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同。我们可以先在perse吃饭,然后步行去宫殿剧院……纽约这几周天气很好。在户外走走应该没什么大碍。
我……一向大气直率的艾利西亚忽然扭捏迟疑了起来,她的双手紧紧交叠在一起,无意识地摩擦着。
怎么样?约翰尼向前倾了倾身子,低声问道。
好吧,如果到时候有时间的话……没问题。话还没说完,艾利西亚便慌张地把头偏到一边,似乎在掩饰着什么,那就5月30号吧。
非常好。约翰尼满意地笑了起来,晚上五点半我会到你的公寓门口接你,记在日程表上,可别忘了。
不!听到约翰尼的话,艾利西亚急忙出声反对。看着对方投来的惊讶眼神,她抿了抿嘴,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到时候不会在公寓的,我会一直待在办公室里,我们从办公室出发就可以了。
但那天是休息日啊。约翰尼更加疑惑了。
我……艾利西亚一时语塞。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公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过,好吧,我们就从办公室出发。虽然经常装出一副率性随意的模样跟艾利西亚逗趣,但本质上来说,约翰尼还是一个心思细腻,懂得体贴关怀的人。他看得出艾利西亚对自己造访她公寓这件事的抗拒,作为朋友,虽然心中还有疑问,但约翰尼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再继续坚持下去。
谢谢你。艾利西亚轻应一声,冲对方露出了一个略带感激的含蓄笑容。
好了,做点正经事儿。
为了缓和稍显尴尬的气氛,约翰尼施展出了他最为精通的技术——转移话题。他站起身来,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抽出一支笔,一个笔记本,旋即便坐到女孩对面,目光炯炯地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说道。
现在,我需要你告诉我关于我们这位参议员先生的每一点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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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还是西北大学的学生。你知道的,芝加哥大学和西北大学明面上的关系并不是那么好,就像usc和ucl一样,在一座城市里,处处都有竞争。不过,私底下,两个学校的学生还是经常来往的。
坐在疾驶的出租车上,艾利西亚微微皱起眉头,搜刮着残留在脑海里的,关于那位伊利诺伊参议员的记忆,向约翰尼娓娓道来。
大三的时候,我在一场新闻学院的公开活动上认识了一个来自芝加哥法学院的学生,他总是在我面前提到他的宪法学教授,告诉我那个人有多么谈吐不俗,知识渊博,并邀请我与他一起去听课……
让我猜猜。约翰尼像个好学生一样举起手,发问道。这个法学院的学生对你有特殊兴趣,是吗?
啊。没错……艾利西亚挑起眉毛,有些苦恼地咧咧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令人难堪的回忆,自从我去听过课之后,他就一直不停地给我打电话,想要约我共进晚餐……这种情况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有些人根本就弄不懂别人的暗示。
我就知道。约翰尼微微仰起头,得意地笑道。除了想要跟你有进一步的发展之外,我想不出一个思维正常的学生怎么会邀请别人和他一起上课……通常来说,应该是一道逃课才对。
说到这里,约翰尼摊开手,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而且,说实话,他这种追求女孩儿的方式可真是闻所未闻。
噢。相信我,他绝对不是最奇怪的家伙。艾利西亚感慨地摇了摇头。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都出类拔萃的艾利西亚,是那时梅迪尔新闻学院当之无愧的焦点人物,虽然成熟稳重,能力非凡的她会让大多数同龄男性感到敬畏,但这却并不能阻止某些心理发展受到阻碍。以至于变得过分自负的人向其发起攻势。四年时间里,艾利西亚接到的古怪约会邀请,大概比雷蒙斯乐队尝试过的毒品还要多。
艾利西亚-本内特,西北大学最受欢迎的小野猫。约翰尼长舒一口气,夸张地惊叹道。
最后说一次。那是‘野猫’……还有,你不觉得我们跑题了吗?每次听到约翰尼善意的调侃。艾利西亚都会露出那副无可奈何却又暗藏欣喜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地轻轻拍打对方的手臂。
nyourtroom)举行的,当时到场的学生大概得有……超过两百人。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研究生聚在一起。
开课之前,我试着跟周围的学生聊了几句,除了那些跟我一样也是慕名来旁听的人之外,几乎每个人都把这位教授和他教授的课程,当作是他们在芝加哥大学法学院最大的收获。刚开始我还有些怀疑的情绪,不过……
艾利西亚深吸一口气,望向窗外,似乎又回到了那间即使过道上都坐满学生,也依然保持绝对寂静的模拟法庭。
我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你必须得亲身体验才能感受到我当时感受到的东西……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打开笔记本电脑前对我们说的那句话,‘忘掉你的半期考试,我们今天聚集在这里,不是为了学习宪法的条条款款,而是一道探索支撑这个伟大国家繁荣发展的基石……等等,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先来讨论半期考试吧’。
说到这里,艾利西亚忍不住掩住嘴,轻声笑了出来。过了一会儿,她才清清嗓子,继续说道。
总之,他是我整个大学生涯中见过的最棒的教授之一,再加上伊利诺伊州参议员的身份,我自然对他本人产生了兴趣。下课之后,我忽然心血来潮,走到讲台前,请求他给我一个采访的机会。当时他看起来有些吃惊,事后我才知道,这还是他当上参议员之后第一次有学生向他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幸运的是,我们的参议员先生看起来并没有被我的大胆与唐突吓到,他友善地答应了我的请求,并邀请我下周末到他位于斯普林菲尔德的参议员办公室去做客。
一周之后,我如期赴约,和毕业之后在纽约时报担任编辑时的我不同,那个时候……我还不具备一个新闻人所应该拥有的基本素质。谈到这个话题,艾利西亚有些难为情地摸摸脑后的马尾,笑道,当时我只带去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几张潦草涂鸦过的纸和一只铅笔,连一个具体一些的提问纲要也没有。我坐在他对面,双手紧张得直发抖。提出的问题也根本找不到一点逻辑。他看出了我的手足无措,礼貌地询问我是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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