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钱财送到他大舅子手里,再通过当铺,把一些物品变成现银,据说有时候是谁人送,谁人又去当铺里赎买,其实就是贿赂,当铺不过是个障眼法。”
怀瑜淡笑:“这些生意一年能挣一万银子么?”
“一万两?”
五宝笑容就滞住了笑容瞪大眼睛?这位爷只怕以为这里遍地黄金呢?只怕这城里所有铺子合起来吃好喝好,一年能落下这个数吧?三家铺子一年挣一万,痴人说梦呢!
这话却不敢说,只得道:“这个小的说不好,得去找人请教请教才成!”
马骁闻讯也是百思不解,这丫头想钱想疯了呢?开一家铺子一年就想挣一万?童家很缺钱么?
翌日,五宝苦脸来跟怀瑜告罪:“小的无能,小的实在想不出什么生意能够阴暗挣够一万银子,若是公子拥有万亩良田,一年一万多银子就不愁了!若是把粮食搁在春上青黄不接之时再买,二万银子也好挣了!”
怀瑜心头一亮:“春上跟秋下粮价相差多少?”
五保笑道:“公子可是问对人了,这个我还真知道,秋下丰收,二两银子可买三石米,若是搁到春上,一两银子买一石还是平价了,米商若是黑心些联合涨价,二两银子一石也不稀奇。荒年四两五两一石也有过呢!”
怀瑜心里越发笃定罗道德动用了官仓存粮这个想法,只是所有兵丁衙役都是罗家人,只怕十七叔这回清帐未必能够摸得清楚。
转眼三日过去,怀瑜知道今日父亲会同十七叔视察了官仓,怀瑜故而悄悄询问情况如何。
十七叔微笑:“一切还好,官仓粮仓我们都一一打开看过,我甚至还伸手掏了几座。没有看出任何异样!”
怀瑜皱眉:“每一座都打开了?”
童如松额首:“的确,罗道德本来只说抽查,是我听了你之前之话,有所疑惑,借口怕有鼠患挨个检查一遍,却是跟账目核对无误了。并且那仓身我也一一敲击了,都是实打实心响声,”童如松看着侄女儿有些茫然:“或者我们想多了?”
怀瑜摇头,却是询问道:“官仓现有多少粮食?”
童如松道:“知道你要问这个,二万四千石,到了秋下,还要再行入库二千石。”
“二万八千石?”怀瑜唬得一声站起身子来,被这个数字打懵了,就是这个数字要了祖父命,父亲命,更是搭上了自己,落得个一尸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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