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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你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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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偷来的甜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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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放下一段感情谈何容易,感情又不是垃圾,说扔掉就扔掉——>

    沈知业紧紧捂住了左侧胸部下面的那个位置,似乎有些疼。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体会到了,上次疼还是知道了小羽和韩醒的事情,这次隐隐的痛有些像针刺一样,让他很不舒服。

    今天怎么会这样?他呼出一口气后,接着喝了一口酒,想要压下去这股酸楚和刺痛。

    和韩醒办好离婚手续那天,他装好行囊去了西藏,接着进行了雅鲁藏布大峡谷徒步游。

    第一天先是乘车从八一镇到排龙,途经色季拉山森林公园、鲁朗镇,远处是南迦巴瓦峰和加拉百垒峰。聘请了当地的背夫后,从排龙出发,轻装徒步30公里,用了八个多小时到了玉麦。

    第二天徒步时5个多小时,沿途经过壮观的绒扎瀑布群、雅鲁藏布小拐弯和蚂蝗山,抵达扎曲村,在观赏雅鲁藏布大拐弯的最佳观赏点饱览了世界第一大峡谷的雄姿。

    第三天早上观赏完雅鲁藏布大拐弯美景后,原路返回到玉麦。在玉麦露营,睡在软绵绵的沙地上比五星级酒店还要舒服。

    接着回到拉萨住了段日子,便启程到了丽江。来到丽江以后,他走遍古城的每个角落,最后在泸沽湖畔停了下来。他发现了这家“流连忘返”的音乐吧,决定在这里做一名流浪歌手。

    虽然他只会那几首歌曲,但是在这民风朴实的村落,他忧伤而又富有磁性的性感声音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也便安心的在这儿住了下来。远离了大城市的喧嚣和复杂,他简简单单的生活,心境也越来越开阔。偶尔会想起韩醒,但伤感落寞过后是满满的祝福。

    他的日子可以说是平静安逸,如果没有一个女人出现的话。这个女人从他在“流连忘返”唱歌的第二天开始,就不断的对她表示好感。他一笑置之后却没有减退她的热情,无奈之下,他只好说自己喜欢男人。

    这个女人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又出现了,她说她不介意他喜欢男人,只要他能接受她。他这回是苦笑了,他本就不是为了生计才来驻唱,所以看到面前一摞摞红色的钞票时,他不禁想对这个女人说:我可以给你双倍,麻烦你不要再骚扰我。

    可是看到那个女人有些楚楚可怜的眼神时,又不忍。她的年纪并不大,看上去还没有三十岁,却是一脸的落寞和忧怨。

    当他和安静好正喝得欢畅时,他手握着酒杯轻轻向这个女人的方向轻轻一点,安静好看到了这个女人后随即明白了。

    她问他:“想摆脱她么?”

    他轻轻颔首:“很想。”

    “我有个办法,想不想试一试?”

    她微醉,轻轻的气息吹在他的耳畔,他被蛊惑了一样,接住她的话:“好啊。”

    话刚说完,就觉察到嘴唇上面热热的、软软的,还有些湿湿滑滑的。没等他反应过来,她柔软的小舌已经勾着他的舌一起共舞,时而是优雅浪漫的华尔兹,时而是缠绵妩媚的伦巴,时而又是热情奔放的探戈。

    他沉醉其中,加上之前的酒意还在大脑中四处乱窜,他不自觉的托住了她的后脑,将之前的清浅回应转化为主动掠夺。

    这一吻,仿佛要吻到海枯石烂般的缠绵。

    过了很久,沈知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看到安静好脸上的酡红,心下一片燥热。

    “要不要买点酒我们回去接着喝?”他清爽的声音带着沙哑。

    “好。”安静好柔声的回。

    然后两人带着大瓶小瓶一堆的酒,栽栽歪歪的走在回客栈的路上。

    “你住哪里?”沈知业托住安静好下沉的身子问。

    “里格半岛湖边的客栈。”安静好喝得虽然有点多,但是出来被晚风一吹又有些清醒,想到刚才自己的主动献吻,便浑身上下的不舒服起来。

    “怎么会这么巧?我也住在那儿。”沈知业爽朗的笑声在幽静的路上格外清晰。

    安静好抿着嘴,她的心里也是鲜花怒放着,而且芬芳清香。

    两人一路相携的走回了客栈,沈知业也很开心,好长一段时间,他唱完歌都是一个人步行回来。今天身边有美女相伴,而且还算是故人,尽管是在这之前连一句交谈都没有的故人,情绪也是很好。

    回到了客栈,安静好突然记不起来自己是哪个房间了。又转出去问了后才回来,看沈知业正倚在自己的房间门口。

    她刚要打开门进屋,听见他问:“等一下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她的手一颤,转身微笑着说:“如果你的屋子不是乱到不能见人的话,我可以过去。”

    沈知业嘴角开心的扬起,声音也软软的:“我等你。”

    安静好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喷薄而出的水流也没减轻心中的那份炙热。她默想,或许是酒喝得太多了吧。

    吹干了头发,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运动装,敲响了沈知业的房门。

    刚敲了一下,门就打开了。沈知业的头发还低着水,看来也是刚刚洗过澡。

    安静好进了屋子,四处看了一下,和她房间的格局差不多。但是生活用品很全面,洗好的衣服也挂在了阳台,看着倒有了家的感觉。

    “你在这儿住了很久?”她有些疑惑,不禁发问。

    “有半个多月了吧。”沈知业用厚厚的毛巾擦着头发。

    “那你……”安静好开口,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后面的话,思来想去还是问出了口,“你太太呢?你出来这么久不想她吗?”

    “太太……”沈知业挑着眉毛,重复了这两个字,不知为什么,他有对她诉苦的想法,“我前不久离婚了。”

    “啊……”安静好懵住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好为自己的鲁莽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这和你又没关系。”沈知业换上了洒脱,可是内心还有没有再痛,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是我提出来离婚的,原因是我发现她爱的人不是我,而是我的好兄弟,他们彼此相爱,爱得很深很诚。”

    沈知业说出来的话好像无关痛痒,可是安静好知道,这份伤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愈合,这份痛怎么能这么容易的就复原。她心疼起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若是她的男人,她一定不会舍得让他伤心难过。

    她打开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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