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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特工极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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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600年前(一)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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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园14世纪。

    1431年7月13日,菲薄的女儿出世了。

    从小,勒凡德就非常溺爱这个妹妹,明眼人都看得出,那远远超过了兄长之情。

    绯薄是天生丽质,从四岁的时候,就是个美人胚子,脸长得像极了洋娃娃,柔顺的卷发已经到背上了,勒凡德10岁,他的身高很高,银色的碎发长到了后颈,继承了查理斯的黑红色瞳孔,而绯薄则是继承了菲薄的暗红色瞳孔,以最传统的发色来说,颜色越浅血统越纯,他们家的银发近乎于白色,,瞳孔虽然并非吸血鬼传统意义上的正红,可却红的几快要接近黑色,所以,不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们家的血脉都是纯之又纯的,可是血统越纯繁衍后代就越难,不仅要从夫妇双方历来家族的每位亲戚的血统都是要纯之又纯的,连自身的能力也关系到子嗣的血统问题,也正是因为苛刻的要求,有着纯正吸血鬼血统的血族越来越少,而几乎要灭亡的卡帕多西亚族群的一支支血脉在一场又一场战争中消亡,吸血鬼越因为这样就越苛求自己血统的纯正,久而久之,就养成了近亲联姻的习惯。所以,查理斯和菲薄虽然是表兄妹,但也还是结婚了,况且两人也情投意合。勒凡德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查理斯和菲薄也很明白,如果他们的下一胎是女儿,唯一能够保住血脉就只有勒凡德和绯薄结婚,这并不会对日后子孙的血统产生影响,而且吸血鬼也不像人一样,亲兄妹结婚会导致子女要么智障要么出现其他先天性疾病,反而会使子嗣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和超人的智慧,所以,吸血鬼中兄妹或亲戚结婚并不稀奇,而是成了一种传统。

    当时的英国也并不排斥近亲联姻,毕竟是要生活在人类的世界,血族也受了他们婚姻的影响。

    但是勒凡德宠爱妹妹不是因为卡帕多西亚家族日后存亡的问题,而是他真是爱上了绯薄,从很小的时候,随着在一起生活时间的长短,勒凡德这种爱与日俱增,可是日久生情这句话却不能用在绯薄的身上,哥哥唯一能入她眼的原因是他比她强。

    吸血鬼是没有善良的,有一这种情感在吸血鬼的世界里并不普及,甚至可以说简直遭到排挤!他们认为不需要这种多余的情感,而拥有朋友的吸血鬼也就自然而然被视为异类,勒凡德因为父母之间血缘的关系,一直都很强,在同龄吸血鬼中独占鳌头,而且年纪只有十几岁的时候就打败了好多个领袖,使得年长的血族不得不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早些拔了去,他就被理所当然视为异类,更何况,他还有扎克莱这样一个朋友,所以同龄吸血鬼就多他躲得更远了。

    勒凡德不是一个柔情、善良的血族,他是残忍的、睿智沉稳而冷静的天才,这也就更加增强了吸血鬼们对历来以神秘恐怖著称的卡帕多西亚族群的探究和恐惧,他的温柔,细心,多话是只针对绯薄的,而信任、多话是针对于扎克莱的,对此,查理斯和菲薄并不反感,他们的态度是赞成的,而非阻止。

    绯薄性格冷漠,从小就不喜欢跟别人多言,就好像恨不得所有人都离她远远的,勒凡德因为这也苦恼了很久。

    绯薄小、力量不够的时候,经常被勒凡德“欺凌”(至少绯薄是这么认为的),比如说把她架起来,或者强行被逼做不喜欢的事,在她眼里都可以用上这个词,拂晓小时候就对勒凡德“恨之入骨”,想击败他,所以总是拼命在他擅长的领域死钻牛角尖,在他最骄傲的地方捅出一个惊天动地的窟窿,但是她毕竟比勒凡德小6岁,成长的鸿沟一日千里,每一天都是凉水。

    有时,勒凡德也会跟踪她。

    “你能不能不要老跟着我。”绯薄10岁的时候说。

    “不能。”16岁的勒凡德很无辜的摊开双手,“我就想跟着你嘛。”

    无奈,幸亏什么东西就一时而已,勒凡德很快就不会总跟着她了,但是却用另外好几种稀奇古怪的方法粘着她,就像一张膏药,揭都揭不下来。

    这确实让绯薄很烦。

    绯薄10岁的时候,到牧场上去闲逛的时候(这是因为吸血鬼都很寂寞,每一天都是千篇一律的生活),突发了危险,是狼人,跟他们年龄相差一两岁的狼人罗南。

    只有在月圆会化成狼型,一种高大、用狼型双腿行走、浑身长着腐臭的、又粗又长的狼毛的丑陋而可怕的生物,吸血鬼除了血猎(吸血鬼猎人)之外的天敌。吸血鬼和狼人历代不共戴天,有时会发生区域性的摩擦,当然,这是除了他们从古至今发生的一些有着巨大规模的战争之外所下的结论,所以,当罗南一看到有一个吸血鬼在外游荡,况且还是有着纯之又纯血统的非常潜力的吸血鬼,处于一种把强大扼杀在摇篮里、永绝后患的心里,罗南袭击了绯薄。

    可惜,他还是小瞧了绯薄的实力,虽然不足以把他杀死,但重创是完全有可能的,罗南本来可以逃走,只是中途中勒凡德很诡异的出现了,要不是一时抱着一种看好戏的心理,勒凡德早就把他杀死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勉强逃过一劫。也从此,勒凡德和罗南结下了梁子。

    绯薄对此不以为然,所以勒凡德的计谋又泡汤了。

    直到17岁那天勒凡德强吻了她,结果是勒凡德叫苦不迭,因为绯薄真的不想看见他。

    那天,他溜进了绯薄的房间。

    绯薄去沐浴了,所以回来的时候,身上只裹了一件浴衣。

    看到他再房间里,绯薄不耐烦的说了一句:“出去。”

    这是明白的不能再明白的逐客令啊。

    勒凡德扬起了眉毛,“为什么?”

    “这个我的房间,你不应该进来,出去。”

    勒凡德就那么坐在那里,还不走了,“你要我出去,我偏不出去。”

    绯薄皱着眉毛看了他几秒,再也懒得说话,索性关门走人。

    “唉唉唉,不要走啊,我——”那后半句不知怎的卡在了勒凡德喉咙里,他不知道那个“我”字后面应该跟什么,鲁莽的抓住了绯薄的手腕不让她走。

    “放开。”

    “……”

    “我让你放开听到没有。”

    她很少说问句,所以一般每句话都带着惯性的命令。

    勒凡德听到是听到了,但是在装聋子。

    一层冷冰冰的寒意从她的身上扩散开来,简直可以把方圆以内的物体冻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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