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个对手，你以为我高兴的起来吗？”
“好吧，不过这种事你不能全靠我，还是得你自己出去找敌人，毕竟最了解的还是自己嘛。”
“行了，我讨厌陈词滥调，要得耳根清净。”
……
往事历历在目，只是已经过去了几百年，是不可能再追回来的了。
“在想什么？”扎克莱问。
勒凡德努力把影像驱逐出去，提醒自己，现在是二十一世纪。
“没什么。”他淡淡地回答。
“在想700年前的事？”扎克莱好像猜出来了。
“我觉得我俗不可耐，只是现在已经鲜少有可以高兴的事了。”
“都一样，我的叔叔就是经不住这种时间上的磨练，每日千篇一律的生活自杀了，被狼人杀死的。”
很长一段时间，勒凡德没有再开口，终于他说话了，显然是循着自己的思路：“我觉得我很自私，因为预言，我额外赋予了她其余两段人生……”
“……可，你是在帮她，不是吗，要不然，她已经死了，你让她重生了两次……”
“但没有一次是快乐的，我给予她的，是无尽的折磨，痛苦。”
“这无法回避，不是吗？”
“……可结果注定是悲剧，我想我跟你有了同样的认识，结果已经确定，但是过程才是终生难忘的，什么事，都是从过程走过来的。”
“你后悔了吗？”
“后悔有什么用，剑走偏锋踏上不归路，都是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确定的事，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良久，空气中传来一声扎克莱轻微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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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在那里躺了很长时间，才回的城堡。
令她意外的事，她找了半天也没有见到莫尔德，后来活了几百年的仆人管家告诉她，主人在骑马场等她。
到了那，莫尔德就站在那里。
“你要我到这里干什么？”拂晓问。
“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找我做什么？”
“我认为我可以走了。”
“为什么呢？”莫尔德转过身，眼睛深不可测。
“这应该问你才对，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
“为什么这么说？”
“莫尔德，不用在装傻了，我猜出来了，我所遇到了一切，绝非偶然，全是你精心设计的天衣无缝的计划。”
“……”
“我这个人很能猜，我既然那次能够猜中你跟亚斯有仇，那么这次我也能猜出来，有时沉默是出卖自己最有力的证据。”
“聪明。”
“用不着这么说。”
“但有一点确实是真的，我真的爱你。”
拂晓没吭声，她知道这句他真的没说谎话，但是不想接茬，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既然要走了，留一个纪念吧。”
拂晓看着他，然后走上前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踮起脚尖，第一次主动吻了别人，。
这个吻来得快去的也快，还没等莫尔德真正享受，拂晓就已经放开了他。
“你赌赢了。”说罢，转身离开。
莫尔德指尖摩挲着刚刚被她吻过的地方，觉得不可思议，像梦一样，尤其是她刚刚吻过来的那一刻，真的太不真实，身上清凉的体香的那么清淡却干净，一种比天使更加致命的诱惑力。
我这是怎么了……莫尔德反应过来，自我讽刺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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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Z？”亚斯惊讶的说，随后问，“怎么了，有事吗？”
“亚斯，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扎克莱语气坚定的说，让亚斯有点诧异，这种情况真是少见。
“什么事？”
“这件事我知道了有几百年了，是L告诉我的，我从来在没有把秘密泄露给别人，现在我要透露给你，亚斯，这个秘密你不能再告诉别人，因为它太重要，我也是觉得时机成熟了，而你可以信任，才决定的。”扎克莱用这么长的句子说明它的重要性，使亚斯的警惕由心生。
他说：“我知道了，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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