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XX年, 阴有小雨
如果我死了,有没有人会来坟前看我?为我心痛和流泪?
你知道吗,即便我死了,我还是想要你爱我。
死了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了------
活着的人什么都忘记了-------”
陈锦昌这次驾车来接,妻子病缠绵在床这么久,新近又丧了。因此比上次见时又消瘦了些。但是精神却还好,眼睛里饱含着对未来新生活的希望。他看到若兰时想对她笑一笑,又觉得略有些不妥当,便还是一幅肃容的样子。只是仍忍不住对她上下打量一番。
她戴着鸭舌帽,粗框大眼镜,着T恤牛仔裤,脚下是双帆布鞋,身后背着个黑色的背包。加上身材娇小,看上去还像个在读的学生妹仔一样。他忍不住在心中暗暗称赞,这般年纪的女人,还能保持这样的状态,很难得一见。她虽然欠缺丰满之态,但前凸后翘的仪态也令他了有些杂想。
也怪不得他,他服侍病榻上的人已久,见惯了妻子的病态,更莫要提过什么夫妻生活之类。因此但凡见到年轻健康的女子,便有几分喜欢和蠢蠢欲动了。
若兰见到他时,眼圈是已经有些红红了的。
“杏儿她葬在哪儿了?”
“雪花山上。”
她吃了一惊,雪花山是这个县城最偏远小山村里最高的一座山,若兰也生在这个小山村,吃着雪花山上的蘑菇长大。
“为什么葬得这么远?”
“雪花山是我们订情的地方,杏儿说要守在那里,有她最美好的回忆陪伴,就不会害怕了。”
“杏儿她,还有什么遗言吗?”
“有的。”陈锦昌看了看她的神情,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她放心不下我,让我早点找个人结婚,对我好的,对孩子也好的。找到了,带她到她坟前看看。”
若兰闻言沉默了。摸不透她在想些什么,陈锦昌几次欲言又止。这一路便默默无语。
下了点小雨,山路有些湿漉漉的,小时候爬的人多,有砍柴的,有挖草药的,有采蘑菇的,有抓野兔的,路踩得宽阔,有不好走的地方,砍柴的会用一把柴刀扫平蕀荆,挖草药的会挖几个便于落脚的坎,抓兔子的搬几块碎石防防滑。躺在山土中的人儿也不寂寞。现在上山的人少了,路也不好走了。
若兰在外工作运动得少,爬得有些吃力,陈锦昌伸出手想扶她一把被她推开了。但几番欲滑倒,终是被陈锦昌搀住了,他们一起爬着爬着,陈锦昌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便滑落在了她的腰际。
终于到了,新坟的土还是松的,被细雨润得潮潮的。若兰腿一软便趴在杏儿的坟前哭了。
陈锦昌也有些哀伤,觉得妻子不幸,年纪轻轻就死了,自己是怎么都想不到。又觉得若兰这个人心善,重情义,妻子病医院的时候来看,过世了这么远还是赶回来在坟前哭一哭。妻子的这许多朋友,做到这份上的只有她一个。他又想到再婚的事,虽然之前就属意若兰,现在更觉得是非她不可了。
自己虽然死了妻子还带着孩子,但事业有成,不缺钱花,正当壮年,长相也英俊,是不愁没有女人。若兰虽然没有结婚,但这个年纪的女人,还能找到什么样的好男人呢,年纪跟她差不多的都结婚了,年轻的又要嫌她老了。因此他对这件事还是有些把握的。
下山了若兰大概有些累,她在前座睡着了。
陈锦昌将车轻轻地泊在路边,将座椅向后调了调,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又看到她睡着时一起一伏的胸脯,有些按捺不住,将自己的身体俯了上去,紧紧地压住了她,使劲地吻着她的嘴唇。
谁知道身下的人嘤咛一声,两只柔软的手揽上了他的腰。陈锦昌一下子便欲火中烧,一边咬着她的嘴唇不放,一只手伸进T恤里揉搓,一手滑下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谁知道她按住了他的手道:“我知道你急,但是杏儿才入土没几天,我们怎么能这样呢?”
陈锦昌喘着粗气,“杏儿已经死了,她不会怪我们的。若兰,若兰,我想死你了。”
“别,别------”若兰阻住他,“可是我总觉得她在看着我们,你看,她在山上,我们就在山脚下,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那,我们先回县城里吧。”
若兰柔媚地望着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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