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救夫君陈氏卖婆母,查奸细青柳开酒宴第(2/3)页
气性大了。
怀瑜随着外公进门,正碰见这茬。怀瑜故意没瞧见屋里阵仗,只闻见香味,缠上老爷子歪掰:“哎哟爷爷,您这偷着吃好吃的也不叫我跟外公真是太不够意思了。”看着一万葱绿飘香的面条只咽口水:“爷爷,您这吃饱了么?吃不下我帮您吧!”
说着不等老爷子答应,就一边吃起来,怀瑜从小接手教养是是不言寝不语,喝汤吃饭不许有响声,此刻,怀瑜却故意夸大其词,呼呼吹着热气,哧溜哧溜喝汤,还故意拿手扇风:“烫,烫,烫!”却把扑鼻香气直朝老爷子鼻翼扇了去,童老爷子也是中午饭被打断,没吃好,时才秋霜做了米粥老爷子姐儿忒清淡,嘴里没味儿不觉的饿。这会儿被怀瑜这一使坏不由喉头滚动,肚子饿得慌。却是端着面孔强忍着。
怀瑜见老爷子被勾动馋虫,暗示陈氏速去再煮,自己不理老爷子频频偷窥,兀自吃的香甜:“哎哟,真香,没想到大嫂有这样好手艺啊。”
怀瑜不知道,老爷子却记得陈氏鸡蛋面手艺,那时和面不撒水,完全用鸡蛋和面,这样面一般人做不来,只要做出来却是劲道十足,起锅再滴几滴香油,点上几滴醋,味道喷香,直叫人咬舌头。老爷子不自觉抿抿嘴,陈氏这些孝敬老爷子不是一次两次了。
怀瑜偷瞄这老爷子喉头滚动故作镇定样子,悠悠然一碗面下肚,却是故意瞧着老爷子滚动后头一惊一咋:“爷爷,您这?”
秋霜抿嘴:“四姑娘,老爷子正跟大少奶奶置气呢,哪里吃过呢!“
怀瑜故意一拍脑门:“什么?您还没吃啊,哎哟,孙女真是该死,竟然让您饿着看我吃。爷爷您要谅解我,我在李姐姐家里正吃饭呢,忽然听闻祖父出事丢下碗我就跑回来,闻着喜这香味儿就饿得慌,也没问清楚,该打该打。”
正在此刻,忽闻香味扑鼻,却是陈氏又煮了一碗面上来,跪在老爷子面前,托盘举过头顶:“孙媳妇错了,人认打认罚,只请老太爷不要气坏身子,饿坏肚子!”
童老爷子想拒绝,那话却说不出口,怀瑜忙着斡旋,端起面碗拿手扇风:“真像啊,爷爷您老趁热吃吧?”
老爷子嗅嗅鼻子没发话。怀瑜一声讶异:“咦,爷爷您又不饿了,算了,还是孙女勉为其难帮您把它……”
童老爷子眼见怀瑜又要动筷子,再也不端了,伸手夺了面碗:“这个贪心孩子,忤逆不孝!”
呼哧呼哧吃起来,怀瑜忙着招手让秋霜小莲退了出来,只留下高举托盘跪地求饶的陈氏。
童老爷子风卷残云吃完了汤面,却不见有人接碗盏,这才发觉人都走光了,知道是怀瑜跟陈氏演双簧,黑着脸用筷子敲敲碗口:“来人?”
陈氏忙着跪行几步,将托盘送至老爷子面前。
童老爷子一贯格外心疼他没有亲娘两口子,看她爬来爬去怪不落忍:“起来吧!”
陈氏放下托盘,恭恭敬敬磕了头方才起身。
童老爷子哼一声:“这个样子你见着怀琛了?”
陈氏噗通再次跪下:“孙媳妇知道违拗了老太爷规矩,只是媳妇一听说大爷违拗老太爷就慌神了,又听说老太爷您不管我们了,孙媳妇只觉得天塌地陷,就魔怔了,自己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还请老太爷您再疼孙媳妇一次,饶了孙媳这一回。”
说着又磕头。
童老爷子挥挥手:“罢了,起来说话,怀琛说了些什么?还好吧?”
陈氏知道老爷子如今最信任三叔一家子,忙说好,又把三叔留银托人格外照顾怀琛,吩咐怀琛乘着禁足专心读书之事说了。
陈氏这些年在童罗氏手底下讨生活,已经学得十分圆滑,眼见老爷子提起自己夫君面有戚色。忙有跪下了:“大爷让我替他给老太爷磕头赔罪,大爷不是有心的。”
陈氏磕了头,依照怀瑜建议,絮絮叨叨把怀琛的理想报复说了一遍。又把怀瑜指点的前途当成怀琛的感悟说了:“大爷知道这回祸事闯大了,虽然老太爷替他瞒着,他心里甚有愧,也不好意思再跟宜城出头露面,大爷受了三叔点拨,说要重拾书本,参加明年的年考,把秀才功名捡起来。然后潜心读书,纵然不能金马玉堂,也能修心养性重新做人。
童老爷子原本对怀琛是爱之深责之切,他已经把一切过错归结到了童老虎身上,此刻听了陈氏一番话,无论是不是怀琛之意,老爷子都高兴,陈氏怀琛夫妻一提,陈氏既然把话说出来,说明她知道自己对他们希望对他们好,必定会敦促夫君王这条路上发展。
老爷子心思跟怀瑜猜测一样,怀琛对周家孩子做的事情虽然没有说破,其实已经在这宜城坏了名声,怀琛今后若没有质的飞跃休想再在宜城起势。
童老爷子心里为怀琛高兴,娶妻娶贤,今后有陈氏把关,怀琛只怕能够成人。老爷子亲手扶起陈氏,写了一张手札交给陈氏:“你拿这个去族里见你族长爷爷,你说的不算,我要听怀琛亲口说与我听。”
陈氏磕了头,心里十分高兴,老爷子只怕知道自己所言不是出自夫君之口,却是将错就错,让自己亲自去接夫君不过是容个空子让自己跟夫君通气罢了。
日落时分,怀琛在陈氏陪伴下到了药行,胡子拉碴也没收拾,面孔清瘦倒是更有几分男儿气了。怀琛见了祖父拜倒在地,哀哀哭泣,释放者心中的惭愧悲凉以及感激,可谓五味俱全。
怀琛对于祖父无数次失望后还肯给他最后机会感佩涕零,对于妻子陈氏不离不弃更是铭刻在心。这些日子他被关在黑屋子里抄写家训,一日一日看不到希望,只觉得度日如年。他设身处地想起了被自己害死的同学周志宏,周志宏那样年轻,临死该是多么绝望与痛苦。
父母兄妹一个个不理睬,只有三叔隔三差五去一趟,送几本书,说几句鼓励之话,最近还送了自己所做文章让怀琛临摹,殷殷劝慰,让他准备年考,把丢掉秀才功名捡回来。让他感觉自己不是孤儿还有亲眷
想起父母独霸家产的计划,怀琛愧疚的不敢对视三叔殷切的目光。
怀琛深知今日机会来之不易,不等老爷子发话,他便言辞恳切忏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并赌咒发誓,今后一定浪子回头洗心革面。哪怕必吃不喝也要学问捡起来,秀才功名找回来。
童老爷子听得甚是熨帖,心里已经柔如棉絮,面上却是一派肃穆:“你屡教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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