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韩醒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多了一条薄薄的毯子,她知道是沈知业给她盖在身上的,想起昨晚的种种,心里又不由得一紧。感觉得出他恨她,可他还是心疼她,韩醒握紧了身上的毯子,做着无力的挣扎,现在她要怎么办?他已经知道他们那一晚的事情,她是听天由命?还是要做些什么来挽回?
这一天上班她极其心不在焉,脑子里不断的过着各种片段,有大学时期和乔戌桓的种种、也有结婚以后和沈知业的点滴,怎么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是早一点说清楚,会不会更好一些?
她没敢给沈知业打电话,下班后自己开车回了家。打开房门就闻道满室的酒气,她走到卧室,沈知业手里握着一盒东西坐在床沿,旁边是前阵子一直在用的包,她心底一沉,紧张得不敢上前。
看到她进来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说:“我记得,上次我们办的连澄酒店的会员卡在你那儿,我还记得,是我随手放进你包里面的夹层,我想找到会员卡然后定位置约你吃饭,好谈谈我们的事情。”
沈知业说着扬起了手里一直握着的盒子,一改不屑的神色,将盒子甩到韩醒面前,疾言厉色:“可是,我却发现了这个!”
他走到韩醒身边,双手按在她的肩头,用力的摇着,语气带着愤恨:“我一直想要孩子的你不是不知道,可你却在吃这个!韩醒,你怎么能够这样!你怎么能够这么对我,我本想放你自由的你知不知道!”
韩醒被他摇得脑子昏沉,双肩也仿佛要被捏碎的疼痛,想要开口说不是,不是这样,可她还没开口,沈知业就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语气充满戏谑:“你是不是从再见到他开始就打定主意和他重修旧好?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一直在吃这个,你一直不想要我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好样的!把我玩弄于你们的股掌之间,很得意是不是!”
韩醒拼了命的摇头,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她想说她没有不想要他的孩子,那盒药是上次乔戌桓买给她的,是不想让他们的那次有什么意外状况,可是她百口莫辩,说出来只会更激怒面前的人,她只能扯着他的衣袖,一遍遍地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沈知业被这两天接连不断的刺激蒙住了心智,他反身狠狠的抱住韩醒,“不要我的孩子?好,我现在偏偏就想要个孩子!”
说完不给韩醒反应的机会,松开她的瞬间便扯掉她身上的衬衫,然后又把她紧紧的箍在自己身上,红酒的残留味道通过他的唇漫溢至她的口中,她用力的甩着头,无奈抵不过他的大力,他狠狠的啃咬着她的唇,嘴间缓缓溢出:“我不明白,他这么爱你,为什么却一直不碰你?”
韩醒被他啃咬的无力反抗,他对她肆意轻薄的态度让她甚为恼火,她不由脱口而出:“就是因为他是真的爱我才没有碰我!”
“哦?那我倒要看看他对你的爱有多深!”说着一只手控制住她,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不停的揉捏,“他既然以前没有碰你,却为什么在你和我结婚之后和你上床,你们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韩醒双眼挂着泪,挣扎着喊:“我们是被下了药……”
“又在骗我!”沈知业不再相信她的任何话,低□子,在她的耳后、颈窝、锁骨处用力的吸着,直至白皙的身子出现了一朵朵灼目的红色,他才满意的褪掉韩醒的裤子,也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把自己高涨的欲望硬挤进韩醒的身子,干涩的痛和屈辱的姿势让韩醒的眼泪不断飙出,她默默的承受,不再忤逆压在她身上的这个人,也不再说话,满心的绝望和失望交织成河,汇入她的血管,渗透她的五脏六腑。
她的毫无表情使得沈知业在她身体里更加霸道,他不断记起那些激情的片段,是那么深刻的嵌入他的脑海,无法剥离出,语气不由轻蔑:“他在你身体里的时候,你不是很享受吗?怎么,我满足不了你?”
说罢,一个挺身,用力的顶进。韩醒一声低呼,偏过头,闭上了眼睛。沈知业却更加用力的快速抽动,韩醒的眼睛闭得更紧,沈知业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头正对着他,声音带着颤抖:“反应!给我你的反应!”
韩醒还是不为所动,沈知业心头的怒火燃烧的越加旺盛,他狠狠攫住她的唇,舌头横冲直撞的进入,仿佛抵到她的喉咙口,引得她一阵干咳,同时还有腥腥涩涩的味道,不知是谁的。
他稍作片刻的休息后,开始□她的耳垂,她带着哭腔恳求:“知业……别这样……”
“我说过,我要你的反应。”他在她耳边喃喃蛊惑着她,随后抱着她坐起,死命的将她向下按,身体上上下下的颠着,一边颠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胸前卷起一阵阵酥麻,韩醒反抗不得、挣扎不得,只得用双手圈住他的头,双脚支在床上,半弯着膝盖,随着他的动作跟着起伏。
几十个回合以后,沈知业一个起身带着韩醒倒在床上,他将她压在身下,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下,然后半跪在床上,托着她的腿,来来回回的进入进出,一阵急速的冲刺过后,他伏在韩醒身上,半天不肯出来。
他知道他在里面待得久一些,受孕的几率会大一点,尽管她背叛了他,他还是希望她能为他生个孩子。这样,或许他可以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或许他们还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转念一想他这两三天里受到了多大的耻辱,整个身子开始透着凉意,他此刻待着的地方,小羽也曾待过。他不是有什么情结,只是一想到这两个人对他的背叛和欺瞒,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突然从她身体里撤出,全然不顾随之一起涌出的液体,黏黏的浸湿了床单。
他进了浴室,冲澡出来后看了一眼蜷在床上的韩醒,拿了枕头和被子去了客房。
韩醒瑟瑟的发抖,她木然的扯过被子覆在身上,不只身体上的寒冷,心里的寒意也在不停的扩大。她双目涣散、眼神空洞,对于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最终带着疲倦的泪水昏昏沉沉的睡了。
沈知业起床后装作不经意的路过卧室,看到韩醒侧着身子的背影,微微的叹口气。这不能怪他,他才是受害者,他不能有同情心,过多的同情别人,只会让自己受到的伤害更加疼痛,他曾那么的相信他们,却不想是这个结果。
到了工作室,乔戌桓已经等在那里。
他看了眼手表,不由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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