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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千金重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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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惊闻噩耗怀瑜返乡,天良泯灭恶媳噬亲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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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瑜闻言心情也开朗一些,因对父亲一福:“父亲公务在身,母亲身子不便,还是女儿先行一步,看情况再说,若是祖父凶险,女儿便去府衙替父亲告假,若是祖父安康,一切自有女儿料理。女儿这就去收拾行李,连夜赶路,还请父亲替女儿安排随行人员以及车架,并与女儿写一张通行路条,女儿好在沿途驿站更换马匹。”

    童如松闻言道:“侄女儿孤身返乡如何使得,家里事情必须有人跟官府接洽,三哥,不如有我陪伴侄女返乡料理,若是事态严重,三哥随后返乡不迟。三哥以为如何?”

    童如山早有此意,只是尚在犹豫,有些不好开口,此刻闻言正中下怀,起身握住堂弟胳膊:“如此,就辛苦兄弟一趟了。”

    有十七叔通行,怀瑜心里更加落实了,十七叔权益行事能力说实话要比自己父亲靠谱些。再者,怀瑜想着这次趁机收拾大房一通,避开父亲,自己与十七叔更能放开手脚。

    随行人员除了五宝六人,怀瑜只带了青柳福儿两个,五宝四人当时对着马大人不敢承认留在衙门当差,只说是在驻地参与水上训练,结果被马大人将计就计留在归县没有带回去。这一次正好将他们带回宜城,物归原主了。再者,她们熟悉陆路,正好给怀瑜做个向导,这倒是要感谢马大人,歪打正着了。

    因为白氏怀孕不能受刺激,怀瑜并未实言相告,却是借口思念祖父外公,不放心宜城生意,要返乡料理,倒让白氏哭了一场。

    怀瑜叔侄以及青柳福儿四人同坐一辆马车,王贵儿驾车,五宝六人骑马押车,一行人与十六日未时出发,出了一日三餐下车打尖牲口喂草料,几乎昼夜不停,与十八日清晨到达宜城。进城后,怀瑜抱拳与五保六人分道扬镳:“大恩不言谢,容后再报!”自己则一路直奔白记药行而去。

    十七叔得到老爷子虽然清醒,却是落下病根,有生之年不良于行,要躺在床上过日子了。愤怒之下骑马往衙门去了解案情。

    怀瑜径直到了老爷子卧房,其实老爷子正昏昏沉沉睡着,秋霜一见怀瑜直抹泪:“姑娘回来了,老爷子梦里几次念叨姑娘,方才又梦呓一次,大家都说,只怕四小姐回来了老爷子才会醒呢。婢子只怕姑娘明日才到,不想这样快。”

    怀瑜顾不得絮叨,轻轻揭开了祖父帷帐,只见祖父合目而睡,额上脸上伤痕累累,多半尚未收口,轻微些的伤口却是红红黑黑,兼之重伤处涂抹着黄绿色苦胆汁,一张脸活似开了染坊,滑稽丑陋不堪。看着昔日慈祥爷爷变得如此颓唐衰败,怀瑜当即扑上前去哽咽难语。

    童老爷子梦中被人警醒,勉强睁开眼睛瞧见怀瑜,不由眼眸一亮,咧嘴一笑,手臂抬了几次方才拍了拍怀瑜肩膀:“四丫头回来了,别哭,爷爷好着呢。”

    怀瑜握住爷爷手越发哭的厉害:“都是孙女拖累爷爷,不然爷爷好好在童家坳颐养天年,如何能有今日祸事。”

    童老爷子摇头,声音细弱,语气却很坚定:“好孩子,不怪你,与你不相干。”

    虽然祖父说得云淡风轻,怀瑜心里的愤怒比之前又重一分,这一次不是张铁周石拼力救护,又有外公的几时治疗,只怕祖父依然遭遇了不幸。

    怀瑜握住祖父凡是一般安慰道:“祖父安心,孙女不会让您白白被人欺负。”

    童老爷子闻言心头一紧,眸光锁着怀瑜伸出手去:“四丫头,坐到这里来。”

    怀瑜知道祖父有话交代,急忙过去跪在脚踏上,哽咽难语:“祖父您说,孙女无不依从。”

    童老爷子被烟熏火燎,诱发了齁病,说话很慢,几乎一字一顿道:“我无妨,叫你父亲安心政事,童家出个两榜进士,不容易。”

    怀瑜额首:“我知道,告诉爷爷一个好消息,我娘有了弟弟了。”

    童老爷子闻言呵呵一乐,却忽然间大咳起来,秋霜忙着把外公配制的甘草糖浆喂了几口,老爷子方才慢慢平复些,连心替老爷子抚顺胸口顺气,秋霜则趁机悄悄告诉怀瑜:“白老爷子说了,老爷子齁病发作,要尽量少咳嗽不咳嗽,否则只怕会诱发病变。”秋霜说这话低声告诉怀瑜,尽量顺着老爷子,不要让老爷子忽喜忽悲,诱发咳嗽。秋霜最后几乎耳语一般:“走水那日,老爷子又咳血了,白老爷子说是烟熏了气管破裂出血,说若不注意,只怕伤及肝肺,老爷子对数大了,一个不好......”

    怀瑜急忙拦住秋霜话头:“我知道了。”回头帮着祖父抹胸顺气,心里却是已经对童罗氏恨之入骨了。老爷子似乎还有许多话说,只是这一犯咳嗽似乎耗费所有力气,待他气顺了,人却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怀瑜留下福儿:“老爷子醒了再叫我。”返身拉着秋霜慢慢退出房屋:“怎么这半天也不见我外公呢?”

    秋霜抹抹眼角:“细料库遭了火灾,损失了许多药材,白老爷子正在那边清理,看看还缺什么,好去别处挪借,好歹要把药铺撑起来,不能遂了歹人心意。”

    怀瑜额首:“那边房舍烧的怎样呢,能修复么?可还伤着别人?”

    秋霜摇头:“亏得周大爷张大爷那日惊醒大声示警,不然我们一个个葬身火海了。只有老爷子那日正好病者,吃了安神药汤,晚了一步。”秋霜说着跪下了:“都是婢子无能,老爷子带我们孙女儿一般,还说要给我们一人一份嫁妆嫁出去,我们却没照顾好老爷子,让老老爷子置身危险,我对不起老爷子厚爱,更对不起老爷太太与小姐信赖,我......”

    怀瑜被她哭的心酸,红了眼眶,青柳一见怀瑜跟秋霜相对流泪,忙劝慰怀瑜:“姑娘,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姑娘不是说了,老爷子不能白受伤么?还是先把事情弄弄清楚再说。”转身扶起秋霜:“姐姐先别哭,我们小姐还有话问你。”

    秋霜这才抹干眼泪:“小姐有话只管问,婢子知无不言。”

    怀瑜额首:“我们到偏厅说话去。”

    青柳张罗了茶水,掩了门坐在门口做针线。秋霜则把走水那日事情细细说给怀瑜听了。原来走水前一日童罗氏又跟老爷子大吵大闹,老爷子气闷,在后院池边垂钓,结果却在湖边睡着了,受了风寒,咳嗽厉害,夜里睡不安宁,翌日,白老爷子给老爷子开了安神汤药,没想到当夜晚走水,火烧了蚊帐烧疼了老爷子方才惊醒,已经大火封门。

    大火陡起,丫头婆子吓得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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