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重要了,万一出了叉子,损失的不下几亿美元,为了查出它们的下落,我们差点就非法动用了卫星监测设备,要是落入警方或国家手里,就更不妙了。”希枫叶说。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重柒说,声音很低沉,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瞳没有一点点的光彩,使他变得有些吓人,或者说更像吸血鬼了。
“用什么方法?”梓雅问。
“平面图。”所有人齐声回答。
那么长的平面图,破出来是一回事,画出来是一回事,有哪个人有超强的记忆力看一眼就能把它记住然后回去再慢慢破慢慢画?想想都是异想天开。
“是不是这次就到此为止了?”寒初双手交叉问重柒。
“嗯,说到这就可以了,更重要的是让你们互相交换一下意见,以便于事情的进展。”重柒疲惫的说。
话音一落,所有人也都三三两两地起来了,没几下功夫,就只剩下了拂晓一个人。
人都走光了,她也该撤了,要不是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她第一个就走了,即使那种玻璃酸对她也许没有影响,也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这个安夏交际使馆相当大,富丽堂皇,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做总裁的公司跟它也差不多,说到这事,她还真觉得有必要感谢一下恒川,替她收购了万元财团,要不然这计划也没法进行下去。
“匡——”从什么地方传来了遥远但响亮的好似硬物敲击桌面的声音。
拂晓循声走去,不知什么了,她有一种怪怪的预感,声音的来源刚好也是通向使馆正厅的地方,一举两得。
刚打开门,她就后悔了,里面只有一个人,拿着一瓶红酒猛灌,不远的地方有一大堆空的酒瓶,全是烈性酒,而那“匡”的一声而带来的后果就是一个酒瓶七零八落,老惨了。
拂晓前一秒人门口,后一秒已经不见了。速度快的可怕。
刚离开没多远,就感到后面忽然一紧,颈间传来温热的略带酒气的呼吸,一双修长的手臂从后面抱住了她,尖削的下巴深深埋进拂晓的脖颈。
神经病……拂晓无语问苍天,刚要把他的手拿开,一句话幽幽地从恒川嘴里吐出来,霎那间,拂晓的手僵滞在了半空。
“干什么走,你知不……知不知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真的,真的很爱你……”
我真的很爱你。
拂晓在心里轻笑一声,怎么可能是真的?不过她也纳闷了,在她的记忆里,恒川绝对不可能喝这么多酒,醉得这么厉害,今天是怎么了?一些丧心病狂的话一句每一句的往外说……
像是临时胶片卡住了一样,拂晓的手在短暂的僵滞后重新流利的去掰恒川抱得紧紧的手。
还没等她掰开,腹下突然一松,某人就直接倒在拂晓背上了。
神经病……
“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一个服务员刚好经过,公式化的问。
“这个人,”(拂晓用手指指后面不省人事的教官)“喝醉了,我搬不动他,你叫几个人在这里给他开一个房间,一个晚上就够了,诺,刷吧。”
一看是永远也刷不空的金卡,服务员的态度更加恭敬了,连忙叫来几个人,把恒川弄走了。
“呼……”今天事真多。
不过,这个时候有一个人一定会难过的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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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带来了吗?”一个彪形大汉抽着烟粗鲁地问道,手臂肩膀上狰狞着纹身。
“带来了,这里。”舒丽青毕恭毕敬地从背上卸下一个黑色的大背包,一打开,里面全是港币,仔细数一数,正好有400万。
其实在拿着支票换钱的时候,舒丽青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因为这张支票只能在公司兑换,其他地方一概不行。
“呦,你又攀上哪个金主了?他给你这么多钱,一定是奖励那一晚上干的不错吧。”看见钱,他立马眼中金光大放,在数钱的时候还不忘说上一句,舒丽青心中怒火熊熊烧起,他们能这样说!?有一种被羞辱的不满。
“喂,钱我已经拿来了,看,你们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呦呦呦,这还叫上劲了,你敢说我说的不对?”
“我、我……不干净的钱,我从来都不会挣的!”
“是吗,谎话说的真动听,3年前的事你忘了吗?”
舒丽青大脑顿时短路,汉子们野蛮的大笑起来,他们的笑声真刺耳,可舒丽青却没法反驳,那一刻,她简直觉得自己比他们还不如!
“好了,别笑了!钱我已经拿来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说完,转身就走。
“回来!”身后突然传来冷冰冰的怒喝。
“还干嘛!”
“这就是你的钱!?”
在他们随身携带的验钞机下,钞票一张张露出了本质——
全是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怎么可能……
舒丽青不可思议地看着。
“哼!”
“真是给脸不要脸,你个臭娘们,敢给老子假钱!”
“真是不要命了,上!教训教训这个不要脸的死女人!”
说罢,他们提着明晃晃的凶器就扑了上来,舒丽青仓皇而逃。
她七拐八绕,终于把那些人甩掉了。
“心雨!”
“嗯……妈妈!”
“你怎么在这里?!”心雨吃惊地看着母亲。
“心雨,告诉妈妈,那个、那个借你钱的人是谁,她长什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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