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宫门,几步就是林将军府了。里面已经是只剩几个老妈丫鬟的大宅子,在高墙大院里头的独院里,是个三层的小楼。周围安静,林夫人就直接进了这个小楼,关上门,赵鄯装着色急的样子,跻身而进,林夫人用力推了推,推不了,只好让赵鄯进去。小凡到了门口,周围看了看,觉得除一个门口,其余地方都无路可走的。于是就在正厅边的能看到小楼的地方呆着。后来想了想,有过去敲门,赵鄯开门,敞开衣服,裸露胸口,色迷迷的看着这个年轻的丫头。丫头脸一红,哼了一声,在门口坐下。
赵鄯上了楼,从窗口看着楼下的丫头,拉过林夫人,指指坐在门口监视的小凡,夫人一看,脸色微变。赵鄯贴着夫人的脸,在她耳边轻轻的说:要不演戏给她看?
林夫人晬了赵鄯一口,脸色一寒:你就想。
说完,转身往楼梯上走,赵鄯跟在她身后,看到夫人又圆又大的翘着的臀部,忍不住假装着扶她,用手就按着那丰盈的臀部。林夫人身子一震,哼了一声。上到顶楼,坐在那里。看着赵鄯。赵鄯坐在她身边,小声说:王后娘到底想找谁?我出去立即叫人找。
林夫人严肃的说:你不要得寸进尺啊~~~~
赵鄯也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变得如此无耻了啊。趁人之危。那简直是丢人----丢博爱医院的脸。
但是胸口一股邪气却隐隐升腾着。他自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说:我也不知的咋地,变得很是无耻了。而且很急色。
林夫人心想,自己如何能相信这个人呢?妹妹真糊涂啊,怎么能泄露这种秘密给这种人?要传递消息也不用找他啊。真信得过?他真的能办到这个事情?早知道这样,随便叫几个心腹干就行了,非要搞个擂台,想引来楚王手下的嗜棋如命的楚狂子,没想到引来的是这个猥琐男。这个人能够说动哥哥出兵吗?估计没戏---还不如当初随便命令个信得过的手下去办。事到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
林夫人叹了一声:你出去后,找机会到江州,找到楚王燕如飞或者大将军成军,替我们把这个交给他。
她递过的是一根洞箫。
赵鄯心想:楚王?
夫人说:我与王后都是楚王的妹妹。这次被常伟突下黑手,连我哥哥他们都不知道。后来听到传闻,派人来看过,常伟那个奸贼还让他派的人进宫与吴王、王后及我一起喝酒吃饭,作秀欺瞒了使者,回去后说传闻不可信。故楚王现在还不知道真相。
说完,脸红了一下,解开内衣抹胸,拿出一块美玉,赵鄯血气往上涌,他还没有见过缠在抹胸中间的玉扣呢----深深的夹在两陀腻滑的乳沟里。玉扣上面一个楚字。
林夫人小声的说:如果他们都不信,就拿这个给我妈。
赵鄯摸着着暖玉温香,感觉就是摸着那美妙的胸乳。他压住邪念,说:楚王带兵来攻打的话,你们不是危险了吗?
林夫人说:五万禁卫军中有三万是先夫带领的心腹。
赵鄯说:先夫?林将军死了吗?
林夫人说:死在地牢了。常伟还骗我说带兵去外面了。宫里还是有我们的人的。就是听到这个消息,我和王后才下决心招来哥哥的精兵拿下西门,直取王宫,救出我们的。记住告诉我哥:西门赵杰是先夫的心腹----用洞箫里的小红旗就能让他打开大门,王宫里前都尉赵琳也是先夫心腹,同样可用红旗打开宫门。只要吴王脱离常伟的挟持,到了外面立即可以召集徐温李玄孝等大将来勤王。到时荡平常伟也是容易的事情了。现在唯一肯出兵的就是我哥了。
赵鄯问:为何不是叫李玄孝或徐温将军救援?
“徐温与吴王有意见,即便看不惯,也不会出兵的了,李玄孝的力量不足以拿下金陵-----他还自身难保啊。”
“徐温为何与吴王有间隙?”
“哎,吴王好色,什么人的夫人女儿都不放过的~~~~徐温的小姨太长得美,他就招到宫里,十几天不放人家回去,徐温敢怒不敢言,只好一气之下到扬州称病不出朝~~~”
“那么夫人也被吴王~~~”
“哼,你就是心邪。~”
赵鄯看到夫人不语,知道肯定就是被吴王也“潜规则”了的。他一笑,怎么心里想着潜规则这个词了?
赵鄯想,这样的君王,要来何用?
这是,楼下凡推门进来,手上点着油灯:夫人,赵公子,你们找着围棋没有啊?天已经暗了,黑麻麻的,怎么找啊。我给你们带灯上来了。~~~
赵鄯在夫人说:始终还是不放心我们啊。
说完,把自己的外面的衣服扯了,扔在地上,钻到床上,捂着被子,夫人红着脸,也钻了进被子。嘴里骂道:冤家。死相。
小凡上来,看到两人相拥在被窝里。捂嘴一笑,放下灯,转身下去。赵鄯装着色狼样子跳下床,从后上去抱着已经转过身的小凡----坚挺的下身紧紧顶着小凡滚圆紧翘的屁股缝隙,两手捂着小凡饱满的前胸~~~
小凡一肘打在赵鄯胸口,就把赵鄯直接打飞在床上。小凡转过头,狠狠的看着在床上抚胸呲牙的猥琐男,怒目而视:下次再敢这样就把你下面阉割了。
说完,蹬蹬下楼了。
赵鄯在床上摸着胸,躺在那里直喘气:“剧痛啊。”
夫人说:活该。整一个色魔。就该打。
赵鄯说:还不是为了你做样子给她看嘛。
夫人说:哼,那也是该打的。
赵鄯觉得胸骨差点断了两根,心想,老子被打得那么惨,你还骂我活该?压了许久的邪气就冒了上来。腾的返身压着夫人,把她翻身按住,抡起巴掌朝她肥美的屁股猛打十多下。然后松开,下床,拍拍手,说:“找围棋,然后回去。”
夫人愣住在床上,眼睛像能杀人般的看着赵鄯,气呼呼的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连她的丈夫也是恭恭敬敬的对她的。今天竟然被面前这个猥琐男如此打屁股,天,这是怎么回事啊。高傲的夫人彻底懵了。等她清醒过来时,赵鄯已经下到一楼了。
赵鄯摆弄着洞箫,没有看到那面小红旗----估计塞在最底部了,他把萧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嗯,声调还行,于是慢慢的吹起那首《大约在冬季》,很是幽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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