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磨出水泡,太长的无法约束。”这个到是实话。
“自由恋爱吧。逮上哪个男人就跟他表白。中国人的老祖宗有云,女追男隔层纱。”
“这样可以吗?”
“当然。”他按了个暂停,抬起头,看着贾宜,黑眸中有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大学的时候,我的室友松木直人,被一个体重两百磅的美国黑姑娘追过。”
“追上了?”
“恩。那个女孩子长的很像胡比高宝。”
贾宜忍不住哈哈一笑。《修女也疯狂》的胡比高宝,黑的胜过一颗碳,她的颧骨高过鼻子,嘴唇可以挂三串香肠,长相实在不敢让人恭维。
谭浩继续道:“松木是典型的日本男人,沉默寡言。黑姑娘搜遍GOOGLE的每一个角落,总结出日本男人喜欢的女生必然非常能做家务,将里里外外收拾的一尘不染,把男人服侍的体贴入微,周到细致。从那时候起,她每天到我们住的地方洗地洗碗搓衣服,连我的那一份也洗了,餐餐给松木送寿司,还是那种高难度的sushi,松木吃不掉的都便宜了我。松木享受了好久这样的待遇后,有一天晚上问我,如果黑妞变成他的女友会不会吓到你们?”
“你怎么说?”
“其实我觉得皮相这种东西,你看习惯了,也无所谓漂亮与否。于是我说不会,看久了就好。结果第二天,他们俩就手拉手的堂而皇之的出双入对了。我傻了挺久,问他原因,松木君坦言,这一年来,她已经成我生活的习惯。”
“松木不是在找女友,在找女佣还差不多。”贾宜觉得这爱情也谈的太离谱了。
“那也不是。”谭浩笑笑:“其实我就是想说,女追男比较容易。你看,她不是松木喜欢的类型都能追上他,你若看上哪个男的,凭你的条件,只需你勾勾手指头,好言两句,他还不乖乖的过来?”
“你说倒轻巧。”贾宜哼他,“现在这个时代我们有一个特定称谓叫‘剩女’。多数男人喜欢二十刚出头的小妹妹,现在流行九零后。”
“你跟我同岁吧。你剩女我不剩男?一个有魅力的女性是需要有一些经历的,就好比葡萄酒,总要存放一些年头才会幽香阵阵。”谭浩的女性理论到是很让贾宜受用。
“多谢抬举。”天晓得男的二八是凤凰男,女的二八就是糟糠女了。
他看了下表:“二十分钟了,去给护士看看,会不会过敏。”
护士皱眉握着她的手看了老半天,又用棉花揉了揉她的伤口,“你以前打过头孢吗?”
“打过,我好像没有药物过敏史。”
“好。”
那护士熟练的好像针扎在猪肉上一样,须臾功夫,盐水就挂了起来,整整两大瓶,输了十几分钟以后,贾宜对谭浩说:“你先回去吧,等会我一个人坐出租车就可以了。”
他摆摆手,不以为意:“不差这一会。”
贾宜不做声,那冰冷的液体注入身体,一会儿便觉得上下牙齿直打架,这个输液大厅通风实在良好的过头,寒风呼呼的刮着,她看了一眼盯着屏幕看的专注的谭浩,也不好意思叫他关一关身边的窗户了。
“阿嚏!阿嚏!阿嚏!”她连着打了三个喷嚏,连忙用没上针的左手往衣服口袋里掏掏,一只手勾出包“清风”,吃力的想拿一张出来擦擦快掉下的鼻涕,那边的谭浩已经放下pp,“别动,我来。”
他从她的纸巾包里拿了一张,递给她,贾宜觉得鼻孔有热热的液体往外流,就着他的手用纸巾一擦,全是绿色的水状鼻涕,她喉头一口气岔着了,简直没昏死过去,让她一头撞墙算了,“墨菲效应”来的太彻底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用力吸了一口气,一脸尴尬,低低呻吟:太窘了。
谭浩心底笑翻天,却维持面无表情,忍得很辛苦,自己若是现在笑出来,这个女人恐怕体温能飙升到五十度,忙安慰她道:“我感冒时,一样鼻水四溅,最高记录一个小时用掉两盒纸巾,很正常,别紧张。”
贾宜继续用纸巾擦了擦鼻子,这种丢人的事情自打她七岁上小学后就没有出现过了,现在居然在一个英俊男人面前失态至此,简直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你……”谭浩突然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啊。”贾宜又感觉鼻孔热热的,难道又流鼻涕?急忙拿起纸巾一擦,却一片红色,这回流出来的全都是血。
“哦……”让脚下出现一个地洞吧,她钻进去就不用出来了。
谭浩将纸巾卷成棉签状,“来,头仰后,靠在椅背上。”他仔细的将纸巾塞进她的鼻孔,“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吗?”
“没关系,这是老毛病。”贾宜垂头丧气,依言靠在椅背上,“冬天天气干燥,我经常会无缘无故的流鼻血,以前也去检查过,医生说是毛细血管充血过度引起的,没什么关系。”她觉得自己这鼻血流的时间凑巧的太诡异,毛细血管充血过度?听起来欲求不满。
“等下吊瓶好了,再去看看医生。”谭浩叮嘱她。
贾宜不做声,心想这还用检查啊?大抵是自己对帅哥自控能力不强,内分泌失调导致的生理失调现象。就好像有人紧张会打喷嚏,有人会来大姨妈,她会来鼻血是一个道理。反正一会挂好盐水也半夜了,他大概也是面子上关心一下罢了。
“我去去洗手间。”护士换了一袋500毫升的葡萄糖,贾宜发现自己憋的荒。
“好。”谭浩抬起头,“小心点。别摔着。”
“恩。”她点头,右手举过头顶,拿起盐水袋,“等下。”谭浩把iphone塞在自己衣服兜兜里面,“等我一分钟。”
一会儿,他快步走来,手里拿了一只晾衣服的长叉子,贾宜一时不解,看看四周,却发现好些人手里都拿着这种衣叉,那叉子可以挂住水袋,手部保持平常高度就可以了,省了时时将手臂举过头顶,方便又省力。
“谢谢。”她胸中一股暖流淌过。
“去吧。”他笑笑,“我在这等你。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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