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十分想做母亲了,哪怕生的是一个女儿也好。
“嫂子们,弟妹们,已经准备好了,大家还是入席吧,有什么话,咱们坐下再说。”舒萍笑着说道。
“好好,咱们坐下慢慢说,大家也把自己的礼物拿出来。”大福晋促狭地说道。
“是啊。”众人随着大福晋的话说着,还笑着看着舒萍。
“还以为大嫂是厚道的,原来最不厚道的就是您,弟妹的礼数可是少了?再这样以后不理您了。”舒萍故作生气道。
“瞧瞧,都做了额娘还这么不稳当,你啊。”大福晋说道。
大雁儿的满月宴就摆在四阿哥的院子里,所以规模算不上大,原本太子与胤禛说在毓庆宫办,被胤禛给搪塞过去,四阿哥的嫡女在太子的地界儿办满月宴,这叫什么话?
满月宴还是男女分座,舒萍与郭络罗氏还有其他五位坐一桌,胤禛则与大阿哥等一板大婚未大婚的阿哥们分坐两桌。因为都是自家兄弟妯娌,所以也就没有那些讲究,胤禛与众人喝酒的同时也往舒萍这边看了看。
这也很正常,算上舒萍坐月子,两个人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同房了,与其他女人滚床单是一回事儿,与福晋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虽说做的事情是一样的,但不一样的人总有不一样的感觉,就像现在,舒萍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旗袍,语笑嫣然地坐在诸多福晋中间,但在胤禛眼里,自家福晋就是最漂亮的。
“四弟妹,四弟又在看你呢。”三福晋坐在舒萍的旁边,胤禛那桌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就看呗,我不怕看。”舒萍说道。
“这话说得在理,不过弟妹生完孩子后倒是与以前不一样了。”借着这句话三福晋打开了话匣子,眼睛也不住地在舒萍的身上打量着。
衣服都是一样的料子,头上的发簪也都是一样规格的,可是三福晋就是觉得眼前的人不一样,好像比她好多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哪里不一样?脸上的肉多了,眼睛没有以前大了。”舒萍动了动身子说道。
“不对,不是脸上的肉,是这里的。”三福晋说着指了指舒萍的胸口。
“嫂子~您小点儿声音!”舒萍看了看周围,小声说道,她傲娇但是她不希望所有人都围着她的胸口看。
“总觉得比以前更大了,是不是喂大雁儿奶的缘故?”三福晋说道,女人啊,永远都是在意自己胸前这四两肉的。
“许是吧,嫂子一说我还真的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舒萍敷衍道,何止是大了,还挺呢,还是现代胸衣好用。
“偏你要自己喂,只是除了这个还有什么法子吗?”三福晋一脸求知若渴。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是该吃吃该喝喝,许是将肚兜改了一下,看着大了些吧。嫂子,今儿个不方便说,等以后有时间了,咱们再慢慢说。”舒萍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也千万不能藏私。”三福晋得到满意的答案,脸上满足了。
“又说什么好事儿呢?还避着我们?”太子妃抱着大雁儿笑着看着两人说道。
“只是些家常而已,嫂子们弟妹们还是先用席吧,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说的。”舒萍说道,心说今儿个还真的是穿对了。
本来那一身儿晚上沐浴完后换也是可以的,只是今儿个早晨舒萍灵光一闪,想着自己穿上先看看效果,最好是能引起妯娌们的兴趣,现在一看果然如此,今儿个不是时候,但是以后有的是时候。到时候……舒萍仿佛看到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砸向她。
……
夜晚,大雁儿已经喂完奶送下去交给李嬷嬷庞嬷嬷还有大雁儿的奶娘王嬷嬷看着,屋中,只剩下舒萍与胤禛两人。
“时候不早了,安置吧。”胤禛盯着舒萍说道。
“准备好了热水,爷还是先洗洗吧。”舒萍说道。
浴室内传来水声,舒萍在外间换了睡袍,又将旗袍穿上。洗脸,卸妆,然后坐在梳妆台边金钗将头发拆开。
“福晋,好了。”过了将近半个时辰,金钗将舒萍的头发打理好。而这时候胤禛也已经出来了。
“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儿了,下去吧。”胤禛说道。
舒萍自顾自地拿起梳子,梳着发尾,这种事情,虽然心中冲动,但是还是不能太冲动。
胤禛过来拿起梳子,替舒萍又通了一遍头发,然后将梳子放到台子上,只是手顺着舒萍脖子慢慢地滑到脸颊处,舒萍梳着镜子,看着胤禛在她的脸上“为所欲为”。
手接着往下滑,到了脖口,熟练地解开衣襟,继续往里面滑。
舒萍反手握住,慢慢起来回转身子,看着胤禛的眼睛。手也不老实地凑上了他的脸,学着刚刚胤禛的动作,只是脚也往前迈,等把胤禛“逼”到床边的时候,胤禛的外跑已经落到了地上。
胤禛哪里会由着舒萍为所欲为,双手架住她的肩膀,然后轻轻将人推坐到床上……
就像是一场脱衣服的比赛,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的眼睛,然后手慢慢地动作,间或在彼此身上吃点儿小豆腐。
当舒萍的里衣被脱开,胤禛倒抽一口气,舒萍对胤禛的反应十分满意,笑着低头看了看,果然,小胤禛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只是今儿个晚上的大幕还没拉开呢。
“喜欢吗?”烛光映衬着舒萍一张双颊微微发红的脸庞,眼睛亮亮地,肩膀处两根带子在向后背延伸,引起男人的无限遐想,白皙的双/峰聚拢到一起,勾勒出让男人发狂的“事业线”,再看下/身,两条同样很细的带子在胯间结成一个蝴蝶结,只要轻轻一拉,便会春/色无边。
“喜欢……”胤禛哑哑地说道,突然觉得嗓子好干。
舒萍笑了笑,然后趁着胤禛失神的功夫将人压在了身下,将胤禛的双手举到头顶,并送上一个吻。
胤禛闭着眼睛享受着,吃不到的就是最渴望的,他已经渴望了快一年了,当这一刻终于来临的时候,他已经沉溺于其中,但等这长长的一吻结束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能动了。
“你要做什么?”原来,就在刚刚舒萍送吻的时候已经将胤禛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舒萍顺着胤禛的胸口处往上慢慢地闻着,当到了胤禛耳边的时候调皮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儿,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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