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溢乘机舌头探进去,享受这一份甘甜,虽然很讨厌宫瓷泪,但她的唇就像罂粟一样令人上瘾,许久才放开呆愣的宫瓷泪,盯着她微微红肿的唇,尽有些心疼……
半响,宫瓷泪才回过神来:“你……给我喂了什么?”怎么感觉有些怪怪的,夜羽溢收起不该有的情绪,一字一顿的说道:“鸳、鸯、液 !”
“什么?!”宫瓷泪脸色一变,赶紧使劲拍打胸口:“咳咳咳咳……”
“无知,你这样有用?”夜羽溢不屑的撇了撇嘴,宫瓷泪缓缓抬头,咬紧嘴唇,对上夜羽溢那双讥讽的褐眸,小脸通红,感觉全身都散发着热气,额头开始冒汗,干涩的嘴唇溢出点点血丝。夜羽溢有些愤怒的看着她痛苦的极力忍耐却不吭一声,她就这么厌恶他么?修长的手指箍住她的下颚:“就这么忍下去?呵……”
宫瓷泪碰到他微凉的手指,眼神开始变得迷离,尽主动环住夜羽溢的脖子,吻了上去,此刻她再也没有什么意识可言了,夜羽溢似乎对她的主动有些讶异,不过随后便融化在了那如罂粟般的甘甜中,换被动为主动,刚刚他似乎也饮下了那么一点点鸳鸯液,吻上那红唇,辗转反侧,情不自禁的喃喃:“泪儿……”
倾身压了上去,衣物慢慢从俩人身上拭去,直到赤诚相待,夜羽溢松开那罂粟般的红唇,向下移去,宫瓷泪只感觉身上那不舒服的热感在那有些微凉的吻下好了许多,舒服的低声轻吟:“嗯……”
夜羽溢紧紧抱住那玉体,下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向前挺去,宫瓷泪感觉下身被火热抵住,不舒服的扭动身子,夜羽溢却感觉热气直冲脑门,缓缓向里抵去,宫瓷泪有些吃痛的闭上双眼:“痛……嗯……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咬紧双唇,那痛楚让她意识有些清醒起来,她……被他占有了?
“啊……”感觉下身像被撕裂一般,再也忍不住,失声叫出了声:“痛……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呜……”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夹带着汗水,这是这么多年,再一次流出眼泪,悲愤、痛苦、伤心、委屈、撕心裂肺的痛全部涌了上来,夜羽溢似乎终于感觉到压在身下的人儿在痛苦的叫喊,停了下来,待看见那眼泪,心也跟着痛了起来,下身也不仅慢了下来。
“不要……呜……”突然感觉那痛楚减弱了不少,药力再次盖过理智:“嗯……”
旎慯帐中,一片温情。
一夜蹂躏,一夜索取,天边泛起点点晨光时,宫瓷泪才得以时间休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时,夜羽溢似乎早以离开,微微动了动身子,好酸痛,艰难的披上一件外衫,床榻上那抹艳红刺伤了她的眼,她还是被夜羽溢占有了,呵……她有在悲伤什么?她是他后宫的妃子,他要动她理所当然,这……对他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灵心。”轻轻唤了一声,灵心推门而入:“小姐,您醒了?”宫瓷泪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要沐浴,你去准备准备吧。”
灵心欠了欠身,唤了几名宫女一同去准备,待准备好了浴汤,宫瓷泪遣下所有宫女,一个人留在房间,轻轻用帕子擦拭着身子,很多年前,她还是现代的瞳言时,也曾经遇见过如夜羽溢一般冷血、霸道的男人——夜毓,他对自己霸道,对人冷血,但唯一的是,他疼自己,她也爱这个男人,可最终,他为了所谓的家族利益背叛了她,和一个她仇人的女儿在了一起,所以她去游泳馆发泄,却不幸溺水而死来到了这个朝代,便又遇见了一个如同夜毓的男人——夜羽溢。
不,夜羽溢跟夜毓不同,到底哪里不同,她不是太清楚,但,感觉上,会觉得夜羽溢会和夜毓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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