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察仓储,让童如山稳住罗道德,站好最后一班。
童如山接信,再无睡意,叫起童如松,二人座谈到天明。在罗道德前来点卯之时,将之稳住:“百姓对于县衙强征河工缘分较大,本县思之再三,以为还是有偿征集民工为好,只是我初来乍到,两眼陌生,不比罗大人在归县人望颇高,不知道罗大人对于清河修堤坝有何好的建议?”
罗道德闻听童如山又说这话,不由在心里咒骂这个书呆子,不通世故。想着下月就要一把烛火送他远去,罗道德嘴角噙起一丝诡笑,抱着猫戏老鼠心态,极尽敷衍,东扯西拉跟童如山忽悠。
童如山童如松也是一般心态,不过倒底谁是猫,谁是鼠,就是另当别论了。
三人正在你来我往,谈得投机,忽见守门衙役惊慌来报:“大,大,大人……”
童如山心中有数,镇定抬眸,却见衙门口一哨人马忽如其来。这是一队前哨,在衙门口前列成两队,把手住衙门两边。队伍见头不见尾,也不知道倒底多少人马。
衙门中人少见这样阵仗,顿时一个个素净了面容,紧张的瞅着衙门口。
一副将高头大马而来,踢踏踢踏在衙前下马,躬身抱拳道:“马总领账下押粮官马兴见过县台大人,总领大人已到官仓等候,请县台大人一同前往视察仓储战备粮。”
童如山闻言心头大喜,知道胜负就在眼前了。却是故作镇定:“总领大人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何妨有请总领大人前来歇息片刻在忙公务也不迟啊!”
马兴毫不客气言道:“大人初到有所不知,我们总领大人眼里一贯只有社稷公务,从来不兴请客送礼这一套。大人还是点起县衙有关人员,速速前往为好。不然,别怪下官没提醒,我们大人脾气可是不大好。”
却说罗道德乍听马总领忽然而至,心中不由忽悠忽悠一阵狂跳,眼皮子也不受控制抽搐,心中瞬间浮起不祥之感,却见童如山也是一般的推诿拖拉,心里只盼童如山能够顶住压力,将姓马调离官仓,哪怕一时半刻,容自己一个空儿,好做一番妥善遮掩。
却不料童如山今日脾气出奇得好,吃了排头却,不以为意,对那个下品武夫依旧和颜悦色。反是言听计从分派人手:“速速有请典礼县尉各位教谕训导,速到官仓陪同。”
少时,县衙有关人员齐聚,童如山带领大家跑步出衙,不下一刻,已经到了官仓所在,但见官兵已经蚂蚁一般,把官仓大门伟哥水泄不通。
而马总领此刻正雄踞一匹黄骠马上,居高临下看着童如山等,右手马鞭一指:“来者可是归县县令?”
童如山上前一步,躬身抱拳:“见过马总领,下关正是县令童如山。”
马大人飞身下马,抱拳回礼,回身就走:“那就开始吧。”
官仓钥匙却在罗道德腰间,童如山伸手一请:“罗大人请走前面。”
罗道德面如死灰,却是强自镇定,买着天鹅方步,摇摇摆摆,开了官仓大门。
马总领当头进了仓库,身边两位亲兵却是不知为何拉扯起来,一个瓮声瓮气说另一个踩了自己脚了,另一个抬脚就踢人:“踩了怎的,又不是娘们?”
两人就这样一言不合大闹起了,最后竟然动刀动枪缠斗起来。
童如山等吓得躲避老远,却是马总领面色无铁青,养扬手一马鞭一顿乱抽:“两个狗|日的,不知天高地厚,都是平日纵得你们,当老子是死人啊,竟敢在老子面前动手动脚起来。”
一遍骂着,一边马鞭子乱抽,不小心竟然把一座粮仓不盖子抽翻了,咣当一声落在地上。马总领一看怒气更大,把二人刀剑卷起一扬,小兵长枪大刀十分准确飞上拿掉了盖子粮仓之上。
童如山此刻已经知道这一场纷争因何而起,忙着上前劝慰:“大人消消气,消消气啊。”又指派童如松:“十七,快些搬梯子啊,让两位老总吧兵器捡回来呀。”
此刻,罗道德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忙着争抢着去搬梯子,抢着上去帮忙见那刀抢。
却是地上两位兵士十分矫健,一个腾身,双手勾住了粮仓边缘,腿脚在粮仓中间铁箍上一蹬,蹭蹭两下子就翻上了粮仓顶端,两人捡起自己兵器,确实哦不慌不忙看着马总领笑嘻嘻:“大人勿恼,小的们将功折罪,就替大人检查这一仓吧。"
说话间就拿着刀枪往米粮中乱刺,却是次次不能透底,刀枪在隔板上撞击发出沉闷之声。
两个兵士大惊失色:“不好,大人,这粮仓中间有隔层。”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齐齐看向罗道德。罗道德面如死灰。
马总领也不理会,叉腰下令:“来人,给我把这座粮仓舀空了。”
外面蹬蹬蹬跑不进来八位兵丁,四只口袋四只铁锹,瞬间清空米粮,露出下面隔板,隔板上有铁环,两人并力提起,发出一声惊呼:“大人,下面全部装的河沙!”
此生他落地同时,罗道德轰然倒地,晕死过去,地上一滩水渍蔓延开去,瞬间一股骚味四散开去。
震惊之余,马总领下令清查所有米仓,不出意料,座座粮仓我一都有隔层,上面少许米粮,下面沙土充数。
接下来事情就是上奏朝廷了。
童如山官卑职小,无权直达天听。
马总领却不同,他当年有救驾之功,跟当今圣上可谓生死之交,圣上赋予他有密奏权利。再者,他又总管全省粮草调度,正是分内之事。经过简单磋商,马大人执笔写下奏章,在场各位各位亲眼所见马大人麾下所有官员,以及归县县衙,包括归县县令童如山以及其下属官,各自签名画押,打上了红红手印为证。马大人当众蜡封信件,插上七彩羽毛,八百里加急将信件火速送往京都。
随后,马总领下令把罗道德全家以及归县属下所有属官衙役库兵,尽数看押起来,一起圈禁在县丞府内,不许一人走脱。等候圣上圣旨最后定夺。
罗道德醒来犯了癔症,整日神志不清,胡言乱语。众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马总领却是日日派遣大夫替他诊治,只是毫无起色,罗道德日渐疯癫厉害起来。
却说林知府,马总领起身两日后,他才接到童如山奏折,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这要是罗道德胡乱攀咬,自己焉有命在。
你道这林大人如何这样惧怕,只为这罗道德自从林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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