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却见童如松匆匆而来,老远热情招呼道:“哎哟,真是失礼了,一早要到府上拜访,只是事情实在太多,没来及,倒叫公子罚步,请往这边奉茶。”又冲着青柳吩咐道:“告诉下去,就说我留少将军吃饭,速速让厨房配一桌酒席上来。”
言罢拉着马骁就走:“走走走,我有许多话要告诉少将军呢!”
青柳这边把并未着急传话,而是径直来寻怀瑜,把童如松留饭之事说了。怀瑜一听便明白青柳之意,马家家大业大,许夫人口味甚是特别,乃是南北混杂,据说全国各地风味她没有不尝试的,府里厨子也是南北齐全,青柳这是怕马骁吃的不高兴,因道:“少将军可是贵客,不得敷衍了事,你去二门告诉一声,让肖管家上十里香去叫一桌上等席面送到花厅去。”
却说马骁跟着童如松到了花厅,有些提不起精神,童如松高兴说了半天,他是沉脸静坐没搭腔,童如松见混不过去,只得赔笑:“哎,只顾自己高兴了,倒没请教少将军,今日如何得空来?”
马骁搭着眼皮:“路上碰见白大少,想起老爷子就来了,不想四姑娘却说我遗落了东西。”说话间睨着童如松:“十七叔倒低跟那丫头如何说法?她如何这般误会?”
童如松心道,果然如此。不由一笑:“这事儿啊,少将军只告诉我,她退没退给你?“
马骁闻言就笑了:”这倒没有!”
童如松一拍手:“这不结了,凭是走的那条路,目的达到了不就成了,如此可该喝一杯啊!”
马骁一想也是,方才怀瑜有话,等到明年三月三见了玉瓶,十月就让母亲上门插戴,等那丫头戴了自家发簪岂不稳当了。
童如松也知道怀瑜人小鬼大,一时间也猜不透她为何没有归还玉瓶,不过,怀瑜没跟马骁翻脸,童如松十分高兴。朝中有人好做官。童如山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没有同盟不成,马家许家正是一股很好助力。
这两人一个想着一年之期,一个想着借东风,倒是推杯换盏喝的热乎。
回头却说怀瑜,虽然面对马骁甚是纠结,转眼就放下了,因为有更重要事情要处理。当晚,怀瑜敦促十七叔夜审金簪,金簪交代只把童如松浑身酒气吓得干干净净。原来童罗氏不光做内应,还是纵火元凶!
童如松早知道三伯娘当年之死跟童如虎童如龙兄弟有关,没想到她们如今竟然对亲生父亲也敢下毒手了。握着金簪供状,童如松只觉得手脚颤抖,他没想到童如虎两口子竟然烂透了。
童如松握着供状直发愣,有了金簪供状,不光是休妻够了,就是把童老虎除族也够了。
童如松看着怀瑜叹息:“三伯父能够承受么?“不如先休了童罗氏?一日他再生祸,一并清算?”
怀瑜也知道,祖父看见这些肯定受不了,咬牙道:“只得如此了!”
接下来怀瑜日日贴身伺候祖父汤药,童老爷子病情一日好似一日,慢慢也愿意下床行走了,只是腿杆子有些颤巍。
五日后,童老爷子在童怀琛童如松陪伴下回了童家坳。怀瑜也陪同回去了,只是女人不得进祠堂,怀瑜与陈氏则有怀珑母女陪伴着悄声说话,等候祠堂那边发落。
怀珑母女已经知道了童罗氏要被休弃,心中各自称愿,却是母女一般都会人前做戏,各自沉静了脸色。怀瑜是十七岁芯子,任然闭不住想笑一笑,怀珑今年不过十四岁竟然有这样喜怒不形于色定力,怀瑜不由感慨自己实在需要好好学习内宅争斗技巧。
怀瑜可有可无听着怀珑母亲说着可有可无寒暄,以及鸡毛蒜皮家务事情。正在昏昏入睡,忽然一阵尖利惨叫声传来,正是童罗氏。
却是童罗氏闻听了童老爷子诉说她的罪状之时她只是呆若木鸡,难道童家真的要休妻?她不能置信。待听见族长宣读休书之时,她终于相信了,童家要休弃自己了,顿时尖叫起来:“不!我生了儿子啊,你们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遇到你侬我侬感情戏就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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