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手,有事会随时来通报。”
“还有,传话下去,正王妃进门后,任何人等不得再提南宫家的事,知道吗?”
“是!”
吩咐完了,西陵沣转过头,无意扫了咽侧门厅那边,只见郝二娘扶着老王妃带着一群丫鬟们正说说笑笑地朝正厅走来,他身子一侧,厅前的屏风掩去了他的身影。
小肥还在继续说着:
“今儿是主子的大喜日子,别让这些事败了您的兴致,怎么说也是件白事,不吉利,再过一个时辰,正王妃该进门了,您就安心静气地等着做新郎官吧,下人的事情您就交给我来办。”
原定三天前正王妃入府,可是花泽家的花嫁队伍一拖再拖,愣是让西陵王府上上下下等了三日,这事难免让人有些窝火,碍着皇上赐婚,娶的又是花泽王府的郡主,谱自然是大了些,西陵王府纵然有一个百个不乐意,那也只能忍着,因为谁都知道自家主子对正王妃一往情深,还不止,简直就是------,唉,不说了。
小肥终于工整地把长长的玉穗挂好了,这身华服整折腾了一个时辰,额上微汗,他举袖抚了抚。
“要是南宫家报丧的帖子来了,不必等王爷回来处理,按照往常的礼数备足厚礼,吊唁之日我会亲自前往。”
“是!主子,我这就去吩咐下人去准备。”小肥应承着起了身。
西陵沣收了双臂,理了理衣领,环佩玲珑之声渐近,他往后退了一步说:“送亲队伍也该到了,你去看看迎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我去书房待一会儿。”
“主子请放心,府内上下早已打理妥当,迎亲的队伍早已出发,您就等着和正王妃拜堂吧。”
“好,辛苦你了。”西陵沣说完转身疾步朝书房走去。
小肥看着身着婚袍风流倜傥儒雅俊秀的主子背影不禁感慨起来,再过三日,主子便可去殿前受世袭之爵位,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那时他就是西陵真正的王了。
“呃i?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像是被狗撵了似的,噢,明白了。”
老王妃正好对这边眺望,小肥扑哧一声暗笑起来。这些日子老王妃为自己的独子大婚操碎了心,几天前硬是逼着世子看什么床第之术的书,吓得世子这几天见到老王妃的影子就跑,怕她再整出什么让他更尴尬的事来,也难怪老王妃用心良苦,茜香国但凡有两亩田的男子都有三妻四妾,独独这西陵世子至今连个侧妃都不纳,当娘的自然要上心。
“报---------------!!”
小肥被这声音惊断了心思,没来由的眼皮一阵狂跳,只见正门厅站着依旧是那个黑衣人。
这只黑乌鸦飞来又飞去,不吉利不吉利,莫不是又出什么大事了。他随即朗声问道:“所报何事?”
“启禀郝总管,属下刚刚接到线报,花泽王府的送亲队伍不知何故突然……突然改了方向,属下不敢耽搁,特回府禀报。”
小肥顿时瞪大了眼睛。“送亲的队伍改了方向?去哪儿了?可知是何缘故?”
探子微抬头言道:“看上去……好像是朝卧……卧龙岗方向去了,只是……还不知是何缘故。”
小肥厉声喝道:“一派胡言!送亲的队伍怎么能朝埋死人的地方去呢?迎亲的人呢?快去问问!”
“是!属下遵命!”探子回身一溜小跑。
小肥皱了皱眉头,心没来由地慌了起来,,他转头疾步朝书房走去。
似是听到了堂前的嘈杂声,西陵沣拉开书房的门。
“堂前何事?”
“禀报主子,刚刚……。”
“报!------------。”
又是一声急报声传来,小肥的心都被震乱了,他拂着胸口望去,只见那只黑乌鸦又回来了,小肥真想找个弓箭来。
“又有何事?!”西陵沣阔步走进了前厅朗声问道。
“禀报主子,前方探子送来确切情报,送亲队伍确实朝着卧龙岗而去!西陵王府迎亲的队伍已经返回。”
“到底怎么回事?”小肥急着跟了上来问。
此时西陵沣的眉头已经锁了起来,小肥微缩了下脖子,自知自己抢了话,对探子做了个口型:快说!
“是!属下刚刚打探到,说是花泽郡主,不,正王妃在过了偃月江后突发心悸,不治……薨
逝!”
堂前本欲张口询问的老王妃,听了此话只觉眼前一黑,身子软了下去,被身后的郝二娘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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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世子薨落!
花泽郡主香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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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茜香国的街头巷尾,无人不在交头接耳。
“……医药世家世子薨落”“……世子郡主大婚”“……西陵王妃香逝。
“…………”
上点年纪的人长叹道:这世道怕是不太平喽。
“突发心悸,不治薨逝!”西陵沣一字一句地重复着,眼里生生憋出了泪。
为什么?就那么不想嫁给我吗?
他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是否属实?”小肥小声追问。
“回主子,千真万确,派出的探子说花泽家自知如此这般不能将正王妃送入西陵王府,恐遭人世人耻笑,便将正王妃直接送卧龙岗王族墓地去了,现已差人随着迎亲的队伍来西陵府报丧,正在门外等候,以商后事。”
花嫁队伍迟了三日未到,西陵沣并不恼,他愿意等,愿意让她摆谱,新娘既是自己梦寐以求之人,她做任何事情都不觉得过分。天明时,他还是没忍住亲自便带着随从,快马扬鞭登西山眺望,亲眼看见送亲队伍浩浩荡荡正欲过江,他满心欢喜回了府,准备迎亲拜堂。哪知屁股还没坐热竟传来花嫁新娘途中暴病身亡的消息,居然跟西陵王府的人连个照面都没打,直接送往卧龙岗皇家陵园去了。
卧龙岗---南宫朔,莫非?西陵沣一转念,额头青筋渐渐暴起,他豁地站了起来,沉声喝道:“这算结的哪门子婚?”
“主子您......?”小肥小心翼翼地问。
“跟我走!”西陵沣甩了婚袍大踏步出了门,小肥紧追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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