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随着这传声,一袭墨褐衣袍的夜羽溢踏了进来,那双墨褐色的眼眸里尖锐的直视着宫瓷泪,似乎要看透她,宫瓷泪却是垂下眼眸,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上。”
夜羽溢似乎懒得理她,径直走了进去,心中暗暗冷哼,今晚一定要让这女人说出来。宫瓷泪默默的跟在他后面,只是心里有些无奈,今晚他又要如何折磨她?
待所有宫人都退下,夜羽溢端坐在床榻上,冷冷的看着宫瓷泪,吐出一个字:“说!”
“皇上要臣妾说什么?”宫瓷泪温顺的低垂着眼,要她说什么?太后要她进宫,不就是想巩固宫家的地位么?还能有什么?
“说什么你自己知道。”夜羽溢站了起来,随后冷冷一笑:“如果不说,后果很严重。”
“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也更加不知道臣妾需要说什么。”宫瓷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也有些怜悯这个人,帝王就是如此,疑心太重,就连睡在枕边的人,也必须防范,想想还真是让人可怜。
“好,这是你自找的。”夜羽溢烦闷的皱紧眉头,随后低喝一声:“隐。”隐是他的暗卫。只是一瞬间,只见到一抹黑影闪过,便不见了人影,房内多出一个烧着火的火炉,里面有一块铁片,夜羽溢不待宫瓷泪反应过来,拿起少得火红的铁片的铁柄,一把扯过宫瓷泪,这一使劲,宫瓷泪便跌倒在了地上,夜羽溢狠狠的撕开她后背的外衫,露出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伤,夜羽溢看都不看一眼,就伸出手中的铁片,贴上她的后腰,‘嘶——’一股烧焦的气味立刻散了开来。
宫瓷泪忍受不住这蚀心的疼痛,那种撕心裂肺让她忍不住低叫了起来:“啊!——呃……”随想大叫出来,可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地,她叫不大,只能一直急急的喘气,夜羽溢把铁片扔进火炉:“隐。”瞬间,那火炉消失不见踪影。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冷的像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宫瓷泪意识模糊,几乎昏晕,后背唰唰只流血,白皙的后腰多了团烧焦的黑印,血肉模糊,全身都湿透了,那是冷汗。脸上的淡妆也被汗与泪侵湿,脸色异样的苍白,几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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