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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心香逝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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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长缨浩荡(上)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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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在下。”沈宇林合起扇子,微笑着向我一抱拳,“飞雪一别,多日不见,梦谷主过得可好?”

    我回了他一礼,笑道:“还好,尚且过得去。承蒙沈公子挂念。”

    沈宇林看一眼梦无痕,转而对我笑道:“想必梦谷主与梦公子相见,有许多话要谈,沈某就不叨扰了。”

    我也正有此意,便顺水推舟地道:“沈公子言重,恕在下失陪。”

    沈宇林点头微笑,重新落座,而我也在御蝶谷的一桌坐了下来。

    酒楼里的人重新热闹起来,但有不少人偷眼朝我们这边看来。想想也是,一桌是枫溟山庄,一桌是御蝶谷,冰莲和冷月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人人都想看看他们是怎样一号人物。更何况,梦依然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两年,此次重新现世,自然也会吸引不少人的眼光。

    我对周围一干探视的目光视若无物,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将灵犀剑放在身侧,流潇见状,慌忙伸手取茶杯,为我倒了杯茶。

    师兄看着我,显得十分欣喜:“师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我心里也是十分愉悦,低头喝了一口茶,笑道:“锁妖塔倒后,独孤掌门将我们几个送到苗疆的圣姑处疗伤,圣姑的住所在大理城外的神木林边,白苗的少主阿奴是圣姑的徒弟,我认识她。昨天她去圣姑家时,提起说御蝶谷的人到了大理,住在柳云楼。今日我便来看看了。师兄,谷里还好么?”

    师兄点点头:“放心吧,谷里一向平静。倒是你,几个月前你竟然和人一起毁了锁妖塔,这在江湖上可引起轩然大波。”说着,他目露担忧地看着我:“师妹,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锁妖塔一役,你没受伤吧?”

    我摇摇头,微笑着道:“就算是受伤,也早好了,师兄不必担心。”

    师兄看着我的笑,微微皱起眉头:“师妹,你好像……变了……”

    我一怔,随即便明白过来,梦依然本性冷漠,而我却并非如此,两者的性格原本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如今和梦无痕相处一块儿,他自小与梦依然一同长大,自然会觉察出不对来。

    我微一侧头,看着梦无痕,神态自若。现在,梦依然是我,我是梦依然,看着眼前的青年,我确实地感觉到那种亲人的亲切,丝毫没有初次与他相见时的那种陌生。以前,梦依然对我来说是另外一个人,她的过去是另外一段经历,而现在,我却深刻地感觉到,那些经历里的主人公,就是我,而梦依然,就是自己。

    我看着梦无痕的眼睛,收起笑意,道:“师兄,在独孤掌门将我送到苗疆之后,我就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认真地看着他,继续说道:“但是,我没回到以前的状态,我不习惯再冷冰冰地对着人……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没办法和你说清楚……你能明白我吗?”

    师兄起先听到我想起一切,有些怔愣,但听到后面的话,想想便释然地笑了:“不管怎样,你还是我的师妹,这不就够了?其实,你现在这样,我倒是放心了,以前的你,拒人于千里之外,性子着实让人担心。”

    我听他语气说得诚挚,一片疼爱师妹的真心,心里也不禁感动。

    我停了一下,想了想,撇开了闲话,直奔正题:“闲话不多说了。师兄,我已经让流烟回去告诉你们,御蝶谷弟子不得踏入苗疆,为何你还带着流潇她们来?”

    师兄了然地笑道:“流烟传书给我时,我正带着人在苏州和各大门派的人商议林月如的案件,虽然那时你下令不得御蝶谷弟子进入苗疆,但是情势所迫,各路英雄都聚在林家堡,我总不能就这样带人回谷,再也不问林家的事了吧?我便遣了大部分弟子回去,带了流潇几个来,想来她们几个的武功,也足以自保。而谷里有流轩坐镇,我也放心。”他顿了顿,看着我,有些无奈地道:“再者,你一个人孤身在外,苗疆又是这样一个是非之地,我们都担心你。”

    我暗叹一口气,了解师兄的难处,又想着他们也是担心自己,便不好再追究下去了,只得嘱咐道:“情势凶险,现在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一切都要多加小心。”

    那五人点点头,师兄听着“敌人”二字,目中暗光一闪,听出一丝端倪,问道:“师妹,这些日子你在大理,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有传闻说,林月如在大理出现。”

    我并不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另外问道:“师兄,你有没有听说过,苗疆的拜月教?”

    师兄一愣,疑道:“拜月教?”他低头思量,似乎想起些什么:“略有耳闻,听说是苗疆的教派,在苗疆一带势力强盛。怎么了?”

    我微微冷笑:“我们不都是一直在怀疑,单凭林月如,又怎能将七弦门灭门么?你想,若是灭门的人换成拜月教,那七弦门又有何还手之力?”

    “你是说,有人栽赃嫁祸?”师兄沉吟,“但七弦门主临死所言,与现场打斗的痕迹,都显示是林家小姐所为。人证物证俱在……”师兄没再往下说了,但言下之意人尽皆知,师兄话锋一转,又道:“况且,拜月教远在苗疆,与林家堡无怨无仇,为何又要栽赃嫁祸于林家?”

    我摇摇头,道:“几天前,我和那个所谓的林月如动过手,她虽然长得与月如一模一样,使的招式也是林家七绝剑,但是我与月如相处日久,月如不会用左手使剑,但与我交手那人却是个左撇子,所以我断定,那不是月如。当时她与拜月教的人在一起,想必是个拜月教的教徒。”

    师兄显然尚有诸多不解之处,问我道:“可是前些日子我们途经七弦门,查探之下,已经确定打斗痕迹的确是林家的功夫所留下的,这一点连林堡主也不得不承认。若非林家之人,怎会使林家的绝技?”

    我玩着手里的杯子,眼光逐渐犀利:“那,就是祭月阁的功劳了。”

    “祭月阁?”闻言,那五人齐齐一震,十分意外,师兄皱起眉头,显然没料到这件事又牵扯上了祭月阁。

    我放下茶杯,道:“祭月阁属下情报组织‘风絮飘泠’天下无双,若是硬要偷师,纵然是林家堡,也难免会被偷去个三招两式的。”

    师兄摇头道:“我看不太可能,林家七绝剑是林家的独门绝技,其运气窍门另辟蹊径,与平常修炼的套法不同,况且这七绝剑林家向来只传嫡传弟子,旁人要想偷师,谈何容易。”

    我心里暗自嘀咕,这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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