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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医生之魅香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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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蓝月香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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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疼爱地看着高大俊朗的太子。

    太子立于桌前,面色冷冷地看着风韵犹存的母后,接过那杯茶一饮而尽,算压住了心头的那股愤怒,他极力调整语气问道:“母后,父皇的药可曾停过?”

    贤佑皇后接过空杯子的手微微抖动了一下,她将茶杯放好,转过身子在桌前坐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皇儿,母后知道这件事迟早要被你追问,母后这么做只想为你今后留条后路……。”

    太子闻言脸色即变,他低声喝道:“果然如此!母后大概忘记了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三年后的今天,定让我坐在那把龙椅上,可今日殿前,他声若洪钟,稳稳地端坐在那里,三年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你却还想着给我留条后路!从我降生那天起,早已经没有退路可言!”

    贤佑皇后慢慢站了起来,含着泪水说:“不错,半年前,我是悄悄停了药,我怕了,我想守护着你,我怕你出事。二十年来,他待你我都不薄。虽说二十年前我以和亲为名奉旨做了德仁皇帝的妃子,当时心有所爱,百般不愿意,可是这二十多年来,德仁陛下如何待我你也看到了,还将你立于太子,我不能没有良心,伤天害理之事我绝对不去做的,我劝你也收手吧,这个天下迟早都是你的,你又何须急在一时?”

    “妇人之见!德仁皇帝他早就对我心生间隙,太子非亲生骨肉这么大的事情,你以为你能瞒得住吗?今日御书房,他将大战之权交予我手,就是在试探我,我不能坐以待毙,龟兹国有国师华庚子掌权,只要我们两边合力,天下必归我一人所有,错过了这个契机,一切都来不及了。”

    “难道二十年的养育之恩就抵不上那华庚子的一脉血缘?”太后质问他。

    “养育之恩一脉血缘都不能与天下相提并论!我要的是天下。”太子咬牙切齿地答道。

    皇后的身子微微一晃,她双手撑在了桌面上,看着自己亲生儿子,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已经答应给你天下了,我绝不允许你再伤他的命,否则……”贤佑皇后的话还没说完,被太子挥手打断,他冷冷地说了声:“既然您下不了手,以后这件事情就用不着您操心了,蓝月,进来。”

    门后候着的宫女蓝月应声而入。

    只见太子高仰着头冷冷地对她说:“皇后凤体抱恙,自今日起闭门谢客,没有我的手谕,任何不许打扰。”

    蓝月垂首应道:“是,太子。”

    皇后‘嚯’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自己养育了20年的儿子,怔怔地失了神,一把扫掉桌子上的杯子,只听‘啪’地碎落了一地。

    东宫的回廊里,太子殿下停住了脚步,他慢慢回过身来,看了眼回廊尽头,从皇后寝宫一直跟到这里来的蓝月怯生生地站在那里,他叹了口气,刚想抬脚进门,犹豫了一下,挥手退了随身的太监宫女,转身走了过去。

    “蓝月见过太子殿下。”蓝月见太子回了头,只好低着头红着脸深施一礼。

    太子微微点了点头,看了她半天,这才幽幽地说:“蓝月,是不是还在为立太子妃一事生本王的气?”

    “太子殿下多虑了,蓝月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当年国师送蓝月进宫就是让蓝月伺候太子殿下的,只要太子殿下高兴,蓝月就心满意足了。”蓝月低着头,眼泪却不争气地滚了下来。身为龟兹国蓝大将军之女,为救父亲冤屈的一命,在12岁那年被大国师派到太子身边,没想到转眼五年过去,眼见心爱之人为了巩固皇权另娶他人,心中又何尝不痛切心扉。

    太子闻言走上前去,抬起她的下巴,低着头深深地看着她说:“蓝月,相信我,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有朝一日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我。”

    蓝月泪眼朦胧地看着那蔚蓝的身姿渐渐消失在东宫门前,终于忍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突然,身后伸来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她抖动的身躯,心疼地说了声:“蓝月,对不起!”

    蓝月猛然一回身,瞪着大眼看着从天而降的这个人,轻呼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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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雅堂的茶轩里,小肥看着空荡荡的软榻还有脚底跌碎的茶杯,脸都黑了。

    世子神秘失踪,新来的童子花依真也不见了踪影,而自己这个贴身管家竟然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猜测,要么是主子和花依真同时被恶人掳走,这个可能性很小,即便是主子身体不适,也不是什么人都近的了身的.要么就是主子成心在逗花依真,指不定天亮后双双牵着手回来了,他希望是后者。

    小肥将门窗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可疑迹象,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可是他却越发心慌的莫名,按说花依真不该害世子才对,怕的是世子逞能不说真话,偏要跟这丫头逗逗心眼,想起主子说过,她竟然为了根黄绫子敢跟人玩命,万一这丫头……,他越想心里越没底,眼下这事还不能声张,要是惊动了书院的禁卫军出来大搜查,这件事情就闹到了,世子倒也无所谓,关键是花依真的处境堪忧,看来此事只能悄声追踪。

    凌绝顶,南宫朔的卧房里,摇曳的烛光终于在黎明破晓前燃尽了最后一簇火苗。

    花依真慢慢睁开了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一君沉香的气息,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翻了个身,感觉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了把。突然,她像是被蝎子蛰了一般跳下床,拔腿就往门外跑,不成想被身后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抓住,猛地往怀里一带,顷刻间她又倒在了床上。

    她急了,大叫:“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快放手,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你,不可胡来!”

    似一阵冷风吹过,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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