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男人，你得记住，‘雇主’这个身份之前，他还是一个男人。女孩喜欢上男孩。这并不是什么不道德事情。”
这番话换来，是艾利西亚长久沉默。
“但是，你看，约翰尼现已经有女友了。”迟迟没有等待回应杰西卡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她劝说，“一味执着只会伤害你们职业关系，而且喜欢只不过是一种短暂存情绪而已。这座岛上有很多与约翰尼同样优秀。甚至加优秀男人，我想……”
“如果我告诉你……我爱他呢？”
艾利西亚慢慢抬起脑袋，吃力地挤出了这句话。
“你……”杰西卡愣住了，“你爱他？”
“我爱他。”
说完这三个单词，艾利西亚便立即死死咬住下唇，艰难地承受着自内心蒸腾而起痛楚。
“从什么时候开始？”杰西卡握住艾利西亚冰凉手。语调里多了几分怜惜。
“我……我不知道。”艾利西亚呼出空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哽咽，“我以为我只是太过孤独了，我以为我只是对他有一点好感，我以为如果保持距离事情就会变得好，我甚至以为我是喜欢杰弗瑞……但直到我站起身来。从餐厅离开时候，我才意识到，事实并非如此。”
“我们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大多数时间里都是他讲述他生活，而我……”
说到这里，艾利西亚忽然收住了声。作为倾听者杰西卡并没有催促对方，因为她非常清楚，艾利西亚正极力控制自己情绪，试着不让盘旋眼眶里泪水滴落下来。
“而我，则花了同样长时间思考另外一个问题，‘如果坐对面是约翰尼，那该有多完美’。”
听完艾利西亚话，杰西卡并没有直接作答。她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
“让我给你讲一个我故事吧，我从来没向任何人提起过。”
“我整个职业模特生涯里，我只有一个经纪人，乔丹-汤申德，他是整个纽约时尚圈具天赋模特经纪人，由他经手模特，几乎每一个都成为了业界传奇。吉赛尔-邦臣、凯特-莫斯还有卡洛琳娜-库尔科娃，都曾经是他客户。我那个时候才只有十九岁，对于汤申德先生来说，我只不过是他两百位客户中微不足道一个。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却格外关注——我每一个通告预约都由他亲自完成，每一次型录拍摄他都会前来探班。那个时候，除了没有情侣这个称谓，我们什么都有。我们一起工作，一起吃午餐，甚至一起搬家。你知道吗，我现公寓，就是乔丹帮我选。”
杰西卡从手包里拿出一张红丝绒手帕，小心翼翼地将它摊平。让紧紧包裹住那只银色钥匙曝露了空气里。
“当他站那间上西区公寓前，把钥匙这样展示给我看时候，我吻了他。”
“后来呢？”
艾利西亚瞥了一眼杰西卡光滑纤细，没有任何饰物点缀右手无名指。
“他有妻子了？”
“不。即使是现也没有。”
“他喜欢上了其他人？”
“也没有……直到现，他也只爱过我一个人，这一点我很清楚。”杰西卡轻舒了一口气，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微笑，“我吻了他，我们也坠入了爱河，之后三年几乎是完美。”
“我不明白，那为什么……”艾利西亚欲言又止。
“如果我明白话，我也不会选择二十八岁就结束模特生涯，转型做经纪人了。虽然我曾经说过。‘二十八岁时尚界就相当于八十二岁’，但凭借我自己人脉和乔丹能力，我至少还能职业模特圈子里打拼五年。”
“就是这样吗？”艾利西亚追问道，“你和乔丹，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任何理由？”
“并不是没有理由，但这些理由都不是决定性，而且直到现，我们都还爱着对方……”杰西卡舔舔嘴角，生硬地转移了话题，显然她并不喜欢过多地向他人讲述这段本应继续恋情，“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你有‘筹码’吗？”
“我当然记得。”
“你筹码，就是你拥有并完全掌握着约翰尼。”杰西卡说道，“你一年有三百六十天都跟他一起，不管是去巴黎、伦敦还是东京，你都陪他身边，你管理他商业行程。他饮食起居，他做出每一个决定，遇见每一个人，甚至吃每一个寿司，都逃不开你影响。这一点。不管是劳拉还是坎蒂丝，都绝对无法做到。”
“只要你还待他身边，艾利西亚，你就会是对约翰尼来说重要人。”
“那，你意思是……”艾利西亚期期艾艾地问道，“我应该……”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杰西卡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不知道是惋惜她自己消逝感情，还是艾利西亚尚未开始却已经困难重重单相思。
“虽然你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筹码，但你必须要明白一点是，手握筹码时候，你也许是牌桌上富有人，但只要把筹码推出去加入赌局，你就有可能输掉全部。”
看着陷入沉思艾利西亚，杰西卡用她轻柔，真挚声音，一字一句地劝诫道。
“拥有1%确定现，还是争取1%可能将来，由你自己决定。”
“只不过，如果一旦做出错误选择，那么你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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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艾利西亚。”
看到步入办公室艾利西亚，约翰尼赶紧放下手头正整理文件，举起右手，带着比朝阳还要炽热笑容向对方打了个招呼。
“你好，施瓦茨先生。”
艾利西亚看了约翰尼一眼，把手包放自己座位上，朝自己老板微微颔首，礼貌却略显疏远地回应道。
“好吧。”约翰尼咧咧嘴，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从圣巴斯回来之后，艾利西亚就一直对约翰尼若即若离，刻意保持着关系，不管后者怎么尝试，女孩似乎都不为所动。
“今天我们很忙。”
艾利西亚翻开笔记本，向约翰尼介绍着今天行程。
“三十分钟后我们要这里跟马克-罗森见面，敲定ika和艾米-怀恩豪斯美国地区专辑发行事宜。十一点你跟31 phillip li商业代表文华东方有一个简单会面，午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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