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幻着,有些犹豫,不过一双眼睛却不过放过怀珍,狠狠瞪着这个一直骑在自己头上小姑子。
陈氏实在受够了,这些年她为了顾全大局,为了丈夫能够出人头地,她受童罗氏母女们气也受得够了,如今丈夫被祖父抛弃,前程尽毁,她何必再跟败坏他们夫妻之人虚与委蛇,不如大闹一场图一个心里痛快!
大家都挺着,希望对方让步,室内死一般沉寂。
怀瑜却是心念百转:陈氏前生没有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至少她屡次暗施援手,众人喊打喊杀之时,她也没有踏上一脚。
怀瑜想着今日就还了她的情罢,怀瑜一笑打破沉寂:“我话已经说完,证据姐姐已经看了。姐姐不信可以自己打听,或是派心腹去打听也好,只需问她一句话:会芳搂小玉兰是童大老板什么人。” 怀瑜不想再跟怀珍姐妹周旋:“来人,送二姑娘三姑娘。”
福儿应声开门,金桂银桂羞红等鱼贯而入搀扶各自姑娘,怀珍怀瑗被人木偶一样拉了出去
陈氏福身而退:“打扰四妹妹。”
怀瑜却拉住了她:“大嫂稍等,我有话说。”
怀瑗怀珍等人脚步一滞,怀瑜却闭上嘴巴,一双眼睛清凌凌把金桂绣红一扫。两人再不敢张狂,急忙挽着主子出去了。
福儿关上槅门,坐在门槛上自动成了门神。
怀瑜轻声言道:“大嫂可知道爷爷为什么生大哥气吗?”
陈氏慢慢坐下,茫然摇头,眼神凄苦得很。说起来自己丈夫似乎从来没有为自己撑过腰,当面疾言厉色,背后也不过劝导自己忍耐,等将来自己执掌家业,总有出头一日,如今一切都毁了,公公还有两个儿子靠不住,太公见弃,陈氏只觉得无路可走,要不也不会听从怀珍怂恿来这一趟。
怀瑜淡然一笑:“祖父对大哥寄予厚望,希望他将来执掌家业,支撑整个家族,大哥却背道而驰,他跟大伯父合谋一出仙人跳,请了个患了梅毒□帮忙谋夺另一家药铺,致使人家就爱破人亡,人家三代单传一个儿子虽然被大伯用钱买通压下了,可是那人却告到祖父跟前,大哥供认不讳,说当初只是为了骗人家祖传秘方并非有意害命。”
陈氏惊愕万分,忽然捉住怀瑜,激动喊叫:“不会的,你兄长你是知道的,他品行不坏,他只是被人引诱浪荡而已,他想学好的,还说自己读书无成,幸亏喜欢做生意,还说要好生跟着祖父学本事,将来扩展家族事业,支撑两位叔父几个兄弟做官光宗耀祖。他是好人是不是?那人之死跟他无关是不是?”陈氏说着就要跪下:“四妹妹,祖父喜欢呢,你去祖父面前替你大哥说句话好不好,嫂子求你了。”
怀瑜忙着将身一闪,从后面搀扶陈氏:“大嫂这是做什么?”
陈氏恁不起身:“四妹妹你不答应我,我决不起来,求求你了。”
怀瑜叹气放开陈氏:“大嫂若不起身我也不管了,大嫂就跪着吧,我还有事。”
陈氏这才急忙起身拉扯怀瑜:“四妹妹你不要这样,你不是狠心的人啊!”
怀瑜慢慢回神,嘴角噙起讽笑,自己的确不是狠心之人呢,只是那个善良正直无私的怀瑜已经死了,如今的怀瑜满怀仇恨与手腕。
看着泪眼婆娑的陈氏怀瑜一笑,还她的情吧,今后两步亏欠了。
怀瑜伸手一请:“大嫂坐下说话。”
陈氏抽抽噎噎。
怀瑜招呼福儿上茶,亲手奉茶给陈氏,自己也端起茶盏慢慢刮着:“祖父封锁了消息,准备等到年前已经爱人齐聚再处理此事,大嫂可否告诉我,从哪里得来消息?”
祖父后来听从了父亲建议,母亲便借口祖父患病要遣散奴仆替公公祈福,把童老虎跟前之人统统放了生,连身价银子也赏赐了,大少爷跟前之人也是这般处理,身边之人,除了奶娘一家子,连大少爷长随,丁香兄长也一送到邻县庄子去了,一天只把一顿饭,好叫他长记性。
老爷子对外宣称大老爷大少爷出门谈生意去了,所以,大少爷大老爷事情只有老爷子童三爷一家人知道。要泄密除非铺子里有人跟小雨兰勾结,或者直接是老爷子跟前或者是三房有人泄密。
陈氏嘴唇蠕动,最总选择沉默
怀瑜起身:“大嫂没话说,就请回去了,我也没话说了。”
陈氏唬得站起身子,却是嘴唇颤抖,依旧不说话,一双眼睛骨溜溜转悠,似乎正在权衡利弊,难以抉择。
怀瑜勾唇轻笑:“大嫂是否也觉得我父亲是多余的,当初爷爷不该娶继室,家里产才我们三房应该不沾边,只凭你们两方人家分割,是不是?”
陈氏忙着摆手:“不是不是,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怀瑜哂笑:“大嫂真是好人,大嫂想过没有,倘若大伯父当初不续弦,就没二哥三哥,也没有大姐二姐三姐,大哥不是可以独得童家一半家财?”
怀瑜说的就笑了:“哈哈哈,大伯娘真可笑,整天唠叨老爷子不该续弦,焉不知童家男人不续弦,拿哪里来的她刮燥?”
怀瑜说着收起笑容,眼睛盯着陈氏:“大嫂猜猜,大伯娘铲除我父亲之后,再又铲除谁呢?”
陈氏顿时心头震惊,她想起了自己那次跑肚难产,也想起自己滑落那一胎。难道?陈氏瞬间眼神犀利,面色铁青。陈氏笑得很难看:“绸缎铺大帐房是婆婆妹妹婆家小表叔,他虽然没有失落消息,却看出端倪,前些日子弟妹怀孕,罗家派了婆子来贺喜,顺便传递了消息。小罗氏给族长家里二奶奶奉了一百两银子,这才打听出来他们父子犯事了。”
陈氏难堪看着怀瑜:“他只说了挪用公帐。”
怀瑜忽然记起,怀珍口口声声说父亲断了腿,看来陈氏有所保留,哂笑道:“看来大嫂根本不拿我当知心人。大伯父断腿才几天时间,大哥根本不知道!这消息根本不可能是从族长大伯家里得来。他们东多知道大哥的事情。”
陈氏苦笑:“这些姐妹最聪明不过四妹妹,什么也瞒不住,我也是不想让妹妹伤心,公公断腿之事是二妹妹打听出来。”
陈氏说着不在继续,一幅我不说是非意思。
怀瑜微笑饮茶,陈氏忽然欠身拉住怀瑜:“妹妹,你大哥?”
怀瑜睨着陈氏:“大哥今年二十四是吧?”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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