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公子,好巧啊,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欧阳玉翔一脸天真的朝冰儿打着招呼。
“就是好巧啊,你怎么会在后院呢”冰儿偷偷的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好巧什么啊,姑奶奶我是故意躲你的好不好。不过这说起来也邪门,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你说我这脑袋,要是刚才走前门不就没事了。
(流觞:要是走前门会让你直接撞到玉辰的身上。
冰儿:悲催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以我这个倒霉的运气,我要是现在说火星撞地球是不是也是完全有可能的,最好是在直接弄个小碎片什么的,直接落到世界的某个角落,直接送某个在这里把我写成这样的人去见萨马兰奇… 流觞先闪了,流觞也是会害怕的!)
“小解啊,难道吴兄不是?”玉翔疑惑的脸颊纯净的像一张白纸,洁白而没有一丝的瑕疵,让人忍不住的想去保护这一分干净,透明。因此也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个从皇宫里长大的孩子。
不过谁又能知道当他遇到皇宫中的惯有情节时又会怎样。
“当然是,只是方向不同罢了,我是已经出来了见这牡丹开的正艳,不禁多看了一会儿。”好险啊,还好我反应快,不然还不知道要出什么问题呢。
“嗯嗯,那吴兄在这里等我一等,我去去就来”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孩子应该是给逼急了吧。
“唉……”冰儿后面的想要先离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某人完全忽略了个一干二净。
就在冰儿在为了走还是留得问题纠结的时候,玉翔一路小跑的朝他这边‘走’来。
看来冰儿还算是幸运,这回不用纠结了,跟他说一声就走掉就好。所以在玉翔靠近的时候冰儿还没有等玉翔说话就开始说明自己的用意,这样他就没法挽留自己了。
“兄台,今日在下还有些小事…”不等冰儿说下去玉翔就一脸青紫的打断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冰儿哪里允许自己的计划就这样的泡汤,抢着话茬就开始继续说到“就不在这里打扰了,我们改日再续”。
冰儿微微弯腰以示礼貌。但见玉翔没有反应,就抬起头来看着他,只见玉翔一脸的酱紫色,就好像刚刚知道自己吃了一个超大型的苍蝇一样。
冰儿一脸疑惑的看着玉翔,玉翔的整张脸都已经拧成了狗不理包子。他的身体微微弯曲,捂着自己的肚子,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吴兄,那个茅厕在哪儿,我找不到 ”。看着玉翔隐忍的样子,冰儿体内的恶搞因子又开始爆发了,不过好在被某人给压了下去,不然的话某人就倒霉了。冰儿按照自己对这里的印象给玉翔指了一个方向(希望没有错)
冰儿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周围就飘起了无数的不明颗粒。抬头望去视线仅仅能抓住某人离去时一个尚未跟上的衣角。若要是把某人直接放到现代的话,有没有可能直接打破世界纪录呢!恐怕可以考虑一下。
感觉到玉翔离开的已经很远了,冰儿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的将胸腔内的一种叫做二氧化碳的气体急速排出,同时放出一种高分贝的周期性哈笑声。
可是事实证明啊,人在激动地时候往往会误事。片刻之后,等冰儿慢慢地开始平静下来,刚刚转身想要离开就听见后面有人似乎在叫他。
转过身去看,才发现某人已经来到了身边“吴兄,走吧,我的几位哥哥都在这儿呢!”说完就不顾冰儿的意愿,就拉着冰儿往包厢里走去。二人推搡的姿势,很想是打情骂俏,只是这种情况在众人的眼中是两个男人的演绎,但不知道当玉翔知道了冰儿的女儿身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大哥,你看我遇见谁了!”玉翔在离门还有几米远的时候就开始喊了,颇有一番王熙凤的风范,人未到声先来。
众人皆抬头往门口瞅去。
冰儿不好意思的上前,弯腰行礼道“各位,吴某叨扰了。”
玉翔一把搂过冰儿的肩膀,就让冰儿坐到了他身旁的位置,冰儿尴尬的笑了笑,虽然很不喜欢这个样子,但又不得不忍着,因为一旦发作恐怕会直接穿帮。
四王爷欧阳玉煜立马赔笑般的说道“吴兄莫怪,我这个弟弟就是这般,莫见怪啊。”
“不怪,不怪,这位兄台倒是率真直性,在这个社会里,还可以做到这般,不易了啊,不易了…”
“话说回来,吴兄怎么会在这种地方。欧阳玉煜疑惑的看着冰儿。
“就是,就是,怎么都看不出来吴兄是会出来寻花问柳的人啊”。玉翔抢着说道。这个时候的他跟一个好奇宝宝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烟尘之地不均为风尘之人。茫茫人海本就佳人难寻更何况是佳人更会佳曲,知音难求啊。”冰儿端起手边的清茶,慢慢地品尝着。
“呵呵,早就知道吴兄不是贪色之人,原来是为曲而来。喜欢干嘛不花些银子直接带回去,随时都可以听啊。”玉翔兴致勃勃的看着冰儿。
“曲子再好不可当米面,更何况再好的东西也总会有腻歪的一天。再则吴某天生喜好自由,不愿多些羁绊,既难受了自己,又耽误了他人,何苦呢!”
“呵呵,好一个何苦呢!”玉煜爽朗的笑着。
整个房间的气氛属于一种轻松愉悦型的,只是有个角落好像与这一切分离了一样,好是令人不爽。
玉煜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精光,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吴兄,我们两次如此遇见算是有缘了啊。”
冰儿看见了玉煜眼中的变化,心中的感觉有些不好,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才见过两面的人,感觉会如此的不好,而且这种感觉是连对着玉辰都没有的,按理来说这是不合理的……
“是啊”硬着头皮回答着。
“吴兄两次以来从未问过我们的身份,难道吴兄就是这样的广交朋友?”
感受到了玉煜不好的语气,玉翔不干了,“四哥,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吴兄!”玉翔的语气中略微的带着一点小生气的意味。
看着玉翔为自己说话冰儿的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呵呵,随意这位兄台怎样说,我清者自清,又有何怕。在下没有那么大的交往范围,只是相信自己的直觉,再者,在下交友无论贫富,无论官商还是百姓,合乎趣礼则好。”
“不过今日兄台说出此番话语,那么在下是否可以认为我们不适合做朋友,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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