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呢,咱们当然是回去了,小碧还在那里守着呢,走了走了,赶紧回去,不能为了你的幸福,回头让你姐夫把我狂喷一顿。”舒萍说道。
“姐夫?”娜仁反问道。
“就是四阿哥,我男人,你喊我姐姐,那肯定就是你姐夫了,当然咱们私底下喊喊就好了,外人面前,规矩最大。”她现在倒想起规矩了,也不知道是谁刚刚撺掇人出来的。
“好,妹妹知道了,咱们回”娜仁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胳膊一沉,硬生生地被舒萍拽到了草丛里。
“姐”
“嘘,有情况!”舒萍忙捂住了娜仁的嘴,看到了美男不假,但是她的眼睛没有落在小王爷的帐子外,眼前的情况,她们必须赶紧隐身。
“怎么” 娜仁见舒萍十分严肃,忙小声问道。
舒萍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了指眼前。
远方十来了一辆马车,马车的帷幔是暗色,用料一般,但是守护在马车周围的人却不像是好惹的。
领头的两个带着帽子,后面的四个穿着一样的衣服,尾随的还有四个。两个前后观察,两个左右观察。赶车的车把式是个老头,但是能在草原上将马车赶得这么稳当,并且与骑马的这几个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这伙人不简单。
其实按照舒萍他们现在的穿衣打扮,根本就不用在意这些,可是坏就坏在,这群人的眼睛。
是的,眼睛。
这几个人的眼睛里面都带着杀气,是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杀气。如果用一种动物形容的话,那就是狼,而且是饿狼。
“姐姐,咱们该怎么办?”娜仁有些害怕了,她是大草原上长起来的不假,但却是在阿玛的宠爱中长大的,根本就没有经历过什么风浪。现在没有慌,也是因为舒萍在身边。
可是舒萍心中也是害怕啊,她敢这么做,是因为娜仁是大草原上长起来的,在她看来是十分彪悍的存在,娜仁拿她当成依附,她又何尝没有将娜仁当成依附?
真的是诡异的平衡!
“等等等,你赶紧去叫人,有事情!”舒萍本来想说等人过去就成了,但就这个时候,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将马车的帘子吹起来了,躺在马车里面的,不是太子吗!?
避而不见?
舒萍摸了摸盘在自己腰间的那根鞭子,乌黑的鞭子,就算现在贴身盘在腰间,也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这么好的东西,她当成了腰带,而这跟鞭子的主人却从来没有说过什么。
而舒萍更是知道,这根鞭子可是一直跟着太子的,就因为自己那两声“二哥”就这么送给了自己,还有以前在宫中做女史的时候,受伤与他任何关系都没有,但是她却给自己送来了药膏。
还有后来的“粉红肚兜门”。和毓庆宫有屁关系啊?说什么是皇阿玛看出了不对劲儿,其实呢,亲弟弟和弟媳,帮弟媳不帮弟弟。
后来她也听太子妃说过,那段时间胤禛不管拿上去什么折子一定会太子画得乱糟糟地,然后胤禛就得返工。
原来在无形之中自己已经欠了太子这么多呢。
“娜仁,听姐姐的,赶紧去叫人,记住,去你姐夫那边叫人,只告诉四阿哥,只告诉你姐夫!我现在过去看看!”舒萍说道。
太子你就是我亲哥,上辈子我就是欠你的!
抱怨归抱怨,但是舒萍心中却没有半点儿怨恨,她现在只想赶紧和太子联系上!她敢肯定刚刚那是太子,因为整个大清,能穿那个颜色的只有太子一人,她就是再瞎也不会认错的!
“姐姐,咱们躲着就是了,等他们走了咱们再出来不就成了?”
“娜仁,听我的赶紧去喊你姐夫,刚才那个马车里面的人我认识,赶紧去,记住今儿个的事儿谁也不要告诉,等一会儿咱们见面我再慢慢跟你说!”舒萍说道。
时间来不及了,马车很快,她只有一个机会,可在这之前,必须得先把娜仁这小丫头送走,让她去搬救兵。
舒萍后悔了,早知道就骑马出来,现在也不知道时间够不够,算了,只能拼了。
老天啊,既然你让我穿越,那就赐我金手指吧,让我顺利度过这一次吧。
愿穿越大神与我同在!舒萍默默地念叨道。
“姐姐”娜仁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舒萍哪里还给她机会,见马车已经要过来了,舒萍直接冲了出去!
“救命啊,救命啊!”舒萍大声喊道。手还不住地给娜仁示意。
“姐姐,等我!”娜仁说罢一扭头,忙蹑手蹑脚地往刚才来的方向爬去。
如今是夏天,草原上的草十分茂盛,这也给了娜仁逃离的机会,而马车队上的那几个明显不是草原上的人。
舒萍发现,自己自从来到了草原就一直在进行赌博,而且筹码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在赌命了。
其实心中根本就没有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最起码要把这几个人拖住了!
“救命啊,救”见娜仁已经走远,舒萍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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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舒萍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马车上,再细细地打量,马车里面的还真的是太子。
“姑娘,你是谁?为什么要喊救命?看你身上的打扮,你应该是蒙古人吧,说,你是不是鞑子的奸细?”只顾着看太子,舒萍根本就没有发现马车上还有别人,只是现在,应该还不是很晚。
“我我我是来找哥哥和小马哥的,他们他们被当官儿的逮了,我听里正说,介边儿打仗,应该是送到这边了。我娘病了,想儿,我让喜凤姐照顾娘,我来找哥哥和小马哥,你们你们救了我哥哥?”舒萍一张口,倒是让人吃了一惊,刚刚字正腔圆的京腔,如今却换成了另外一种调调。
感觉到脖子边上的刀收了回去,舒萍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看,一个黑衣劲装的女子坐在暗处,身上没有半点儿首饰,只是眼中与外面的人一样,满是杀气。
“你哥哥?看好了,这可是龙袍,这个人可是鞑子皇帝的太子!你迷糊了吧!”此时黑衣女子并没有追究舒萍的来历,反问道。
“不似不似,这个是我哥哥,大姐,介个真四我哥哥!”舒萍说着眼中蓄满了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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