明磊落,为何不能对妻子言明,再风光体面地往来?背人没好事,有什么心思非得避开我?单挑不在家的时候!还是混沌未开,性别不分的懵懂年纪吗?

    她气得肚子疼,疑虑却不能提起,有话不说,有理不讲,那是没到火候。为试探真假,吵嘴打架后,她还是照回娘家不误。

    谢汉也不去袁家请妻子回家。

    世间事不知怎分对错,懒得问恩怨怎辩分明,保胎要紧,其他的事且搁一边。一天,因为要做孕期检查,袁秋华回去拿准生证,用钥匙打开卧室门,果真发现谢汉和肖琳头并头靠在床头,看黄色录象带。

    袁秋华说:咦,你俩大男大女,睡一张床呀?

    谢汉赶紧关了录象机:只要裤带系得紧,和尚尼姑一起睡!

    肖琳慌忙起床,居然穿着吊带的露膝睡裙:噢,三嫂怎么自己回来了?

    谢汉说:你回来干什么?不说一声,搞突然偷袭!

    袁秋华说:你的新欢,不照样是别人的破鞋!

    谢汉说:自已撞到枪口上,又何必喊痛叫苦?要怪你忘了自己是女人,反倒甘做太监,根本不懂皇帝的心思?

    袁秋华伸手去揭肖琳的睡裙:婊子货,让我看一下嘛,里边有没有系带的短裤?

    谢汉蹦下床,把袁秋华拉向旁边:你不是不要这个家么?还回来干吗?怎么不在娘家当老女了?

    袁秋华挣脱,冲过去要抓肖琳的脸:臭不要脸的,青天白日,勾勾搭搭!

    谢汉拦腰搂紧袁秋华:咦,占了茅坑不拉屎,只怪你不用!你不允我沾身,我就找别人。

    肖琳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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