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用神态自如的微笑替代了原本写在脸上的沮丧。
毕竟约翰尼能够回来。就已经是件天大的好事了,不是吗?艾米莉这样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最近过得怎么样?”艾米莉把手轻轻覆在约翰尼的肩头,关切地询问道。
“过得很好,没什么可抱怨的。”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温暖气息。约翰尼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对了。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约翰尼俯下身,有意躲开了艾米莉的动作。
“上帝啊。瞧瞧这个!”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那盒缠绕着鲜红色丝带的米色礼品盒,艾米莉睁大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惊喜而又欣慰的笑意。
“这是什么?”艾米莉缓缓捧起礼品盒,用手指轻轻摩挲着礼品盒上用烫金镌刻而成的六个字母LANVIN,笑着问道。
“围巾。”约翰尼笑了笑,“我知道汉普顿的冬天很冷,也许这个能够让你稍微暖和一些。”
“约翰尼……”艾米莉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礼品盒,一把抱住了自己的儿子,沉浸在兴奋中的她并没有发现对方身体的僵直与不自然,“我非常喜欢这件礼物,谢谢你。”艾米莉吻了吻约翰尼的脸颊,轻声说道。
“这没关系。”约翰尼扶着对方的肩,悄悄地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对了,我给每个人都买了礼物!”约翰尼站起身,晃了晃手中的礼品袋,开始向坐在餐桌前的施瓦茨们分发起礼物来。
“噢,这真是太贴心了。”黛布拉一只手接过礼物,另一只手则贴在胸口上,笑着眯起了眼睛,“谢谢你,约翰尼。”
“谢谢你。”罗伯特双手接过礼物,抬眼冲约翰尼露出了一个微笑。
“谢了,老兄。”约翰逊掂了掂手中的礼品盒,感受着礼物的重量,带着灿烂的笑容拍了拍约翰尼的肩膀。
“谢谢。”米克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礼物,微微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谢谢你……”珍妮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健康迷人,精神十足的约翰尼,感受着手中鲜红丝带的顺滑触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才轻舒了一口气,对约翰尼笑了笑,“谢谢你,约翰尼。”
“还有你的礼物,维罗妮卡。”约翰尼坐回位置上,把最后一件礼品盒递给了维罗妮卡。
“亚历山大-麦昆的风衣!”维罗妮卡解开丝带,看着躺在盒子里的礼物,惊喜地叫出了声来。
“我不知道该给你买些什么……不过既然你住在伦敦,我想也许可以御寒的厚实风衣会是一个很好的选择。”约翰尼摊了摊手,说道,“希望你不会太讨厌它。”
“别这么说,这件礼物棒极了!”维罗妮卡笑着取出风衣,把它紧紧抱在了怀里,“我一直都想买一件黑白色的流苏风衣,而且……而且这还是亚历山大-麦昆的,天哪,约翰尼,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说到这里,维罗妮卡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过身,从挂在赫曼-米勒餐椅背面的暗红色皮包里取出了一只小巧精致的礼品盒。
“这是我在特拉法加广场给你买的手表……我也不知道究竟该给你选什么样的礼物。”维罗妮卡把礼品盒塞在约翰尼的手心里,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哇噢。这真是太棒了!”约翰尼打开包装,看着静静躺在明黄色丝绸里的那只黑色手表,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了起来。
“这是我收到过的最贴心的礼物之一,谢谢你。维罗妮卡。”约翰尼注视着维罗妮卡,轻声说道,这个温柔而又充满爱心的女人总能让他想起凯瑟琳-姜——自己前世的姐姐。
“很高兴你能喜欢。”维罗妮卡用手撑着脖子,轻声笑着说道。她也在注视着约翰尼,这个一年前还整天沉溺在酒精、女人与毒品刺激里的男孩儿此时似乎已经完全走出了往日的阴影。
维罗妮卡看了看约翰尼修长有致的健康身材,又看了看他那对泛着自信神采的眼眸,心头喜悦与欣慰的情感如潮水般汹涌得难以抑制。由于父亲事务繁忙,母亲也忙着照顾患有先天性心律不齐症的珍妮。因此从很小开始,维罗妮卡便成为了真正照顾约翰尼的那个人——这个仅仅比约翰尼大六岁的姐姐帮小约翰尼换过无数次衣服、洗过无数次澡、在成绩单和阅读清单上签过无数次字,甚至帮他分析过无数个想要追求他的漂亮女孩儿。维罗妮卡喜欢有这样一个听话的乖巧男孩儿天天跟在她的身后,小约翰尼对姐姐也是无比依赖。每天除了睡觉之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与维罗妮卡待在一起。在这样长时间的相处中,两人逐渐建立起了亲密无间,不可分割的感情。事实上,直到现在为止。维罗妮卡都是施瓦茨家族里唯一一个能够直抵约翰尼内心的人。
不过,五年前,二十六岁的维罗妮卡-施瓦茨在布莱顿度假时遇到了雅各布-威弗尔(Jacob_Weaver),一个在伦敦梅菲尔的费兹洛维亚(Fitzrovia)艺术区里小有名气的画家。一见钟情的两人迸发出了无法抑制的。热烈至极的爱情火焰,这火焰的势头是如此旺盛。以至于维罗妮卡完全被爱情的温度所融化,心甘情愿地放弃她在纽约大都会博物馆的优渥工作。选择留在伦敦,于大洋彼岸重新组建一个家庭。
但自从她离开纽约开始,约翰尼便遇上了一系列棘手的问题——埃琳娜、父亲的死讯、继承权的丧失、毒品和酒精的侵袭……在这五年的时间里,维罗妮卡尽情地享受着与雅各布的爱情和婚姻带给她的无尽甜蜜,而与此同时,大洋彼岸的约翰尼则一直在痛苦和失落中挣扎着。对此,维罗妮卡心里总有那么一个解不开的,由愧疚和难过绞缠而成的心结。
不过,现在,看着约翰尼轻松快乐的模样,那块本来坚如磐石的死结终于一点一点开始松动了。
如果珍妮看到的和我看到的一样,那就更好了。
维罗妮卡的心里突然蹦出了这样一个想法,她下意识地转过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妹妹珍妮。此时,珍妮正带着礼貌的微笑,与坐在约翰尼身旁的劳拉轻声交谈着。
“……我现在是一家非盈利性慈善基金会,施瓦茨希望发展基金(Schwarz_Hope_Development_Foundation)和其他两家儿童公益信托基金的负责人。”谈到自己的工作,珍妮的脸上带着毫不掩饰地骄傲与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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