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陈锦昌一起进来的警察将女人带走了,她走时不忘从随身小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给嘴唇涂上了一层厚厚的口红,抛给若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跟在警察身后,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真让人担心那两块肉会被她甩飞了。
陈锦昌将视线从她那剧烈挥舞的屁股上收回来,清了清喉咙,开始了他思虑再三的开场白。
“若兰,你别怪我,男人都爱面子,这事摊谁身上心里也不好受。你在这里呆的这几天,我冷静了不少,心里的气也慢慢消了。你还记得付县长吗?他对你的印象很深,还向我问起你的事了,问我打算怎么办。我想到过去对你的情意,起诉你的念头早就打消了,他听到我这样说很高兴,说你出来后还想拜托你帮他个忙。”
若兰冷笑道:“县长的事情,上心的人多得去了。我有什么能耐能帮上县长的什么忙呢?”
“是这样子的,县长在河边‘望城’别墅区有一栋新别墅,有专门负责清洁的大婶,园艺也有专门的大伯,但县长总觉得还需要一个人照料着,管管家。他觉得你去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对管家这样的事是一窍不通的,县长恐怕找错人了。”
“县长怎么会看错人呢?若兰,他说你适合你就一定适合。县长说了,他一周会过去一次,只要他过去的时候,你在就行了。”陈锦昌说到这里时,脑中已经浮现县长光溜溜肥大的肚子顶着若兰身体的情形。
他抱过她娇小而有肉感的身体,闻过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听过她娇软的呢喃,这一切都让人血脉贲张,只可惜他当时傻傻地信了她的话,顾虑她对亡妻心怀内疚的心理而努力克制。倒是白白便宜了姓付的那狗娘养的。
“请转告县长,多谢他的美意了,还是另找他人吧。”
“不急着回复他,你在这里再多呆几日,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了,你好好考虑考虑。”
陈锦昌离开后,还是给了付县长电话汇报他刚才跟若兰的谈话内容。
那边倒也不恼,反而开心地大笑:“这样好嘛,有趣的很,小陈啊,要知道我这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多得都快令我反胃了,我现在正需要这样一道开胃菜呀,哈哈哈-------”
这边是心情愉悦的父母官,那边却是满怀焦虑的恋人朝阳。
当他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小庭面前时,小庭是又惊喜又心酸。
惊喜的是同若兰一起消失的朝阳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心酸的是只是这么些日子不见,这个阳光的男人身上却透着灰色的颓废,他的头发凌乱着,下巴上青色的胡茬显然几天都没有刮了,带血丝的双眼饱含焦虑,全身上下也没有一丝往日的清爽洁净。
她将他带到休息室,在他洗漱刮胡子的当口,店员已经按她的吩咐送了新的男装上来,包括底裤,袜子。她清楚他的尺寸,知道他喜欢的料子,款式,选的衣服总是合他的心意。
“你这样子出现,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朝阳。”
“谢谢你,小庭,我来找你确实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这本来是一件普通的欺诈案件,然而在经过三天的奔波之后,朝阳却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单纯的欺诈案件了。
他先是在小县城里的一家律师事务所约谈了一位律师,这位律师表示愿意接下这件CASE,然而一天后这位律师却又委婉的拒绝了他,说手上的大CASE太多了,介绍他去另一家事务所。这一天他将小县城里的三家事务所全部跑遍了,也没有人接受委托。晚上他静下心来想时,便认为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他又不相信一个陈锦昌会有这样大的本事,就算警察跟他做朋友,难道律师也为他办事?
他想起爸爸的私人律师金律师,在国内很有名气,接了很多别人都不敢碰的硬案子。自己来中国的时间不长,对中国的法律诉讼程序所知有限,又加上是美国人的身份,只怕到时反而耽误了事情,现在可以信得过的人除了金律师再没有其它的人选,只是不知道金律师是否愿意为他保守秘密,不惊动到自己的父亲。
而如果由小庭出面向父亲借用金律师,他一定不会拒绝她的。
小庭听完朝阳讲明来意后道:“我很愿意帮你,朝阳,但是在帮你之前,我想先给你看一些东西。”
她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陈旧发黄的残缺报纸递给朝阳,“看完这些,你再做决定好吗?”
带着疑问,朝阳接过了报纸,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行黑色粗体长标题“利欲熏心腹黑女职员色诱老总反告强奸意图敲诈”,文中大致描述某跨国集团的老总秘书在老总酒中下春药导致老总行为失控后受此女要挟而不得不满足女对钱财的索求云云; 下一张报纸的标题则是“色诱老总女职员母女齐上合演悲情戏”; 而再下一张报纸的标题则为“心术不正必遭天谴”云云-------
朝阳不解地望着小庭,“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把最后一张看完,你就知道了。”
朝阳翻到最后一张,上面刊登着一张女人的彩色照片,因为时间久的缘故,颜色已经有些失真了,但朝阳还是马上认出了她,这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除了若兰,还会有谁?他的心微微颤抖了,但仍努力克制着,照片旁边的题文残缺不堪,只能辩得断断续续的字眼,“撤诉”,“离职”,“公司”等等--- 唯有照片下角的排版日期显示得十分清楚,“2005年12月3日”
“小庭,你从哪里得来这些6年前的报纸?”朝阳攥紧拳头,报纸在他的手心揉成了一团。
“这些是楚叔叔给我的,他事先知道若兰的过去,只是不想令你伤心而没有告诉你,只希望若兰能够识趣的离开就好,但他没料到你会这么决绝,会跟若兰一起离开公司。他了解你,知道你决不会回来找他,因此把这些东西放在我这,希望有一天如果你来找我的话,让我代他解释。”
“爸爸他,倒是用心良苦。”朝阳将手中的报纸团放进了口袋,脸色是难得一见的冷峻。“不管如何,小庭,你还是帮我约金律师吧。”
一时揣不透他的心思,小庭还是依言打电话给金律师约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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