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冒充别人,是他们自己错认了我,即便碰上,那便如何?”
萨德尔哈哈一笑:“倘若只是郑萧余,那他还真未必会把你怎样。”转而严肃道,“问题是他叔叔那个老家伙,门路庞杂,心狠手辣,而且水深不见底,连我也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来路。”周复道:“我听姓言的部长称他郑主委。”
萨德尔低头看了看时间已近六时,抬头道:“那是郑恪官方的职务,应该是某个民主党派的领导,他可能还有其他门路。那姓言的部长是军队的高层干部,一般轻易不买别人的帐,如果没有特别忌惮郑恪的地方,也不会深夜至此,来应他的约请。”
周复想起先前的情形,回想那郑恪言行中果然有些阴鹭狠毒的味道,心中不觉赫然心惊。萨德尔见他神色微变,微笑道:“你不用担心,叔叔自有安排。只是自己以后一定要言行谨慎,轻易不要沾惹无谓的是非。中国跟阿富汗不一样,人多就会显得复杂,而且这个国家正处于社会转型期,社会看上去很平静,其实有很多漩涡,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卷进去了。”
说话间,萨德示意周复收拾好其余零散行李,跟着他推门离开。俩人走至二楼,听得楼层传来一些年轻女子的嬉笑声,正待开口询问,却见萨德尔低声道:“世人常会以为看得见是幸福,看不见是不幸,但很多事情往往相反。”周复听他如此言语,颇觉深意,若有所思,想起他先前嘱托自己不乱问是非,立即闭口不再作声。
行至一楼大堂,周复见萨德尔挥手示意远处起身的值班副理复又坐下后,引着自己走近大堂左侧北端一储物间内,只见他顺着左侧墙面上的图案摸索了几下,墙体从中裂开一处暗门,二人穿行而过,行至楼外。
过错和过失都可以原谅,但过去已永不再来。昨夜之灯无论如何闪亮都不值得回首,未来是未知的,但终究透着光亮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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